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帝哈哈大笑道:“你这个馊主意好,给朕抓紧时间去办,如果钱不凑手了,就让户部先垫支一部分给你开销。”
杨洋忙笑道:“哪就多谢陛下了。”心中暗想道:“这回有了皇上的首肯,咱的毛纺织厂就算是办成了。‘羊吃人’啊!哪得多大的利润,界时除了皇上以外,咱还得再多拉几个王公大臣和大地主来,要他们一块儿入股,只有把这些家伙慢慢培养的蜕变成了资产阶级,到时候。不用咱开口,他们便会呐喊着替咱冲锋陷阵了。”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在朝堂之上,再不是孤军奋斗,而是振臂一呼,便应着云集。杨洋心里便觉得心里有些小激动。
成化帝又问道:“你的那个银号,又是怎么回事?不知怎的,散朝之后,朕这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觉得你会弄出些什么大动静出来,你究竟打着个什么主意?说出来给朕听听,免得到时候,被你弄个措手不及!”
哈!这成化帝不傻呀!琢磨出其中一些味道出来了。咱这开办银号,便是打算效仿后世的邮政储蓄所,利用咱遍及全国的邮局系统,开展吸纳储户和放贷的业务,到时候全国的钱都集中在咱手中了。那咱还不是全国呼风唤雨的财神爷?谁敢惹?只怕皇上缺钱花了,还得找咱来借呢?当然这话可不能给成化帝说明白,他若清楚了,还能允许咱开办?
杨洋略作思忖,笑道:“陛下,这天下之利,无过于银号生意,这银号生意若是皇上您也参与进来,哪您就再不用为没钱而苦恼了。”见成化帝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杨洋侃侃而谈,继续说道:“陛下,臣的棉丝织厂将来产能还会扩大,只怕将来每月光是纯利,就不会少于十万两白银,若是给您每月送过来,沿途舟马劳顿十分不便,若是有银号就好办了,只需将钱存入当地的银号,飞鸽传书到京里来,京城的分庄便可以立马给您送到宫里来了,您看岂不是很方便?再说,它还从事存款和放贷业务,其中能挣到不少的利息,皇上臣向您保证。每月分给您半成利,另外再上交半成利做为朝廷的税赋,您看怎样?”说罢,小心翼翼地看向成化帝,生怕他不同意。
果然成化帝怫然不悦道:“棉丝织厂还分给朕一成利,一成缴纳为朝廷赋税。为何这银号业务,却给朕分的这般少?”
杨洋忙堆起笑容说道:“陛下,这银号业前期投入的资金巨大,岂是我一个人能开办起来的?需是拉许多的大商人,大地主和全国不少的王公贵族一块儿干,方才能成?您不投一钱银子进去。干挣这么多已经不少了,再多了,我只怕其它的股民便会有意见了,说老实话,微臣在里面的股份也很少的,充其量也就是为众多股民打工的。”
成化帝想了想,也觉得自己一钱银子不投,净挣干股不好。不多便不多吧!总比没有好,何况朝廷还能抽到税,当下眉头舒展开来,说道:“半成便半成罢,只是你这与王安石当年的青苗法有何异同?你莫要因此而盘剥天下的百姓?惹得全国百姓人人痛骂!”
杨洋又笑道:“陛下放心。臣定的利率是很低的,而且银钱大多数不贷给穷苦的百姓,而是贷给哪些有钱人,老百姓只会存钱得利息,净赚好处,又怎么会骂咱。”
成化帝眉头舒展。呵呵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放下心来了。只是你的那个邮局太大,如今朕的驿站基本上已经没有官员愿意用了,大家有什么公文,大多都通过你的驿站投递。还有你的那个供销社更是妖孽般的存在,全国的物价波动,尽在它掌握之中,调运物资也十分及时,现在哪里出现了灾情,需要动用多少粮草救济,朕的官员们都不需要用脑子统计,只需翻翻你们供销社的账目便行了。杨大人,你这两个产业太重要了,反正你也是从白莲教哪里巧取豪夺来的,要不你给朕交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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