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警局的保安见状站了出来, 护送两人进入警局。
向楠低着头, 方灿灿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色。
“向楠, 你还好吗？”方灿灿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吧, 有你在, 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另外, 这件事不会影响到《芸妃传》和星灿传媒的。”
“行了，向楠，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操心别的了, 我陪你进去。”
“嗯。”
登记以后，向楠获准跟桑凡见面，方灿灿则是在外面等她。
“灿灿。”
“有我在呢, 不用担心。”
“嗯。”
向楠跟桑凡的见面, 气氛非常轻松，她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 她多久没有这样轻松的跟他聊天。
她能回忆起最近几年两人谈话的片段, 大多都是剑拔弩张的, 她为他的冷淡不满, 而他也防备着她在公司的威信。
没想到, 两人离婚后，还能在警局有一次轻松的见面。
“谢谢你能来看我。”桑凡冲她笑道。
向楠一愣，桑凡竟还能笑得出来。
“我听说是你自首的。”
桑凡点点头：“与其寝食难安, 不如坦荡面对自己的失败, 向楠，这些都是在你身上学到的。”
向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放心，我会为你找最好的律师。”
“谢谢。”桑凡没有拒绝。
他突然想起了向楠最关心只怕不是他，而是星娱乐传媒。
毕竟这些年他们没有孩子，星娱乐传媒就是她的孩子。
“对了，我如果入狱，星娱乐传媒的事情只怕还得麻烦你多费心。”
向楠点头：“那是自然。不过你放心，丁总会处理的。”
渐渐的，两人相对无言，桑凡突然道：“向楠，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真的......知错了。等我出来，我能不能重新追求你？”
向楠一愣，也笑了，摇摇头。
“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已彻底放下。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们回不去了。”她说到这里，粲然一笑：“不过谢谢你的恭维。”
说完站起身往外走，桑凡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泪不知不觉就掉落下来，这次......她是真的放手了......
向楠回到大厅便看见方灿灿的身边多了两人，一人是傅泽，另一人则是丁尚坤。
“你们怎么来了？”
丁尚坤见她没事，松口气，可心里还是堵得慌。
“你怎么就不能在家好好呆着，这个时候生怕自己上不了娱乐版头条么？”
向楠看了他一眼，想起上次......就有点来气：“我爱来就来，你管不着。”
方灿灿：“......”
这两人怎么回事，她一脸懵逼。
她看了一眼傅泽，刚才他看到新闻得知她在警局，也很快就跑来了，也没管这种时候出现记者会不会乱写。
丁尚坤被怼的无语，知道自己刚才情绪有些失控，又不会哄女人，这些年都是凭本事单身，只能跟在向楠身后，想找机会跟她在说两句，可是向楠心情不佳，直接就跟着方灿灿和傅泽往外走。
警局外的记者早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刚才《芸妃传》的另一个投资方的老板也进去了，这下可齐全了。
《凤舞九天》出事，作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之前在网上两家粉丝互撕的那么厉害，《芸妃传》的投资方竟然没有避嫌，齐刷刷的出现在警局，这究竟是来落井下石的，还是老情人叙旧？难不成《芸妃传》也有不可告人的暗箱操作么。
光凭这些脑补，门外的记者就简直就兴奋的两眼泛绿光。
等四人走出警局门口，记者们比刚才更加拥堵，而且人也更多。
不少记者闻风特地赶来，就是为了拍到几人同框的画面。
方灿灿原本还淡定往前走的，没想到一个扛着机器就冲上来的摄影师机器直接就砸在了方灿灿的头上。
傅泽赶紧把她拉回自己怀里护着，一边努力拨开人群往外走。
丁尚坤见状也赶紧把向楠护好，四人被人群冲散，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傅泽开着车，离开了记者们的视线以后，便停下车子查看方灿灿的额头。
“我看看。”他冷声说道。
方灿灿捂着额头，这才松开。
还好伤得不严重，但是也是有些红肿。
“回去以后弄一个冰袋敷一下，否则还是会痛的。”
“嗯，我没事。”
“你们今天也太莽撞了，怎么新闻刚出就来警局，即便要看人，也要等风声没那么紧以后。”傅泽忍不住说了两句。
方灿灿知道他也是为她着急。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傅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算了，我看你这样，还是会有下次的。下次记得叫上我。”
方灿灿缩了缩脖子，其实她也确实不敢有下次，下次她一定会劝住向楠的。
“不过这么一来的话《凤舞九天》极有可能下架，同时间段没有别的竞争对手，《芸妃传》的收视率只怕会直接爆掉。”
方灿灿：“《芸妃传》成绩好是因为质量，不过，《凤舞九天》这次也真是自己作死。可是我弄不明白桑凡为什么要自首，贿赂难道不是要负法律责任吗？”
“听说这次是桑凡和合作方有矛盾才闹成这样的，这次的事闹得挺大，这个某卫视购片部主任搞不好会被判刑，电视圈只怕要重新洗牌了。”
方灿灿：“总之对遵守规则的星灿传媒来说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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