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疯子，大蛇丸这种具有强烈目的性的好管理得多。
迈克直接问探员K:“有个客人询问是不是可以留下来？”
探员K摇头：“原则上不可以，除非后续对世界的影响很小。”
迈克点头：“懂了。”
探员K不确定道：“真懂了？”
迈克道：“像迪达拉这种即将进入黄泉净土，对未来时间线几乎不会有影响的，留下来的影响比较下。像佐助，在未来时间线发挥重要作用……不对啊，如果佐助保留在这个世界的记忆，肯定引发不少蝴蝶效应。再说了，世界早就面目全非，影响的大小，其实关系不大吧。”
探员L道：“主要是怕再次引发异常，毕竟收拾烂摊子的是我们这些打工人。”
迈克：“行吧，尽量不给你们添麻烦。”
回到超市。
气氛有些怪。
大蛇丸与小丑四目相对，从彼此的眼神看到了各自的疯狂。
感觉有电。
索隆手按在和一文字上，看着佐助，战意盎然。
佐助瞥了眼索隆，仿佛一条阴影中的……咸鱼。
索隆疑惑，难道见闻色霸气感知出错，刚才那股锐利的气息只是错觉。
“喝什么？”迈克问。
“随便，如果有酒的话最好。”索隆客气地说。
大白天的，把酒当解渴饮料吗？
考虑到海贼不分时间地点、动不动开宴会的习惯，迈克表示理解。
他把冰箱里的朗姆酒、红酒、伏特加、威士忌、香槟，还有秘藏的白酒一一摆出来，让索隆自己挑。
索隆两眼放光，盯着威士忌。
琥珀色的威士忌，卖相最佳，索隆选它，可以理解。
迈克倒了半杯，加冰块。
“谢谢。”
接过酒杯，索隆一饮而尽，并且牙口贼好，将冰块咬碎了吞下。
“哈~好酒。”索隆大声叫好。
虽然不知道海贼的酒是什么酒，但不同的世界，有些是共通的，比如好酒，好女人。
迈克一边帮索隆再倒半杯，一边问：“你不担心你的同伴吗？”
索隆道：“他们可不是需要我担心的弱者。”
迈克：“我觉得他们会担心你，嗯……担心你迷路之类的。”
索隆一僵，生硬的转移话题，“喝完这半杯，试试这种酒。”
迈克拿起酒品，像小丑示意，“小丑先生，来一杯吗？”
小丑道：“大量喝酒会麻痹神经，使人反应迟钝。”
几秒后。
小丑接过高脚杯，三分满的红酒一饮而尽。
“确实是好酒。”小丑说道：“我只说大量饮酒不好，和我喝酒有关系吗？”、
迈克：“……”
逻辑清晰，没毛病。
大蛇丸放下平板，问迈克：“关于能不能留下的问题，黑衣人怎么说。”
迈克：“可以，但不推荐，挺麻烦，除非向迪达拉那样快死了。”
迈克继续道：“如果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你们会选择留下来吗？”
迈克望着大蛇丸。
想了想，大蛇丸摇摇头，“在那个世界，我还有很多目标没有完成。”
佐助没有开口。
迪达拉举着平板：“废话，当然是留下来啰。”
索隆：“我的野心是成为世界第一的剑豪，帮助我家白痴船长成为海贼王。没有实现野心之前，不考虑。”
小丑嘻嘻笑道：“我是百特曼的粉丝，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嘻嘻嘻……”
接下来，照例是宣布规矩。
索隆表示有酒就行。
小丑笑嘻嘻地说，他向来是那种尊纪守法好公民。
迈克相对相信索隆，主观上索隆可能不会想着破坏规矩，但他有时冷静，有时莽，难说。
至于小丑……他的表情和说话语气，相当于坦白了在说，我喜欢怎么高兴怎么来，至于惩罚那是你的事。
傍晚斯凯回来，看到小丑一声紫装后皱眉。她知道紫人，也知道紫人对杰西卡做了什么。她知道小丑不是紫人，也知道只要不违反法律，人有穿衣的自由，所以她没有多说。
“他是新的客人？”
“对。”
“这样吧，最近这段时间，我让杰西卡少来这边。”
两人没有讨论是否让小丑换衣服，主要是小丑衣服的事与那些12月13日穿和服在金陵找存在感的脑残不同。
“一次送了两个，还是来自不同世界……”
看来之前送来的四个客人全部来自火影可能只是巧合。
下半夜。
公寓七楼的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穿着睡衣的小丑探出头左右看了一下，深吸了口气，露出享受的表情：“嘻嘻，犯罪的味道，我闻到了。”
他身手矫健，利用窗沿和空调架，很快下降到一楼。
落地后，小丑掏出手机，摆了个老土的剪刀手。
“这件睡衣小甜心一定会喜欢，拍个照。”
拍完照，小丑甩着手，像个放学后的小女孩，跳着轻快的步伐。
直到经过一个巷子，小丑往后退了两步，和里面正在做“生意”的混混打招呼：“哈喽，你们好啊。”
“我靠，吓劳资一跳，三更半夜化个跟鬼一样的妆出来吓人。超级英雄？超级反派？哈哈，你绰号是什么，睡衣侠，还是绿头苍蝇？”
其中一个混混撩起衣摆，露出手枪。
讲真，如果是以前的地狱厨房，混混根本就是直接拔出手枪，没有射空子弹之前不会停！！！
小丑挑了挑眉毛：“还真是民风淳朴呢，我喜欢，哥谭的味道。”
几分钟后。
四个小混混躺在地上，像疽虫般扭动，明明痛的要命，偏偏发不出声音。
小丑虽然没有任何超能力，但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他的近身格斗能力比蝙蝠侠差不了多少，而且枪械天赋优秀。
“肺，我打中了你们的肺，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技巧。”小丑嬉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呼进肺里空气像岩浆一样滚烫？放心，错觉而已。”
“好了，接下来是问答时间，我问你们答。鉴于某些不好向你们解释的原因，我不太想杀死你们，如果哪个胆敢说谎，只好让他生不如死。”
小丑捡起一把混混掉落在地上手枪，三两下拆成一堆零件。
四个小混混手脚发抖，面面相觑，最后一五一十回答小丑的问题。
“只是最底层的混混，有价值的也就这么一点了。看来这个叫迈克的，比想象中的更加有趣，有破坏的价值。”小丑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破坏的价值？”兀地声音在上方想起。
迈克站在路灯上。
居高临下。
四个小混混当然认得迈克，以一己之力抬高地狱厨房房价的男人。
恐怖如斯！
“滚！”迈克没兴趣整治他们。
原本腿脚软得跟软脚虾一样的混混如蒙大赦，跑得飞快。
“你的威望很高嘛。”小丑眯着眼睛。
“没什么好说的，大家给面子而已。”迈克说道：“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和小混混聊天，这么有雅兴？”
小丑：“是啊，还以为和哥谭一样的味道，没想到完全变质了，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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