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伤得不重，只是血多，看着吓人。缝完针医生叮嘱了几句，就让他们俩儿走了。
白鸽手不方便，邻珏便一手抱着汪汪，一手牵着白鸽。白鸽异常反常，一路上都没说话，邻珏只当他是吓坏了还没缓过来，就没出声打扰，想着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
到了副驾驶。汪汪跳到白鸽怀里，这狗知人性，似乎是也知道白鸽状态不好，便避开他手臂上的伤，在他胸口蹭了蹭。
邻珏刚要发动车，就他往白鸽那里的后视镜看了看，意外地看到白鸽默默在哭。
邻珏以为白鸽还疼，白鸽头顶受了伤，他也不敢摸白鸽的头。只捏捏他的手：
“鸽鸽，还疼吗？”
白鸽的眼泪停不下来般，都砸到了汪汪身上，汪汪也感觉到了。它立起身，只剩一只的前爪压着白鸽的胸口，帮他舔掉脸上的眼泪。
白鸽抽抽嗒嗒，单手抱住了汪汪，哭着说：
“鸽鸽……鸽鸽笨……阿珏……阿珏担……担心……”
他觉得自己太笨了，捞个猫都能掉水里，还受伤流血。邻珏听到这个消息便放下工作，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感觉自己太笨了，总是让邻珏担心。
他抱着汪汪，一边呜咽，一边哭着说“鸽鸽笨”，看起来就像做错事无措地孩子，因为心怀内疚，却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只能口头上责备自己。
白鸽的智商偏低，但不是智力障碍。他只是比一般人要笨一些，理解能力差一些。童年被他妈妈/逼迫着写海量数学题大概就是他人生中学习的极限了。
邻珏不能摸他的头，只伸过手去捏了捏他脖子。
“鸽鸽怎样我都喜欢。你没事是最好的，下次小心点。小心点阿珏就不担心了。”
他们两个又生不了孩子，就算白鸽智商比爱因斯坦都高也没什么用。不过智商比爱因斯坦都高的白鸽就已经不是白鸽了。
白鸽可能并不怎么聪明，但却是他想护一生的小傻子。
白鸽今天惊吓过度，在路上就睡着了。邻珏把车开到宠物医院门口，他对汪汪嘘一声，便想把它从白鸽怀里抱出来。等汪汪给医生检查完又抱了回来。它还是没有醒。
邻珏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怀里的汪汪。想起刚才自己和医生的谈话。
“医生，今天汪汪掉下水里了。鸽鸽说他叫得很大声，不知道它的声带有没有再出问题。”
医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单子，又掰开狗嘴看了看，沉吟的时间让邻珏都慌了，不自禁地捏紧了汪汪。半响，医生才说：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有一点点出血，它声带恢复得很好。平时可以叫得稍微大声一点了。你们把它照顾得很好，就是有点胖。”
邻珏疑惑：
“医生，那为什么它平时几乎不叫？”
医生想了想，摸摸汪汪的狗头：
“大概是它比较文雅吧。”
邻珏把比较文雅的狗抱上车。白鸽已经醒了。傻子忘性大，睡个觉就忘了自己刚才哭得凄惨。看到邻珏上车，挂着鼻涕喊了他一声。邻珏边应他，边把汪汪给递到他怀里。
白鸽头顶被刮掉了一大块，新来的护士没经验，胡乱铲了铲，白鸽的头就被铲出了一大块地中海，邻珏皱眉看着那块地方。
“鸽鸽，去推平它吧。”
邻珏用手指指他的头发，白鸽的头发盖住了耳朵，平时也会去修的，在小巷子里的时候就会去提着一把小椅子走街串巷的剪发大爷那里剪。
白鸽听到睁大眼睛，他擦了擦自己的鼻涕，把手腕上橙色的小皮筋拨了下来，亮到邻珏面前。邻珏定睛一看，这还是他们去逛超市的时候他给白鸽买的。
“不……不剪……阿珏……帮……扎……扎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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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鸽地中海了你们还爱他吗（还是灵魂的凝视
昨天左眼疼，早睡了，没想到今天起来依然没有任何改善…（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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