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行走的两人,心中对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简直是敬佩到五体投地!宗门中有名的冷面女神就这样被你折服了?
李守跟在两人的身后走着,到了黑市的边缘处,谭歌便问道:“师兄,筹备的怎么样了?”
提起这件事,李守眼神一黯,无精打采道:“没戏,我找了以前在黑市认识的朋友,结果这些人都不肯借我,尤其是一个家伙,居然还来讥笑我,真是气死我了!”
谭歌走到李守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四师兄,不要这么悲观,待会我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是不是你能凑到功德点?不对,你比我来黑市还晚,除了大师兄他们你在黑市中谁也不认识,更被说筹备功德点了。
算了,小师弟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还是回去吧!“由于刚才李守一直都在黑市的中心奔波着,并未注意到黑市边缘发生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么多人围着谭歌的事情。
谭歌微微一笑,道:“师兄,别那么悲观,咱们在黑市再待一会,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你就不想看看,那部玄阶武技最后落到了谁的手中么?”
“小师弟你都知道了?”李守惊讶的问道。
“嗯,刚才听旁人说的,玄阶中级武技啊,在功德点兑换的话数十万的功德点呢,看来武技的主人是想要在这黑市中大赚一笔啊!”谭歌缓缓地说道。
说到这里,谭歌突然想起刚才姜老说的一句话:如果没有那件宝物,恐怕你的这件雷光盾可就是今日的压轴拍品了!
看来在天衍门中,密宝也不似外界传的那般神乎其技,不过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天衍门的弟子还是有些理智的,至少他们不会花费大价钱去买一件鼎降的只能使用一次的密宝。
“那好吧,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倒要看看像不像玉面孟尝说的那样,武技最后回落到他的手中!”李守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玉面孟尝?”谭歌对这个名字很是好奇,这倒比什么面,什么鬼的名字好听多了。
“谁说在背后议论本公子的啊?”就在谭歌想事情的时候,突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这道声音虽然语调懒洋洋的,但是其声线却是极为的难听,就好像有人紧捏着脖子说不出来话一般,十分的聒噪。
谭歌三人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身影正缓缓的向着这边走来,如果不是知道三师兄赵安在黑市中的身份,谭歌还真的以为来人就是三师兄。
只见那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虽然是寒冬腊月的深夜,但是他仍扇在扇着风
一步三摇,十分吸引人的注意力。
“玉面!”见到那人,李守咬牙切齿的说道。
“呦,这不是刚才那个到处借功德点的穷鬼,红鬼么?怎么,现在又找到熟人借功德点了。
依我说,你就老老老实实的待在宗门中,不要到黑市中丢人现眼了,虽然你脸上戴着一层面具,但是我就不信你还能因此把脸皮变得更厚?哈哈哈!”
玉面孟尝口中不停地讥讽着李守,李守听到他的话,身体气得一直在发抖,平时能言巧辩的李守在听到玉面毫不留情的讥讽时,居然气得不知回辩,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其拉在地上狠锤一顿。
谭歌拍了拍李守的后背,示意他不要生气,脚步横跨,挡在了李守的身前,口中道:
“要说丢人现眼,阁下才是吧,寒冬腊月手摇扇,不是脑袋有病就是混蛋!请问阁下是拿一种?”
说完这句话,谭歌连忙在心中对着赵安道歉:三师兄你可不要怪我啊,我这可是在给四师兄出气呢,再说了,你冬天也不摇扇啊!
“居然敢骂本公子,信不信……“说到后面,玉面孟尝突然不说话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谭歌的身旁……
刚才白依人一直都在谭歌的身后,此时谭歌挪步到李守的身前,白依人出现在玉面孟尝的视线中。
只见玉面孟尝口中的话戛然而止,呆呆的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白依人,好一会口中才赞叹道:
“身若扶柳摇,幽然暗香来,没想到、本公子真是没想到啊,这黑市中居然还有如此极品的女人!”
听到玉面孟尝的话,谭歌眉头一皱,这人是如何识破依人师姐女子身份的?目光朝其看去。
却见玉面孟尝的鼻子在空中不停的嗅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也在不停的瞄着白依人,眼神中尽是垂涎。
嗅觉?还有刚才他吟的那两句打油诗?来者不善,谭歌眼神紧盯着玉面孟尝,一直在提防着他。
“滚!”白依人眼神一凛,尽是厌恶,操着清朗的嗓音,冷冷呵斥道。
“呦,美人动怒,玉面我倒是唐突了佳人,不过美人也不用在我面前再掩饰身份了。
被我这双眼睛看到,还有我这鼻子嗅到,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妖兽我都能分出雌雄、公母!”玉面孟尝看着白依人得意的说道。
玉面孟尝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听起来十分的刺耳,正待谭歌发作,却见玉面孟尝居然缓缓的走向白依人。
如果他此时没有戴着面具,谭歌肯定可以看到此时的玉面孟尝的脸上笑意吟吟,当然了这是好听的说法,难听的说法那就是,一脸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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