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王衍的心都要炸了！
虽然他可以保证今天真的只是去收集实验成果的……可是谁让凯莎女王突然就要跟他摊牌，还……他承认，他是有些心情愉悦，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忘形。
所以就没舍得用虚空能力删掉身上的香味儿……
关键是，谁家好天使藏柜子里玩儿藏猫猫啊？！
也是一瞬间，鹤熙的卡姿兰大眼睛也眯了起来，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瞬间裹住王衍的身体，把他定在椅子上没敢动弹……
“我……”他开口，虽然开口的一瞬间还没想好是求饶还是狡辩。
“你别说话！也不许用能力作弊。”鹤熙面色冷然，表情复杂。
她按住了王衍的胸口，让他坐在椅子上不得起身，然后，脸颊凑了上去……嗅。
“凯莎的香味最近几千年都没变过，虽然当初你来到天城后她心情愉悦，稍微有了些心情调试体香，但是香味底蕴是这个男人婆……她的香味底蕴是不会变的。
只会在其上，增加些心机的甜味或者冷暖后调。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的体香我最清楚。
她的体香香味底蕴，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清香，要比一般的天使香味更加清新自然，幽然而远……我曾经问她要过调制程序，她从来不给。
而我研究过，花了好多天也没研究出来，很复杂，后来我想了想，反正研究出来也不好用同款，也就算了。
凯莎拥有最完美的天使基因，也拥有最完美的身体，就连这香味也是独一无二，有别普通天使标配的。”
说到这儿，她的表情更复杂了，尤其是带着这复杂的表情看着王衍：“我不相信你真这么容易破解凯莎的体香程序，也不相信你有癖好去研究和复制凯莎的体香……虽然你的天衍引擎可以造就活人娃娃，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做。
或者即便是做了而怀念，你也不会做出猥亵的事……可你那的确是偷吃的表现，而这个就是凯莎独特的体香。
虽然有些我没闻到过的甜味后调，但是那不重要。
问题是，这味道，还有你前身，后脑，头发，脸上都有这味道……你这可像是躺怀里了。”
她的表情之复杂，要比之前怀疑王衍偷吃小美女复杂百倍。
“鹤熙，我……我坦……”
“不对！”
王衍被鹤熙的一系列分析说得哑口无言，正待开口，又被怼回来。
人啊，就不能做亏心事……
“你张嘴。”鹤熙伸手捏住了王衍的脸颊。
“你这……我坦白还不行吗？”
“张嘴！”鹤熙眯了眯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我……”
王衍觉得这辈子也没这么亏心无语过，他叶天帝……啊呸，他王衍天帝，自出道后就没弱势过……除了出轨的时候。
“哈气！”鹤熙眯着眼命令，鼻子已经凑到了王衍嘴边做好了闻嗅工作。
“唉……哈～”
王衍已然全面投降，本来他还计划着能有种委婉的方式，交代一切……虽然不是让凯莎女王去顶雷，但是的确是想让她帮忙说两句话，解决一下尖锐问题。
这口气哈出去之后，他就再也不是那个改过自新的人设。
“凯莎最爱喝的茶叶，你也最爱搜刮的那种……虽然你自己也有，但我怎么觉得不像是你的。
葡萄……你不是不爱吃葡萄吗？
芒果，苹果，樱桃，木质牙签儿味儿，还有……都是水果。不论是谁，这么不会伺候人……她也不说给点儿肉喂喂你，真不行。
还有……有点儿淡了，和你不一样的口水味儿，比你清香……比你甜。”
鹤熙的声音越来越不好，眼神也越来越复杂，一伸手，拽住了王衍的领子。
“亲爱的……有话好好说，我认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唔～”
王衍微微瞪大了眼睛，感受这迷人而熟悉的感觉，虽然后面很快就是刀山火海，但是这真的是鹤熙为数不多的主动亲他，最多不过羞涩地任君采撷。
一只丁香探进来，王衍轻轻抚上鹤熙的腰肢，虽然四目相对而她目露煞气，但也是很快被王衍反客为主，引入胜境。
双双心神迷醉。
五分钟后……
他被推开，在自己床上。
“呸，呸～”
鹤熙站在床前，象征性地低头啐了两口，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这么长时间来她素来沉醉在和王衍的心神交融中，每每这时都无法自拔。还是第一次她能回过神来，主动推开他……
虽然差点儿被丫大白天按倒。
嗡！
一道寒光猛然浮现，王衍看着鹤熙手中的王命，心中直跳……
“不用验了，这就是凯莎的味道，你的嘴里，萦绕不散的……分子残留。
要么，我看错了你，你是个变态，猥亵玩偶。
要么，带我去找凯莎决斗，诱拐少男……不要脸。”
“不是……你怎么知道凯莎女王的口水是……啥……味儿……呢？”
王衍下意识还反驳了一下，可是越说越觉得心虚，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看着鹤熙有如清冷寒月的目光，微微低下头去：“我错了，其实是我主动的……我都交代。
鹤熙……对不起。”
“别扯淡了……”
鹤熙表情不好，一挥剑，但是她的剑却从没指向王衍，而是指着侧面：“你是我的王，新的天使之王，你名声如此，其实你就是再找几个小丫头，我都早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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