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没别的,先睡饱了再说,单独和朱连锦、刘莹待在一起,实在太耗费我的精力了,你们理解那种感觉吗,明明觉得这两个人十分恶心,还得把他们当成香饽饽供着。
太摧残人了!
睡饱起来,又是深夜,我和老周故技重施,再次搞出了一个邪神入侵现场。
接下来连续三四天,我都是这样做戏,晚上尽情折腾,白天像个死人一样,一睡不醒。
我渐渐意识到,这并不仅仅是累的,白天没精神的主要原因还是,我如今的肉身,已经承受不了越来越强的修为了。
话说这段时间我也没修行啊,修为怎么自己就涨上去了。
不行,找时间我得回一趟龙沼,去向姚玄宗问个清楚才行,我感觉他好像在我身上种了什么东西。
虽说完全可以确定,姚玄宗种下的东西肯定对我没坏处,但保不齐也没什么好处。
最惨的是,聂开不知道从哪搞了一堆臭豆腐给我们送来,老周特别好这一口气,几乎顿顿都要吃,我经常睡着睡着,突然从睡梦中臭醒。
我怀疑那根本不是正经臭豆腐,太臭了!
连着折腾了几天之后,我意识到,如果仉东海再不上钩,那他可能已经脱钩了。
我和老周做出的戏场,都是按照特定路线来规划的。
仉东海也是修行圈的人,他肯定能看出来,邪神每晚的行动地点,都能和奇门遁甲对应起来。
既然他能够提前推演出邪神的行动路线,却一直没有出现,要么就是看穿了我的计划,要么,就是他压根不在冲天阁。
这天夜里,我和老周来到了冲天阁第32层,进行最后一次布景。
如果这一次还是不能将仉东海引出来,就必须改变策略了。
如先前一样,我进宅院里,给熟睡中的人贴符,老周守在街道上把风。
我连着贴了几户人家,从一个院子里出来的时候,老周递了瓶水过来:“先喝点水,嘴都干裂皮了。”
他说话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能听出话音中还带着几丝气音。
我接过水瓶,拧开,但没有立即喝。
老周站在对面问我:“想什么呢?”
我做凝眉沉思状,片刻,才问老周一句:“你今天穿的袜子是什么颜色的来着?”
老周先是一愣,而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趁他低头的一瞬间,我迅速出手,用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扎破一道口子。
一滴鲜血从伤口中落下,一触即地面,立即扬起了火焰。
我不由地笑了:“你不是老周,你是仉东海。”
对方怔怔地看我一会儿,看看地上尚未熄灭的火苗,又看看自己的鞋,脸上写满困惑。
我耸着鼻子闻了闻:“空气中有股火石和柴油的味道,老周的血在燃烧的时候,可不会出现这种异味。”
之前梁厚载只是说,仉东海擅长变脸,当时我就估测,梁厚载所谓的变脸,应该就是易容。
没想到仉东海这么厉害,不但能易容,连对方的异能都能模仿,地上的血之所以能燃烧,就是因为里面混入了煤油和打火的东西,至于血液里是怎么混入煤油的,打火装置又是怎么运作的,我就说不清楚了。
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仉东海还是算漏了一步。
刚才他说话的时候,呼出来的气竟然一点都不臭,要知道,老周可是连着吃了好几天臭豆腐了,连五脏六腑都腌得透透的。
想必,仉东海应该早就开始关注我们了,他潜伏能力相当强,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他,不过他也不敢离我们太近,只能远远观察我们的举动、声音、气质,以便能易容成我和老周的样子,但也正是因为离太远,所以他才闻不到老周的口臭。
真的,得亏聂开搞来了那么一堆臭豆腐,要不然今天我真就着了仉东海的道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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