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全国联考的试卷跟高考一样重要，试卷会被统一录入京城阅卷系统进行机审。
两天后出成绩
第二天学生照常上课。
网上一大早把各科联考答案报了出来，海城所有高校高三部各班主任组织学生自主估分。
最后得出的结论，没一所学校达到平均分。
总分为750的满分，成绩好的最多也就估了个660，更多的都是在四五百起伏。
两三百都算中等偏上了！
差一点的，十几分二十几分的比比皆是。
你说放把米在试卷上，鸡都能考上五六十分。
一个正常人考十几分，足以可见试题有多变态。
裁的太狠了。
最顶尖的京城附中稍微好一些，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各大高校怨声载气，纷纷去京大阅卷组官方微博吐槽三大考题狂人的残忍可怕。
一中高三部。
各班把目前能估出来的大概分数发到教师群里，发现十班的平均分居然还比一班高十几分。
季洛惟估了550，一班其他尖子生也都在三四百之间徘徊。
十班的班长估了660，班里前二十的学生也估了四五百。
总成绩算是很亮眼了。
一班的人没想到这么难的题，十班平均分会比他们高。
李丹也没想到自班平均分输了十班一筹。
她只能把希望压在顾念念身上了。
顾念念估不来分，只告诉李丹，能得第一。
这个第一是年级第一还是省市第一，顾念念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联考状元分为三种。
市状元，省状元，全国状元。
顾念念想着可能是市状元或者省状元。
关系到优秀教师荣誉，李丹也开始紧张起来。
十班。
教导主任占着成老师的讲座在给秦柘估分。
已经估了一上午了，秦柘的分数还没估出来。
原因是——
“你自己做过的题你不记得答案了？”教导主任十分崩溃，又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连答案都不记得？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仔细看这个数学大题……”
秦柘比教导主任还崩溃，面无表情的说，“这是数学？这不是英语吗？”
教导主任，“……”
她心态崩了，顿了顿，幽幽的问，“你不是学霸？”
尼玛的！
她不会真的选错人了吧！
秦柘一脸莫名，“我本来就不是啊，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老不信啊。”
其他同学见教导主任真把秦柘当学霸，笑的直捶墙。
成老师摸着下巴，哼了一声，“早说了，学霸不是秦柘，这下你输了吧。”
教导主任沉默了。
不是秦柘。
难道真是沈嘉述。
被成老师和教导主任一块盯上的沈嘉述，严肃的摆手否认，“我也是听我姐话成绩才开始有起色的，算不上学霸。”
是不是学霸，估了就知道了。
沈嘉述低头开始估分，抽空叫醒睡觉的今昔，眼睛亮亮的盯着她，紧张的问，“姐，你希望我考哪所大学？”
今昔看一眼他，慢悠悠说，“京大吧。”
沈嘉述一怔，姐姐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期望吗？
少年咽了咽嗓子，手心冒汗的问，“如果我考上京大，姐你会为我骄傲吗？”
今昔懒懒散散的嗯了一声。
许野叹了口气，不正经的说，“考京大要700分吧？述哥你不如去烤地瓜更容易一些。”
沈嘉述推了一下许野的肩膀，再去看今昔，发现女生表情有些严肃。
他耷拉了下眼皮，三分颓，“姐，我可能考不上京大。”
今昔，“这次考不上，还有高考，怕什么。”
沈嘉述低声说，“那如果我只能去烤地瓜呢？”
“地瓜好吃吗？”今昔舔了舔唇，饶有兴致。
“啊？”沈嘉述一脸茫然。
今昔摸着下巴，语气挺认真的说，“如果你能把地瓜烤的又甜又香又软又好吃的话，也是可以的，我一样为你骄傲。”
沈嘉述心口一暖，感动的狗狗眼微微泛红。
最后估分出来是650，比班长少十分，这个成绩考985、211不在话下，除了京大，其他一流大学完全随沈嘉述挑了。
“述哥牛逼！”许野竖了个大拇指，“不用去烤地瓜了，你就是咱们全村的希望！”
沈嘉述看着这个成绩，也算满意。
差50分就是京大了。
他还有时间追上去的！
成老师看到这个成绩，心情十分复杂。
650，很好的成绩。
但绝对不是被校长夸赞的天才学霸。
沈嘉述脸上的高兴不是伪装，看得出来这就是他的真实成绩。
成老师也猜错了。
他和教导主任落寞的走出教室，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终究是他们不配。
那位天才学霸根本没打算暴露。
*
隔天，全国联考查询成绩了。
系统崩了一早上，全国各地的学生们才陆陆续续查到分数。
大多和估算的差不了几分。
十班。
大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成绩，还算平静。
班长还在实时更新平均分，全班都查完了分数，只差今昔了。
沈嘉述背下了今昔的准考号，录入系统，好一会只显示了一个空白的页面。
所有人，“……”
“怎么是空白的？”许野挠挠头，一脸迷茫。
班长幽幽的说，“听说只有第一和倒一不会公示在系统名单里，是为了维护差生的面子。”
所以。
今昔又考了倒数第一。
而且还特么以一己之力从一中的倒数第一，变成了全国的倒数第一？
操，这也太丢人了吧！
面对众人复杂又同情的目光，今昔挑眉，站了起来，“饿了，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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