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珏自小就不害怕被人笑话任何事情,无论是他的出身,他的暴脾气。
白鸽被邻珏咬得嘴疼,捂着唇一直呜呜叫。因为捂着嘴,邻珏没法把运动裤真的塞他手上,只能把那条灰色运动裤搭在手肘上,拉下白鸽捂着嘴的手。
那么多年过去,他的力气早就比白鸽大上不少,但也没用蛮力,握着白鸽的手腕亲亲一掐,就把他的手给拉开了,也没弄痛他。
戴着眼镜后的眼睛习惯性地眯着,观察着白鸽被咬的嘴唇。他明明已经控制好了力度,但还是重了,本来就被咬过的嘴唇还被**了一番,又肿又红,配着白鸽汪汪的泪眼,就像一只被欺负狠了没法抵抗的奶狗。
邻珏无奈,对着奶狗一样的白鸽总是止不住地心软和心疼,他用手指拨了拨白鸽红肿成针叶樱桃一样的嘴唇,又往上面啾了一口。
“阿珏错了,不咬你了。鸽鸽不痛,痛痛飞。”
每次都是他先道歉,他也认了。拉下拉在手肘上的灰色运动裤就让白鸽换上。
白鸽还是顾虑,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像蚊子一样叫:
“鸽鸽...别人...笑阿珏...”
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却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邻珏变得这样好,别人看到邻珏的身边有这样的他,一定会笑话邻珏的。
眼泪又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白鸽在不认识邻珏之前几乎是不哭的。在认识邻珏之后娇气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罕见的关心戳到了他的泪腺,眼泪总是忍不住,有点小事就往下掉。白鸽也觉得自己总是哭太烦,不敢抬头,只敢抓着自己小黄鸡睡衣的长袖子,囫囵地抹着自己的眼泪。
白鸽总对自己没那么爱惜,就算是柔软的睡衣布料也让他在用力摩擦中把眼周皮肤磨得一片通红。
他的眼周和红肿的嘴唇相衬,原本就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更可怜了。看着白鸽这副小可怜的样子,邻珏心中的那股闷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代替闷气的是像柠檬汁一样的酸涩。
这傻子...
他无奈,只能紧紧地拥住白鸽。低低道:
“鸽鸽很好,很可爱,我爱鸽鸽。世界上不会有比鸽鸽对我更好的人了。”
这句是真话,邻珏在少年时期收获的为数不多的善意,全都来自白鸽。
“不会有人笑鸽鸽的,也不会有人笑阿珏的。相信我好吗?”
邻珏的话奇异地平复了白鸽的心。他那心底冒头的自卑像被赶了回去。白鸽过了好久,他小黄鸡睡衣的衣摆都被他给拧皱了,他才怯怯地不安地点点头。
邻珏安抚般地亲了亲他的头顶。把那条灰色的运动裤给白鸽,白鸽的手捏着衣摆,紧了又松,才接过那件灰色运动裤。
白鸽推了推邻珏,示意自己会换衣服,邻珏又亲了白鸽一口,转到自己那半边衣柜拉开了衣柜下面的抽屉找相衬的手表。找到之后他套在手上,一边整理表腕一边看白鸽换得怎样,手上还拿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士腕表。
他不转不要紧,一转就看到白鸽光着屁/股。他没穿内裤,小鸡儿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和邻珏打招呼,白鸽无知无觉,解着灰色运动裤上松紧带的蝴蝶结,觉得鸡/鸡被睡衣衣摆蹭得痒痒还挠了两下。
邻珏被这一幕惊得磕磕巴巴,他还抓着另外一只男士腕表,走过去把白鸽的睡衣衣摆拉下,也不松手,绷着布料挡住白鸽的小鸡儿。他红着耳根侧着头,不敢看白鸽,只盯着眼前的衣柜门结结巴巴地问:
“你怎么...不穿...不穿条内裤...”
白鸽觉得自己的鸡/鸡被蹭得痒痒,隔着小黄鸡睡衣又挠了挠,他还没挠两下,邻珏便红着脸低喝道:
“别动!快穿裤子!”
白鸽有点委屈,他解开了运动裤上的蝴蝶结,委屈巴巴地呐呐:
“内...内裤...压...压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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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自己今天早得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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