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官小熊明明在声色并厉的吼,可声音听起来哆嗦得厉害,就好像在冰天雪地冻了很久的人,气都喘不过来。
暗夜里他的脸就在上方,只有一个朦胧阴黑的廓影,看不清晰。官小熊咬牙切齿般吐出他的名字:“许——钦——珀。”
几番下来,官小熊气白了脸,僵硬的身躯像是绷紧的一根弦,而他看似平和、实则更像是戏弄的小动作,每每落在她身上,都像是紧绷的琴弦被人猛地勾弹,继而琴音嗡嗡颤抖、止不住的哀鸣。
她浑身无力无助,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软硬兼施的伎俩,她不是没使过,可真叫她开口去求他,那话就堵在喉咙眼上,怎么都吐不出来。
仿佛那就是个底线,底线之上她倾尽忍耐,底线之下,她忍无可忍。
况且,许钦珀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的人——她只觉他苍白的近乎阴冷的面孔,配上喜怒无常、多疑专制的性子,就算她真的想去讨好他,除了自取屈辱,得不了半点好处。
他的面孔在她门面一寸之地停下,张开嘴,突然含住了她下唇。
“滚开。”
她厌恶的皱眉扭过头。
许钦珀静静看着她,在静谧的夜里,他的安静有股让人窒息的压迫力量。
她不知道为什么许钦珀就那么不要脸,那么下流无耻的理直气壮。
戏弄着别人,还非要时不时的拿言语刺激一下对方,如果这就是他寻找存在感的方式,那么,他赢了。
蓦地她的脑袋不管不顾的撞向他,一声闷响后,许钦珀扶着被撞到钝痛的前额,从她双臂间钻了出来。
他支起身子,忿恨看着她:“你发什么疯?”
“你不要脸。”
她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蓦然出口。
许钦珀顿顿后,伸手摸上她脑袋,哑声问:“撞疼了?”
官小熊躲闪开他手,嘴巴里兀自喃怨般不停歇叨着:“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许钦珀边问着,边剥下她裤子,期间又被她挣扎中的双腿横踢了门面。
“你不要脸!”
官小熊像是中了怨咒、来回反复的一句话,在她或怨喃、或愤慨、或嘶哑吼叫间,都表达着不同的情绪。
许钦珀蓦地来了火气,双手强硬的把她双腿压了下去,他半点没觉得自己不要脸,难道他想叫她快活,就是不要脸的象征?!
“啊……你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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