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得还是没有内衣的睡衣,肩膀松松垮垮地露出一边。
害...上杉櫂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在刚才她睡觉的时候没有揩油。
只是偷偷从锁骨那里往里面瞄了两眼罢了。
“櫂君...唔~~”花丸花火伸了个大懒腰,“几点了...?”
“还差几分钟8点。”上杉櫂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盘。
“那花火要赶紧去做早饭......”
“唉,还是别做了,我们直接去学校吧,我帮你换身衣服。”
“换衣服?换衣服不行。”
花丸花火一瞬间睡意全无,双手抱住胸口,撅起嘴看向他。
刚才还让自己能随意摸的呢?
上杉櫂也不强求,“那好,你快点啊,我去外面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就一起出发了。”
“嗯。”花丸花火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卧室。
少女低下了头,看向自己面前鼓鼓囊囊的鲨鱼,伸出双手去掂了掂,咕哝道:
“是不是长胖了...?”
......
“有没有突然觉得东京好暖和啊?”
“嗯,北海道都下雪了,这里还是11月份呢。”
从家里附近的711便利店走出门,上杉櫂与花丸花火拿着刚买好的饭团,并肩走在大街上。
“櫂君,花火吃不完了。”
上杉櫂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小半截饭团,疑惑地问道:“今天食量这么小吗?”
“已经吃了很多了啦,”花丸花火闪闪的脉脉眉眼望向他,“花火最近要减肥。”
“减...减肥...?”
上杉櫂有些怀疑她是否是说错了词,明明前天中午吃了连壮汉都能吃撑的量。
现在,居然在吃了一小半饭团后说自己要减肥...
“花火酱。”上杉櫂接过她吃过的紫菜饭团。
“嗯?”花丸花火在他的面前歪了歪小脑袋。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不?”
“记得呀,櫂君给花火喂粥嘛......就是因为记得,所以才要减肥,前天吃了那么多的寿司...”
花丸花火双手夹住自己的肚子。
“花火怕肚子的肉肉又要多起来了。”
上杉櫂:“这不挺好的?”
“不好,”花丸花火盯着他说,“花火的肚子又不是只拿给櫂君摸的!”
“说起来,我最近好像都没怎么摸你肚子。”
“还没摸!”花丸花火生气了,“櫂君不是一直喜欢抱着花火腰——”
说到这里时,少女直接捂住了嘴。
然后干脆地转向一边,脸蛋泛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上杉櫂看见她这副忸忸怩怩,试图掩盖什么的样子,总算认出了她的身份。
是小花火...
只有小花火才会在这种话题上回避自己,黑火就不一样了...很大方,换而言之,很开放。
唉,到底谁才是弱势的一方啊?
......
时间自那以后,过了一周。
月份正式来到12,从旅游中回来的两人,一直度过着上学的日常。
油画油画油画,除了油画,还有素描。
上杉櫂经常在画室里看着自己沾满了颜料五彩斑斓的双手,陷入沉思。
老师过来看他的作品,也只是叹气一声,不断摇头。
可恶,想自己可是东大学生,剑道弓道全国双冠军,居然...没有画画的天赋,这东西有这么难学吗?
或许是北海道之旅的雪景对他的印象太过于深刻了吧。
上杉櫂总想要画雪景,但左右盯着自己面前这幅尚未完工的《小樽风雪》
他哪儿觉得不对劲。
或许正如北川榊纱嘲笑自己那般所言,毕加索比较适合当自己的老师。
“上杉,上杉。”
上杉櫂听到声音,回过头。
发现居然是北川榊纱这大小姐用画笔杆子敲着自己的肩膀。
“有什么事吗?”
北川榊纱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拉了一张凳子在他的面前坐下,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
上杉櫂看了她一眼,用洗干净的画笔蘸了蘸颜料,继续去改面前的油画:
“有事快说。”
“上杉君,知不知道自己在东艺大里,是个什么物种啊?”
上杉櫂眉头一皱。
物种?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急啊,没有骂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珍稀物种。”
“珍稀物种?你想说什么。”
“咳咳,当然是有求于你我才会来的啦,我们绘画系,一共就五个男生,三个弱不禁风!估计连我都打不过。还有一个,更是一点男人气味都没有!所以...我们的希望就只能落到你的头上了。”
北川榊纱双手合十,“拜托了!”
上杉櫂是没想到,平时完全是个大小姐的北川榊纱居然会放下身段,这么拜托自己帮忙。
“也就是说,你...或者说你们,需要找一个像我这样的男生?”
“对的!我们绘画系就只有你一个人靠得住了。”
“是什么事情?”
北川榊纱看了他一小会儿,然后说道:“跳舞。”
......
东京艺术大学,艺术会馆。
平时这里是隔壁音乐学部的地盘,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听着走廊里回响而来的管弦乐,上杉櫂是没想到北川榊纱居然会带自己到这里来。
“等会我带你去见社长啊。”
“花火也在?”
“对啊,她也参加了的,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
上杉櫂稍微回想了一下,前几天自己请教花火,逗她不小心把她弄生气了,然后她就一连着好几天没主动理会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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