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一孕妇容易么?又是玩火,又是烧拖鞋的,现在都出卖色.相了。”说着许霓顺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很带技巧地拍法,毫无痛感且可发出震撼人心的清脆声响。
叶修远依旧没出声,可男人那平静又深不可测的目光让许霓莫名慌乱。
应该不止是为了这件事生气,他心里肯定还藏着其它事……
没道理啊。
叶修远和她不是在很早之前就约定好,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在第一时间和对方说,自个儿胡思乱想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所以,不是都说好了吗?
叶修远现在是几个意思,独自生闷气?
“醋罐子,你这人怎么便闷了,闷酒也不是这样的哦!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在一坛陈年老醋,无论怎么努力,醋还是醋永远成不了酒的。怎么所以说话吧。”
这话听着振振有词,但事实是许霓一点也不敢看叶修远的脸。
倒不是愧疚到了那地步,而是因为叶修远的脸暂时毁容了,红了一大片,嘴角有肉的地方还有些肿。
其实许霓本想说他闷.骚,但那两个字实在不雅,太毁她小仙女的形象,最后只能说叶修远在人工“闷酒。”
叶修远不说话,他抬眼望着许霓欲言又止,只是将左手伸进西裤口袋摸了摸塞在里边的两本红本本,过了很久,开口说:“我有个朋友……嗯,就一朋友的事。”
来了,这经典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式开口。
叶修远这慌实在太没技术含量。
可能自己没察觉,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妻子没发现他红得几乎要渗血的耳朵。
“嗯?”许霓狐疑地眯起眼睛,她觉得自己现在可以把叶修远口中的那一“朋友”自动替换成叶修远了。
“他和她妻子结婚到现在也不短了,感情一直挺好的。”
结婚好一段时间·小妻子许霓放下手上的药膏乖乖坐好。
“他妻子和你一样刚怀孕了。我说我一朋友啊……”
“嗯,知道。”朋友之妻子·新孕妇·许霓露出了一简单又和善的笑容。
听到这许霓玩心大起。
她突然特别想知道叶修远口中描述的故事,是不是有点狗血还有点没心没肺?
“然后我朋友也就是在这几天发现了一件事,他妻子在一挺重要的材料上填了未婚。”
“啊?”显然这剧情发展是许霓意料之外的。
情节太刺激,她吓得直接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思绪在在一刻顿住,许霓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一挺重要的材料上填了“未婚”。
“有没有可能是你朋友的妻子手滑了?”
“没有,我朋友说这表格和两版本,一中文,一英文,而且不是勾选是填表。”
许霓按照叶修远给的线索再次陷入沉思。
如果有什么信息资料需要收集,她都是填“已婚”的,尤其是近期,她好像都没有填东西。
嗯,那就不是自己了。
“怀孕了,然后在重要资料上填了未婚?怎么和小说上写得一样。”许霓说着说着就愈加坚信自己和叶修远口中的那个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这么乖巧的姑娘,不可能会做出抛夫弃子不认人的事!
“我朋友说他这段生活比较奇幻……所以你觉得后续会怎么发展?”
“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许霓说完沉默了几秒,迅速进入晚间八点档观众应有的状态。
“不过,你那朋友可以注意些了,孕妇激动起来抛夫弃子不在话下。”
“嗯,孕妇激动起来抛夫弃子不在话下。”叶修远像个复读机似的完完整整地将许霓的后半句重复了遍,而他直勾勾的眼神就一直落在许霓脸上,若隐若现的笑容里融进几分玩味。
“叶修远,你被这样看着我。”
大晚上被人用这眼神看着,很容易想偏会好不好?
“……”
“我现在是孕妇!你不能乱来,知不知道?”许霓认真强调。
窗外的月色很好,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映在姑娘清秀的侧脸上。
表情认真,声音严肃。
叶修远怎么都无法把“抛夫弃子”这四个字和她放在一起,可是“未婚”是她写的,“抛夫弃子”也是她说的。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良久才开口:“许霓,你知道我前面怎么到你房间的吗?”
“肯定是从门口进来的吧,难不成你爬墙不成?”
“……”
男人不说话,只是选择平静地看着她。
许霓睁大眼睛瞪着身侧的人,难以置信道:“叶修远,你不会是真的是爬墙来的吧。”
“嗯,我一个没名没份的野男人不适合从正门进来。”叶修远便说便边把姑娘抱到自己腿上。
“什么没名没份的,你在乱说什么!”许霓边拍着胸口保证,边挣扎着从叶修远的大腿下来。
赤脚在羊毛地毯上站好,似乎想到了什么就不由地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步,为自保而夸大口气威胁道:“你……你再乱说,我可真要抛夫弃子了!”
叶修远半眯着眼笑了,他也站起身,往她的方向逼近。
她退,他进。
最后姑娘被逼得走投无路,缩在墙角,小声喊:“叶修远,我是孕妇!孕妇不能受到惊吓,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的。”
这话应该是见效了。
叶修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她说的话。然后他把动作放得很慢,那速度比电影中的慢镜头还要夸张。慢到许霓能够拥有足够的时间猜想叶修远接下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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