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夜色进入寂静的时候，凰九歌便出门了。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在墙外等她的不止是凰衍，竟然还有个她预料之外的人。
司空刖，他怎么在这里？
不过，此刻凰衍是隐身的，司空刖并没有看到他。
而凰衍，看着司空刖的目光有些古怪，不是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而是还对上次司空刖和凰九歌那个无意的吻而耿耿于怀。
不在意，不代表能接受。
凰衍不疑惑他为什么知道凰九歌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来，他疑惑的是，他来这里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凰九歌问道，那随意的态度，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恭敬和忌惮。
这样的随意并没有让司空刖感到不悦，反而欣然接受，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但是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看不上的神态，傲娇的说道：“既然我们之前有合作的关系，爷怕你太弱拖我们的后腿，所以爷知道你晚上要练功，就勉强来教导教导你。”
是的，他们之间有合作，这是在那天凰衍和南宫胤等人见面过后就达成的协议，因为他们的目标都一样，不过并没有正式分工而已。
对于司空刖的态度，凰九歌并没有生气，反而乐见其成。
司空刖是何等厉害她已经体会到了，和司空刖对打，能让她激发出她最佳的能力。
而且她很清楚，司空刖的性子和身份，不愿意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勉强得了他的。至于他为何会屈尊降贵来叫她武功，凰九歌不清楚，或许，就如他们所说的，他对自己特别一点吧！
至于这所谓的特别是什么，既然凰九歌不打算去触碰，就不想去探究。
虽然如此，凰九歌还是忍不住出言调侃道：“难得你这个高贵的重楼王会屈尊降贵的来亲自教导，若是传出去，怕是我不是一般的有面子啊！”
重楼王这三个字传入凰衍耳中，令他一惊。
什么？这男人是重楼王？那个传言冷酷无情、残暴狠辣，却又足智多谋、雷厉风行的重楼王司空刖？
司空刖可算是这大陆中，被标记着不好惹的人之一啊！
而且他的手段，凰衍也是不得不佩服的，是以，凰衍看着司空刖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敬意。
只是，想到他对凰九歌的态度，凰衍面色便又变得古怪起来了。
传言司空刖并不喜欢女人，一旦有女人想接近他，要么是避开，要么直接踢开，毫不怜香惜玉的。
到底是传言不实，还是另有隐情？
还是，他喜欢歌儿？
想到此，凰衍神色复杂的看了凰九歌一眼，不过却没有深究，因为目前这状态还不能证明什么。
凰九歌没有错过凰衍复杂的神色，也大概猜到他的想法，不过见他很快便恢复正常，便也没放在心上了。
“是不一般”司空刖理所当然的应道，却不会让人觉得这话有什么自大的，因为他的身份就在那里了。偏偏，司空刖最后还加了一句：“比南宫胤还不一般”
“噗嗤”听到这话，凰九歌便忍不住嗤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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