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去哪?”张淑洁问道。
王哲,“去官静家坐坐!”
张淑洁翻个白眼,说道,
“那你去吧!你可一天真的折腾!”
“记得林小彤出现,就一定要跟她把剑要回来!”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了,她现在一个分身在帮助袁应潮修复道源空间。
这个分身也需要去看看阴玲慧究竟做什么!自己松懈一会,都可能会造成后期的被动。
王哲淡淡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没有说?”
张淑洁转头,很快知道王哲问什么,王哲在说官静!而她露出一脸呆萌像,
“没有啊?”
“好了,我也有我的事,走了!”
王哲觉得张淑洁应该解释一下官静的情况,这城隍不说,张淑洁也不说,这绥原阴阳无序!那晚,桥上的官静,在跳桥前后判若两人,他虽然不会看命格,但从前后眼神里面能察觉到不同。
一个仿若是对整个世界充满了冷漠和敌视,一个是一脸的阳光微笑。
但是撑着伞躲在高架下边松树背后,撑着一把伞的官静又是怎么回事?那晚他彻底变身成一只妖,耳朵听眼睛都看到两个官静!除非官静是双生子,要不就是跟张淑洁一样,是个阴间代理人。
这个世界,张淑洁在用天道的眼睛看世界,阴玲慧是神,所以有阴差的地方,就是她视觉可以观察到的极限!
而阴差是魂体,是无视一些建筑物存在的,所以可以查看的距离很远!
王哲是耳朵在看,方圆二百米,是他的极限,但这二百米内,是王哲绝对的探查范围,这个范围有蚊子多少,他也能数出来。
那晚最后,听到伞骨断裂的声音!
但是张淑洁,不给解释。
那他只能自己找答案。
而张淑洁不说,是不想王哲牵扯到阴玲慧和昆仑余孽的博弈中。
两头大象打架,凑过去的耗子,随时都可能被一个不留神踩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
阴玲慧带着朱丑和一个衙司,两个阴差站在岳文玉侦探事务所的楼下,这些人的脸色都是肃穆。
迟邮还在供苍山上,他的手里也握着一方砚台,和岳文玉手里的一模一样。
阴玲慧刚亲自确定过,砚台没有问题!
但是岳文玉手里的砚台又是哪里来的?这楼挡不住阴玲慧和这些阴差的视线,那一方砚台不像仿冒的。
如果说这世上有两个砚台,那么为何连砚台上的三任主人的名字和砚台底座的缺口都是一样的?
“朱丑,你去请张淑洁过来!”阴玲慧说道。
而她拿起手机,然后给岳文玉的老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有点事来文玉公司一趟,你回家看一下孩子。”
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一个衙司,
“黄桨,你去万象帝景截住王哲,问他这楼里的红色人影是谁!”
黄桨说了是,就消失不见。
阴玲慧此时的手依旧攥着拳,她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么多措施。
但是她直觉,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这是一场生死危机。如果度不过去,自己可能这个阴神之位就要没了。
矮子庙里的那个老东西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吗?
身后衙司曲维鼎开口,
“大人,下官觉得绥原可能要出大事了!”
阴玲慧没好气说道,
“这不明摆着?都动到我头上了!”
“有话就说!”
曲维鼎躬身说道,
“那个九品公寓一直隐匿不出,我很怀疑,这一切都与他们有关!”
“让他们离开,他们肯定不愿意,现在就是制造事端来让我们妥协!”
阴玲慧眯眼,
“绥原势力错综,你最好分析的时候,不要全凭臆测!”
曲维鼎说道,
“唐冬卿前天晚上在事后离开了绥原一个时辰!”
阴玲慧问道,“你跟着他做什么?”
曲维鼎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唐赖赖这个儿子藏得太深,若非唐赖赖的那笔钱被收缴,连我.....”
阴玲慧皱眉,曲维鼎也不敢说下去了。
活人的事,需要阴差操心吗?如果这种事情也管,那绥原城隍府就是加派三万阴差也管不过来!
曲维鼎顿了顿,还是说道,
“大人,九品公寓不可能凭空制造那么多的钱,维持那些住户的开支!”
“所以我一直在查九品公寓的资金来源!”
阴玲慧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些阴差好像一个个都是人精,以前看来还是自己有些刚愎自用了。这些家伙平时都跟无名的甲乙丙丁一样,可是一旦真的遇到事,总会发现这些人每个都有以一当十的智慧。
“调查的如何?”阴玲慧问道。
曲维鼎说道,
“张元福是幕后的金主!”
“但是张元福这几年也只是资助过了三亿多的经费,我怀疑这是障眼法!”
“绥原九品公寓住户每年出入多达一千多次!”
“开支以十亿计算,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推测那个三号柜房之前的积蓄,都应该在九品公寓内!”
阴玲慧点头,曲维鼎的意思很明显,昆仑余孽可能在和九品公寓在勾结着!
那就是说,靠着强行逼迫九品公寓关门歇业是行不通的,可能起不到什么效果!
阴玲慧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堵,深呼吸好几次,这才目光再次看向岳文玉。
岳文玉已经不在电脑前了,而是站在办公室的阳台上朝下看,不过阴玲慧很确定岳文玉是看不到她的。
“大人,我觉得你不该在这里呆着,应该保持电话的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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