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alpha释放大量信息素,除了被动**,剩下的原因也不多,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现下的商侥无知无觉。他短短的二十四年时间里,接触的人太少,更别说顶级的alpha;他平时习惯低垂着视线,也让他丝毫没注意到alpha的异样,只有听话的本能根植于灵魂——或者根本不需要听话,在这样悬殊的等级差距下,夏熙沉说“进来”,商侥就只能机械地听从命令。
他在夏熙沉眼里像只小蝴蝶——一只笨拙到几乎同手同脚的小蝴蝶,毫无警觉地停在了摊开的手心里。两个人的距离不到一米,小蝴蝶连眼睛都不敢往上瞟,自己把袋子打开,动作慢得像是缓慢地扇了扇翅膀。
袋子里是一张磁卡。夏熙沉早就猜到那是什么,他在结婚前就通过别的手段拿到了这张磁卡里的全部数据,所以这东西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但他偏偏皱起眉头,故意用不悦的声音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蝴蝶吓得翅膀一哆嗦,自己从袋子里掏出磁卡,递了过来。
他现下大概脑子都不太转得动了,连危险本身都敢靠近,冒冒然地递过去了一根柔弱的触须,姿态懵懂,却能勾出人心中最深最浓的**与恶意。
处于信息素躁动状态的alpha抓住了这根柔弱的触须。
他还抓住了整只小蝴蝶。
把它瑰丽的翅膀压在灰色的床单上,剥开它不堪一击的外衣,钳制它害怕而颤抖着的四肢,抚摸它最隐秘柔软的那部**体——这只小蝴蝶在人间飞得太久,饱食了太多的甜蜜,且还未有人来开发过,让alpha不过浅尝了一口,双眼就变得赤红,不自觉地散发出更浓的信息素,仿佛在示威,也仿佛在寻找。
但他注定一无所获。
因为被他压住的是个低级beta,他身上淡得只有沐浴液的的味道。
alpha懊恼又愤怒地“啧”了一声,他其实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索性将那股烦躁直接发泄在可怜的beta身上。
他从床上找到那张磁卡,把人压在身下一寸一寸贪婪地抚摸着,嘴上却说着冷漠嫌弃的话:“……只有6%的孕率,真是难得一见的废物。”
beta没说话。额头的汗濡湿了他的头发,一缕缕地粘在脸上。他大概是太怕了,眼泪一直在往外流,又腾不出手擦,只能不停眨眼。然而视线还是朦胧一片,这甚至严重影响了他的听力,让他只能捕捉到末尾的“废物”两个字。
他又眨了眨眼睛,眼泪大串大串地流下。
但他脸上其实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像是被吓傻了或者恼羞成怒到极点,只能维持着僵硬的模样,呆呆地看着身上的alpha。
傻兮兮的,无趣。
alpha没得到意料中的回应,又“啧”了一声。他突然直起身来,手却是往更危险的地方摸去,同时还抓过beta的手往自己那热源探。他一边强迫着beta,一边却还要咧开嘴,露出了个残忍的笑容,“不过,也不是毫无用处。至少我不用带套儿了。”
这句话说得十分清晰,让beta连眼睛都不眨了。
——
那一刻,夏熙沉想过这个beta的很多种反应。
他甚至提早锁住了beta的双腿,并且时刻准备堵住那张蔷薇色的嘴唇——如果它发出了他不愿听到的声音。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beta根本没逃,也没事图攻击他。他像一只被人揉皱翅膀的小蝴蝶,扑闪着撑起上半身,然后靠过来,用双手努力抱住了alpha的脖子。
那张蔷薇色的嘴唇倒是说话了,带着急促的喘息,吞咽口水的声音,细细分辨下大概还有一丝因为紧张而发出的哭腔。
但他只是说了两个字,“……先生。”
他根本不会说情话,对接下来的的事也一无所知,只能停顿一下,又接着细细软软地叫了一声:“先生。”
夏熙沉差点儿要发狂。
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bate发狂。
他没动,任由不知从哪儿借了胆子的beta将脸贴了过来,脸颊和身体的接触让他们亲密得有点过分。夏熙沉总觉得自己下一秒会把这个得寸进尺的beta扔出去,但他又完全不讨厌他靠近他,甚至对肌肤相亲而感到新鲜。
他一直感受着beta喷在脸侧的,细小又紊乱的气息,和那被玩弄得克制不住颤抖的身体。大量的快感对于这副青涩的身体来说太过强烈,有好几次beta颤抖得像是要坏掉一样,却始终没有放开环抱在他颈脖的双手。
他才发现beta其实并不算害怕,只是因为无知而紧张,始终在断断续续地喊着“先生”。
仿佛这是某种能让人安心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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