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自来也显得很暴躁。
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皮，通常包裹在老色批的外表下。问题是，他的内里本质也是老色批啊，这伪装……反向操作的意思吗？
到底什么心思，迈克不怎么关心。撮合和谈也就一嘴巴的事，长门同意了。不同意，迈克也不多说。这个事情上，长门与迈克倒是想到了一块上：不想去做无意义的杀戮。
长门或者说魂穿后的长门，保持着理智，他并不是要铲除忍者这个职业，而是铲除忍者这个阶级带来的畸形社会环境。
忍者就像外来物种，不，他就是因大筒木一族而诞生的外来物种，简单而粗暴的闯进原来的世界。
经过了上千年，忍者出身于普通人，却与普通人如同两个物种。
融合并不顺利，否则忍界也不是“大名治国、忍者护国”这种脆弱的形态。
有人要问，忍者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主角团队不是拔草、种田、清理垃圾、护卫这种事情也做吗，而且帮助了很多弱者吗？
是的，的确如此。
这是看得见的地方，关键是，黑暗如其名，更多的是发生在看不见的角落。
忍者的主要营业项目之一是暗杀。商业竞争中，被忍者杀掉竞争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奸商吗？
好，你木叶光明磊落，不接。雾隐接不接？云隐接不接？
木叶其实也接，否则背锅侠团藏凭什么存在，凭什么拥有这么大的权力。
再者，忍者的雇佣制，决定了它“护国”方面的滞后性。他的滞后性在于，很多事他必须先有受害者，忍者才会出动。
也就是说，忍者通常保护不了人，最多帮忙复仇。
如果受害者死光了，权衡一下利弊，说不定这件事就变成未解决事件压箱底了。
所以。
远离忍村的村庄，安全系数越是得不到保障。
长门这个时候，已经获得主动权，并没有斩尽杀绝的需求。
他愿意谈。
今天。
纲手和自来也并非轻信大蛇丸，他们只是感受到了力量上的此消彼长。拖下去，对忍者不利，所以有了孤注一掷的心思。
就算他们老的死了，只要卡卡西、鸣人这些年轻火种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长门看着纲手和自来也，说道：“其实你们的藏身之所，我已经掌握了。”
“南贺神社。”
长门说出让纲手和自来也脸色剧变的地点。
“稍安勿躁，听我说完。”长门一摆手，霸气道：“之所以没有围剿，不过是不想造成无意义的伤亡。”
纲手和长门默然。
长门道：“这么大的事，你们需要时间考虑，而且需要和其他忍村的反抗军商议。我可以给你们时间，一个月，一年，甚至更长。”
“给出你们的答案之前，看看普通人的生活吧，有没有变得更好。他们的笑容和所谓忍者的尊严与荣誉哪个更重要？”
“我话说完，请便。”
纲手和自来也面面相觑。
“既然这样，我该走了。”
迈克朝长门和大蛇丸点点头，打开空间门。
“哦，对了。”
进入空间门之前，迈克弹出一道能量，落在重吾身上，“就当好人有好报吧。”
重吾浑身轻松，如同卸下重重枷锁，感觉凶暴的第二人格消失了。
他瞪大眼睛，望着迈克消失的身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蛇丸眯着眼睛，上下打量重吾：“自然能量消失，天生仙人体被封印了，啧啧，没用了，回去以后收拾行李滚吧。”
当做给迈克一个面子吧，说不定以后可能再见，虽说可能性不大。
“看不出来，居然是个好人。”
水月摸着下巴，失误失误，还以为和大蛇丸混在一起，肯定是一丘之貉呢。
“不对啊！”
水月突然醒悟，“钱！我的钱……大蛇丸大人，他把我的银两花光了，能报销的吧？”
大蛇丸：“有欠条或收据吗？”
水月眨眨眼，摇头。
大蛇丸：“咳咳，空口无凭。”
水月：∑(O_O；)
迈克离开，长门带着鼬和佐助消失在雨幕之后。
大蛇丸伸手接了几点雨滴，感叹道：“感觉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落幕呢，有趣。”
最后只留下纲手与自来也怅然若失。
至于要不要和谈，和谈的结果是什么，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
……
隔着超市的透明玻璃，小丑看到黑球出现与消失，随后迈克与大蛇丸进入空间门。
他意识到，搞事的时机来了。
之前，他从小混混那里获得了一些迈克的情报。迈克在地狱厨房这一带，有小儿止夜啼的功效，比蝙蝠老爷在哥谭的声望更大。
一点也不可爱……小丑这么想。因为迈克的名声来源非常粗暴的血腥手段：该死的就杀，不该死的就打，一点技术含量没有，哪比得上蝙蝠老爷于黑暗中制造的恐惧。
至于效果……地狱厨房的治安差不多成了纽约的治安标兵。
“不能这么比，地狱厨房毕竟只是一个街区，哥谭可是国际大都市。”小丑替偶像鸣不平，“迈克可没有消除犯罪，他只是将犯罪赶出地狱厨房而已。”
小丑这么说真挺有道理的。
迈克确实也没想为大苹果降低犯罪率做贡献，他要求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眼不见心不烦。
以他的能力，不要说给全地球人喂饭，哪怕在所有人嘴里种稻子也没问题。
但。
有意义吗？
物质问题是问题之一，不是所有问题。假如揠苗助长，最好的方式其实是“无限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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