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山环抱手臂沉思了一阵才回应道:“那应该是邪祟遗祸的能力,只不过,它还没有等展现自己的手段,就被你用罡步给镇了。”
刘尚昂也从旁附和:“我也这么想,那些黑色的流沙上,看起来好像都裹了一层沥青样的油,从这一点来看,将石头沙化,应该就是邪神遗祸的能力。”
此刻,我们先前扎营的这片石地又变得坚实平整,仿佛从未有那么一股力量,将它的一部分转变成流砂。
这让我有种强烈的错觉,仿佛这一次旅程中的所有经历,都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其中的很多细节,其实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正巧天色已晚,我们便停下来,第二次在石地上扎起了营地。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形状,再次开拔,并于当天下午回到了之前和宋远山见面的林边小镇。
接下来,我们又经历了一些比较琐碎的事,为了节省篇幅,我只做一个简要的概括吧。
回到小镇的当天晚上,李淮山给什么人打了一通电话,挂了电话,他告诉我,地图上的秘门还要再过两天才能破译出来,建议我跟着他去一趟宋远山生活的城市,将被邪神遗祸夺舍的摄影师揪出来。
正巧我也想给这次的旅途画上一个说不上完美,但至少完整的句号,于是就跟着他和刘尚昂一起去了罹安市。
我们实在一家店里找到那个摄影师的,当时他正透支着信用卡,和几个妙龄少女一起买醉,看到我们三个的时候,摄影师立即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走,我们在一条黑胡同里堵住了他,并在相距三十米外的地方施法镇住了他体内的邪祸。
摄影师本来就是神魂具毁,没有了邪祸的支撑,当场毙命。
相距三十米,我们甚至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味儿。
时候我找人调查了一下他的家庭情况,他家里有个老婆,两人感情很差,但为了孩子一直没有离婚,眼下孩子刚刚大学毕业,正在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另外,他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父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这段时间,邪祸借着摄影师的身份大肆享受,刷爆了摄影师所有的信用卡,而以他家目前的经济状况,是根本无力偿还了。
我帮他还上了钱,并打好了招呼,让人给他儿子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也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
另外,我也了解了一下宋远山家的情况,他们家倒是衣食无忧,而且宋远山没有家事,父母也在几年前过世了,唯一的亲人是个四十恨嫁的姐姐,自己开了个舞蹈学校,但由于地处偏僻,效益一直不怎么好,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让人暗中照顾一下他这位姐姐了。
等这一堆事情处理完,又耽搁了大半个星系,好在李淮山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地图中的秘门已经被推算出来了。
当时我们已经回到了渤海湾,李淮山一接到消息,立即冲进我房间吆喝起来:“你那个地图上,有四个被夹藏起来的风水局,布置这个大局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正疯狂地摆弄手里的游戏机,即便开着金手指,可折腾了好半天,还是破不了银火龙的头,心里烦得要命。
听李淮山在旁边大声嚷嚷,我就更烦了:“我对风水堪舆既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你就告诉我,你找的那些人,能不能从地图上找出进入地宫的入口。”
一提到地宫,我又想起了不久前那一连串不愉快的经历,心中更是烦躁无比。
真是奇了怪了,按说以我现在的修为,心境应该修得还可以了呀,怎么每次一打游戏就心烦意乱呢?
靠,又没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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