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子峰并不算矮小,若是跑动中剑伤应近乎平刺,但百夫长大人和滕老都验看过伤口,断定伤口极为倾斜,自上而下,这分明是跪地时,被人从背后刺穿所留。除非土行孙是那汪芒一族的巨人,又或是跳到高处,前者那个头成为土行孙,太过稀罕,难以想象;后者跳跃刺一背身之人,有何必要?也是说不通!”
子余狠狠点头,这一点倒与他心中所思相符,不由得赞叹道:“看来商容贤侄的夸奖倒也不虚,堪与老夫比肩啦~嘿嘿~”
“那会不会是仇人前来寻仇,杀死子峰,虽说我不相信他父子会与甚么人结此等杀人害命的深仇,但谁又能确保呢?”百夫长又提出疑问。
“不大可能。”子余手指用力捻了捻空空如也的下巴,似乎非想捻出几根胡须不可,“子峰是因其父头七,前来祭拜,若有仇人寻仇,无论是他的还是其父的,为何不在王陵之外的来路或去路,趁他独自一人时下手,王陵终究是禁地,守卫森严,露了行踪被守卫纠缠又该当如何,明明有更妥帖的办法,你说是不是,牟贤侄?”
听着子余的推断,仲牟也深以为然。
暗想:若是蓄谋已久,正如三王君所说,没道理选此地下手;若是偶然杀人,难道子峰真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这凶事从得利的方向,也不足推断,最少他们还不知道有过甚么人与他一家结仇,更难说出杀他父子,有甚好处。抛却土行者和外面的仇人两种可能,最有可能的便是王陵之内的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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