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哈德微笑道：“但保守秘密对你有好处，而且我会在保密协议上注明免责条款的，你担心的部分可以加上去，我们慢慢谈嘛。”
高起摇了摇头，道：“不，我拒绝，关于你的部分，我可以和你签保密协议，关于我的部分，我不会和任何人签协议。”
伯恩哈德立刻道：“我可以付出利益交换，或者合作。”
高起摇了摇头，他很认真的道：“不！因为我知道一旦和你签了这个保密协议，你有无数种方法玩死我，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和你签的！”
伯恩哈德很遗憾的耸了耸肩，但高起却是话锋一转，道：“只要不签这个保密协议，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嘛，普朗克先生，不如我们谈笔生意怎么样。”
“哦，什么生意呢？”
“您在安娜小姐身上的实验，算成功还是失败呢？”
“成功，当然是成功的，虽然她最后面临着能量失控的风险，但整个实验毫无疑问是成功的。”
“那就行了，您以后肯定还会做同样的实验吧。”
伯恩哈德沉默了，高起小声道：“您再做这种实验的时候，我可以帮忙啊。”
“唔……”
“还有，如果您以后需要研究能量核心，我可以配合啊，您不会只需要今天实验这几次就够了吧，以后要做实验是不是还得找我？”
伯恩哈德吁了口气，高起微笑道：“这独一份的买卖就是好做，所以您不必拿着泄密要挟我，因为保守秘密对您好处更大，我才能买几个能量核心了，您不一样啊，你要买肯定是大量的买，所以，我们不要好处，只求合作，这总没问题吧。”
伯恩哈德看了看黄飞，再看了看高起，然后他点了点头，道：“我们谈一下细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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