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十六七岁的少年在旁问道:“请问二位恩公姓名,哪里人氏,日后我等必有重谢。”
问我姓名啊!这个前路漫漫,可不能以真实姓名相告,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正所谓人心叵测,还是小心点好!杨洋略做思忖,笑道:“我们兄弟二人,我姓杨名洋,太原府人氏,是跑外的商人。”拿手向白莲圣姑一指。笑道:“这位是我的兄弟,姓杨名七,同我一起在我做生意。”
“哦!原来是两位做生意的小官人。”那位长黑胡的年轻人沉吟道,拿目光与其它两人相互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欢喜的颜色来。
奶奶的,现在我们夫妻俩的名字告诉你们了,那你们不是不说说你们的名字了?你们不想说,我偏要问。杨洋笑着又问道:“敢问三位兄台的大名,那里人氏?这又是打算去哪里啊?”
那长小黑胡的年轻人笑道:“我们主仆七人,也是山西的晋商,祖上是做茶叶生意的,我叫王汉。”拿手向那名粗壮的大汉一指,说道:“他叫王大,是我们家的仆人。”又向那名少年一指,说道:“他叫李四。是我的一位亲戚,帮我打理生意的,我们正打算到太原去,与山西日升昌号的王家,谈一笔买卖。”
“哦!原来是同道中人。”杨洋呵呵笑道:“既然咱们都是去往太原,我看这样吧!咱们五人一起同行如何?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王汉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道:“不瞒杨大哥,我们同行是主仆四人,方才我的一个仆人,被血杀阁的人给杀害了,我想回去给他收尸,恐怕会耽误二位的行程啊!”
哼!就知道你们会推托,一个山西的晋商也得值得血杀阁出动大批人马半路截杀,这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老子偏要赖着你,看你怎么办?杨洋展颜笑道:“无妨,我兄弟二人便耽误一会儿,等你们埋了他,咱们再一同前行好了。”
王汉忖思半晌,点头答应下来。一行人出来山坳,又走了回来,不久来到那两具尸体前,王汉三人在尸体前默默伫立良久,在路旁挖了个坑,含着热泪把那名大汉的尸体埋葬了,五人方才继续向南行来。
这日走了二十余里,前面出现了一座市镇,那三人的马匹在被血杀阁的人截杀时失落了,遂走到骡马市中买了三匹好马,又买了一匹大黑马送与杨洋当坐骑。
杨洋仔细打量,见三人选得马匹,皆是良马,就是送与自己的那匹大黑马也着实神俊非凡,不由得很为他们相马的眼力感到钦佩,当下欣然接受。五人骑了马又向前行去,当日天晚,见路旁有一间客栈,走入里面,开了三间房,彼此歇下。
第二日,杨洋起来。梳洗毕,便与白莲圣姑一起走出房间来用饭,只见王汉三人已经在桌旁吃早饭了,那个叫李四的少年目光在杨洋和白莲圣姑脸上打了几个转,白皙的脸上忽然红了一红,忙低下头来继续用饭,在他身旁的王汉和王大看见了,低声打趣了几句,接着便一起轰然大笑了起来,那少年脸上更添红色。神情也有些忸怩。
咦!他们在说什么?莫非咱的魅力连十六七岁的少年也难以抵挡?我操!这个李四莫非性取向有问题?喜欢儒雅的男人?杨洋心里不觉狐疑起来,脑中也开始乱七八糟的幻想起来,与白莲圣姑一起走到桌旁坐下,向店小二要了两碗豆腐脑和油条吃着。
杨洋边拿着勺子吃着,边拿眼角的余光瞅着,只见李四吃过了早饭,又拿眼睛偷偷地在自己和白莲圣姑身上打转,自己抬起头来时,他却又把目光投向别处去了。
哈!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被后世的那些宣扬同性恋美好的无良小编们给折腾出神经质来了。这古时候,那有男人对男人动心的?就是有也很少很少的,与中一张亿元大奖没什么区别。人家小孩子,肯定是对咱夫妻二人感到好奇,所以才多看了两眼,自己却能臆想什么同性恋上,真是可耻啊可耻!杨洋摇了摇头,心里自责了自己几句,又继续用饭。
那名叫王大的仆人,付过了五人的饭钱,又坐回到了板凳上。王汉笑问道:“二位兄弟,不知你们祖上做什么生意?山西跑北边生意的人,我大多认识,只是与二位面生,不知二位是做茶叶,布匹,还是做……铁器的违禁生意?”说罢,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杨洋脸上。
杨洋把最后一口豆腐脑用勺子喂到嘴里,轻笑道:“我们兄弟是新入的这一行,既不做茶叶。也不做布匹,更不做铁器的违禁生意。”
王汉奇道:“这倒是怪了?二位不做这些生意,那又能做什么生意?”
杨洋故做神秘道:“你猜!”
王汉摇头道:“我猜不出来,还请兄台告之。”
杨洋笑道:“不瞒你说,我与我的兄弟这回是去往大同府考察的。我们打算做羊毛的生意。”
王汉大笑道:“兄台说笑了,这见过做生意的人多了?可是却从还没见过做羊毛生意的,莫非二位是打算做羊皮生意?这我倒可以帮二位一把。”
杨洋笑道:“牛羊皮生意我与我的兄弟也打算做,不过那都是些小生意,我们主要还是做头羊毛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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