目标离开后, 许要和苏桡面面相觑。
许要叉腰，怒火中烧的说：“这都要怪你！我如果在火锅店我就冲出去，哪里有后面这些事？”
苏桡：“别闹, 我现在脑子有些乱, 必须得好好捋一下, 我还是觉得不对。”
所以陆挽和陈念卿真在一起？
就算到了现在，她还是有怀疑。
许要叹气：“你还捋什么？这不是都摆在明面上了！难道要他们结婚生孩子你才觉得对。小姐, 你是不是陈念卿派来的卧底啊？你故意帮着他？”
苏桡：“你给我闭嘴！”
这个蠢货。
许要：“……咋回事？我才说了两句你脾气又上来了？我发现你这个人藏得那是真深, 对其他人都和颜悦色，和我就是河东狮吼。要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苏桡忍无可忍, 谁对亲敌能有好脸色？
“你别逼逼我, 你这么大的个子，在鬼屋能被吓到满地找牙，说出去别人会信的。”
许要：“……成吧，我们谁也别说谁了。”
苏桡扭头就走, 声音远远的飘来。
“我没你那么无聊。”
许要：“……”
这都什么态度啊，算了，好男不和女斗。
再说了，他怕鬼的事被别人知道了，多丢了啊。
站在二楼的陆挽收回了视线。
别说这两位还聊得不错, 她和陈念卿都走了, 居然还能聊上一会儿。
这是对立久了, 有革命友谊了？
—
元旦节的半个月后，学校放了寒假。
这次高三期末考试成绩出来的特别快。
学校会把成绩单, 在春节前寄到同学里预留的家庭住址。
不过提前就把年纪前100名的表格图片放了出去, 班主任发到了各班群里。
陈念卿、陆挽并列第一, 724分，新来的慈善生第三名，712分。
苏桡第四707分。
陆挽打开班级群的时候，班上的人都在讨论成绩单！
热度最高的陆挽终于考了第一，虽然陈念卿的名词并没有后退。
接下来众人震惊，慈善生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也太厉害了吧！
第一次大考成绩就表现这么好！
这年头想当慈善生都必须又两把刷子。
李澈在学校人气不低，他清瘦、温和、是那种毫无攻击感的草食男。
和学校里那些话多开朗的公子哥完全相反，所以很多女生喜欢。
只怕这次成绩出来，要更受欢迎了。
然后……苏桡居然掉出了前三，虽然她依然很厉害。
陆挽扫了几眼，转头退出了聊天页面。
她定了飞机票，下午和陈念卿一起飞首都。
《数理竞赛》已经到了最后一期录制，这次是决赛，也是最后一期的录制了。
明天下午的录制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六强晋级前三强，第二阶段三强对决，选出冠亚季军。
陆挽和陈念卿在上次的双人组的赛事配合的很好，节目播出后圈了一大堆cp粉。
因为当事人都是高中生，所以粉丝磕cp也很低调。
只是暗戳戳呐喊：我粉的cp天下第一！又好看又聪明！
快快快，马上早恋安排起来。
——
飞机上。
陆挽想了下问：“你这次考试分数和我一样。”
陈念卿微笑道：“是啊，你很厉害。”
陆挽：“等等，你难道不应该说‘下次我会超过你’之类的吗？”
“那我超过你，你会开心吗？”
“不会。”话音一顿，陆挽又说：“你要是故意放水输了我，我也不会开心。”
“你的意思，是要我全力以赴后输了，你才会开心吗？”
陆挽：“是的。”
陈念卿：……
有点复杂。
不过女朋友真可爱，每天都想着怎么赢过自己。
——
飞机前面的商务舱。
许要：“他们应该没有发现我们吧。”
苏桡：“没有，不过你硬要跟来干什么？”
他们都有特意把脸用围巾蒙了起来，又是最先登机的，当然不会。
许要：“我怎么就不能跟来了！万一他们在外面有什么亲密的行为，比如说就开一间房……那我可不答应。陆挽不会这么干，我就怕陈念卿那小子心术不正，滑头的很。”
苏桡皱眉：“你都再说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许要：“你别诽谤我，我还是个处男。”
“我知道你是处男，全校都知道你是处男，别说了行吗？”苏桡简直分分钟暴走边缘，这个憨批。
许要犹豫了下问：“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考得不好心情差？”
简直像个□□桶。
苏桡：“你别问了。”
许要耸了耸肩，既然是战友，那他很有必要让对方摆正心态。
“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有失误的时候，你考了第四名就这样，以后考了第十名不得疯了？”
苏桡：“你说什么？你居然诅咒我？”
许要：“……我就是这么打个比方。”
他倒是不觉得作为倒数二十名，去安慰顺数第四名，有什么不对。
“打比方也不行！我从来没有考过第十名！你再诅咒我你就死定了！”
许要：……
怎么说了两句话就又生气了，这脾气也太差了吧。
安静了几分钟，许要又说：“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李澈以前就一直考第一名，而且他留过一级，你考不赢他也正常。”
苏桡睁开闭上的眼睛：“你怎么知道？你们以前认识？那陆挽也认识他？”
这么一来，那天陆挽的作证就不能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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