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发誓?呵呵,除非你发下心魔大誓,要不然,哼!”谭歌的目光掠过他紧攥着的手心,铁头人一心想得到轻灵步就在其中。
“我……我不能发下心魔大誓,我刚才说的都是水云间长老们说的话,如果他们的消息有误,那我岂不是要遭到心魔的吞噬……
对、我想起来了,我不用发誓,我有东西可以证明身份,这、这个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说着铁头人从自己的空间袋中拿出了一枚玉佩递给谭歌。
“这个是……你是水云间的守卫?”谭歌接过他手中的玉佩,口中惊讶道。
“没错,这就是我的腰牌,只有水云间的守卫才有它,至于我到底水云间的那个人,恕我不能告知……啊!”
铁头人还没有说完,谭歌便强行将他脸上的铁面具扯了下来,只听铁头人惨叫一声,一张略微年轻的脸庞便出现在谭歌的面前。
这张面孔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只是到了眼熟的程度。
不过这对于谭歌而言也够了,那腰牌多少也能证明此人的身份,当然也不排除这人偷了水云间其他守卫的腰牌冒充。
谭歌出入水云间的次数不少,既然对他眼熟,那就说明肯定是在水云间见过他,如此,铁面人的身份便能确定下来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把面具还给我!”铁面人此时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庞,仅从指缝中看着谭歌,大声的喝道。
“滚!”将面具向着铁头人的身上甩了回去,谭歌冷喝一声道。
拿到面具之后,铁头人连忙将面具戴在脸上,在黑市这个地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证自己的身份不能泄露。
他刚才说出自己在天衍门何地当职时就已经犯了大忌,只是他心中暗自安慰自己,水云间的守卫如此之多,仅仅是一块腰牌,银面长老又怎么可能排查到他的身份。
这个侥幸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谭歌一把夺去了面具,这下好了,不仅他是做什么的,就连面相也被看到了。
一想到此,铁头人就是一阵后怕,听到银面长老放自己走时,他连滚带爬的向着黑夜中跑去,得到密宝之后的兴奋此时也全部都化作了后背的冷汗,湿哒哒的黏在他的身上,十分难受!
铁头人离开之后,谭歌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牧野上人居然深陷险境!
他虽然进入御兽楼不久,表面上牧野上人对他似乎也不是那么上心,但是谭歌心里却知道,牧野上人对他很好!
依稀记得在水云间的时候,牧野上人为了他居然敢于水云间的长老们拍桌子,更是留下了“护你一世周全”的话。
这对于那个时候敏感脆弱的谭歌而言,实在是一剂强心针,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关怀。
如今牧野上人遇险,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将牧野上人救出……等等、刚才那个人说天衍门的高层都已经知道了此事。
可是他们为何没有对御兽楼的弟子提起,就算他们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却没有必要瞒着御兽楼的弟子。
牧野上人是御兽楼的老师,也是御兽楼的最高掌管者,他在外界出了事,不可能不告诉御兽楼的弟子!
谭歌站在原地暗暗地思量着,突然,他想到了今天晚上一向不怎么饮酒的二师兄喝的酩酊大醉的事情。
那时无论师兄弟怎么问、怎么劝,二师兄王岳都是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不与他人说话,似乎他一整天都有些反常。
莫非二师兄早就知道牧野上人出事的事情,那他知道了,身为御兽楼大师兄的方余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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