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混了点，这我没法解释。”程应也点了根烟，“从国外回来后的这几年，我一直单着，你也清楚，我现在就给你一句话，我对宁宁真不是玩玩。”
“你想过娶她吗？”顾舟抬头，目光灼灼盯着程应。
程应低头吸了口烟，自嘲地笑了笑，片刻后，他抬头看向顾舟，说：“不怕你笑话，还真他妈琢磨过这心思。”
顾舟问这句话，其实纯粹是激他。他太了解程应了，他从小家里的情况就乱，导致他对待感情都有点随性，不上心。他大学那会谈了那几段，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解决生理欲望，他从来没有动过好好跟一个姑娘谈恋爱的心思，又何况是思考结婚这个问题。所以当下程应承认他琢磨过和他妹结婚的心思，顾舟确实有点难消化，还有点震惊。
“别这么看着我。”程应抬了下手，往后倚着墙壁，说，“你今天要是想揍我，我不还手。”
顾舟爆了句妈的，也没动手，沉默地抽完一根烟后，他清了清嗓子，说：“要是往后让她伤心了，朋友么没得做。”
程应将烟头捻灭在垃圾桶上，低低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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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为妹子的感情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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