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想了想，说：“不知道，可能会吧。”
陈羽生点头，端起酒杯，敬了她一杯。
他没有问姜暮和他之间的关系。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两人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男女朋友。
开始得很随意，结束时，也不需要多说，大家都会懂。
可是陈羽生还是有很多话想说。
他在这段关系里，并没有保持理智，他不像姜暮那样，能够冷静理智，他一开始也是只想玩玩，但是后来他动心了。
他也高看了自己在姜暮心里的地位。
姜暮把他当舞伴，当朋友……
良师益友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但是他却不仅仅满足于此了。
他想占有更多。
当他发现自己这个想法之后，他一直在压抑着，想等节目录制结束之后再去考虑清楚。
结果，时间没有等他，没有给他机会。
刚一结束录制，姜暮就收到了ST芭蕾舞团的邀请。
到现在，他也不能再说什么让姜暮留下来的这种话了，他也没资格说。
所以，这次告别，也是陈羽生深思熟虑的。
他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如果他能忘记，就彻底忘记姜暮。
如果不能，他就去巴黎找姜暮。
之前那边也有舞团联系过他，希望他能过去，但是他拒绝了。
“祝你一路顺风。”陈羽生和她碰杯。
姜暮：“谢谢你，真的。”
陈羽生：“不用客气，这段时间，我也很高兴。”
姜暮扯了一下衣领，露出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我会一直戴着这个，也会一直记得你。”
陈羽生的神色微变。
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摔了杯子，一把将姜暮拉入怀里，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充满了葡萄酒的味道，醇香甘甜。
他的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我不要你记得我，我要你属于我。”
可是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情地吻着姜暮，用他从姜暮这里学到的技巧，唤醒姜暮对他的欲/望。
可能这也是两人之间最后一次，但是陈羽生表现得反而不如以往那么热情，而是非常温柔。
他轻柔地抚摸着姜暮，低声说：“再和我跳一次吧，这一次，我要边跳边和你做。”
姜暮只是微微一愣，然后笑得灿烂妩媚，“好啊，如果你想的话。”
“就跳那一支《情人》”
……
和陈羽生告别后，姜暮又见了付希俨一面。
付嵘车祸之后一直没有醒来，医生判定他成了植物人。
所以付希俨现在成了付嵘的法定继承人，但是付希俨也不稀罕他的钱，公司给他他也不要。
他仍然在学校上学，他和姜暮说好了，等他大三的时候就直接申请出国，他一定会去找姜暮。
因此对于姜暮要出国这件事，他也没有很抗拒，反正A市和S市本来也是异地，现在换成异国，也不会持续多久，他反正要去找姜暮的，在他看来，姜暮出国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那么他不应该阻止她。
只是付希俨也很舍不得姜暮，后来姜暮从A市出发去巴黎，付希俨还来送了她。
姜暮到了ST舞团之后成为了那里的合约演员，她刚一过去就崭露头角，每次演出季都能在舞剧中担任主要角色，很快成为了首席候选演员之一。
一年后，姜暮成为团里的首席演员。
此时陈羽生也跟随团里来到了巴黎演出，和姜暮约了见面。
两人再见的时候，陈羽生终于鼓足勇气向姜暮告白。
陈羽生已经决定来巴黎，他也拿到了ST芭蕾舞团的邀约，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姜暮。
与此同时，付希俨也拿到了国外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他也会来法国读研，到时候他就能和姜暮在一起了。
姜暮和陈羽生吃饭的时候，收到了付希俨发来的消息。
付希俨非常激动，说还有一个月，他就能来找她了。
姜暮看到这两个人，心想，她在巴黎还有两个情人。
到时候四个人也能凑齐一桌麻将了，可惜，巴黎的两个情人并不会玩中国的国粹。
……
姜暮成为首席之后不久，就向系统申请离开这个世界。
任务完成的很好，系统一出现就夸张地表扬了她。
说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这么优秀的任务者。
姜暮对这些褒奖之词没什么兴趣，懒懒地说：“还是快点开始传送吧，我想开始新的世界了。”
系统：【好的，好的，马上。】
……
到了新的世界，姜暮听到的第一句话是：
“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是隐婚，离就离了！”
姜暮听到这句话，一时间也没想好怎么回应，就低着头不说话。
对方似乎还很激动。
“我怀疑秦澈就是个基佬。”
姜暮皱眉说：“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都住在一起了，他都不碰你一下，”谢茜茜说得义愤填膺，“你这张脸，我要是个男人，早就扑上去了。”
姜暮说：“你让我自己待会儿吧，我想静一静。”
“可别，你一个人就容易乱想，又总是暴饮暴食，现在你体重都多少斤了，我还是陪着你吧。”
姜暮想了想，“那我去个洗手间。”
谢茜茜：“我陪你。”
姜暮看着她。
谢茜茜只好说：“好吧，我在外面等。”
姜暮进了洗手间，想要尽快接受剧情。
门外谢茜茜还在说话。
“我还是想不通，秦澈绝对有问题，他可是男人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辛苦也不可能美人在怀没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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