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护山阵法之外,一阵白光亮起,但这白光对黄奕而言,不值得一提,他连天眼都没睁开,便是轻而易举的无视了这白光。
他在那白光之中看到了一位身穿白袍的老者。
“铁衣宗的老辈子吗?”黄奕并没有纠结那是穿黑甲的男子所说的话,而是注意起了这个身穿白袍的老者。
他在这个身穿白袍的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胁。
似乎这个白袍的老者早就有突破现如今境界的能力了,但不知为什么好像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有意不让自己突破。
“破天身,这么多年了,可让我找到你啦……”
那身穿白袍的老者,根本就没有看黄一眼,那一双浑浊的老眼直接是落在了那穿着黑甲的男子身上,这么说道。
“哈哈哈,老家伙,你找我找的好像挺苦啊?我可没有躲你,只不过是你自己有眼无珠罢了。”那穿着黑甲的男子,气势丝毫不弱于那个白袍老者,与之对视起来毫不示弱。
“那又如何?一切在今日都将有个了结了。”白袍老者目无波澜,他的道心十分之坚固,根本不会被黑甲男子的这几句话给动摇。
“哈哈哈哈,别装了你,我还不知道你那心急的程度吗?”黑甲男子大笑几声,笑的,无比的猖獗,无比的令人发怒。
但纵是如此,那穿着白袍的老者依旧是没有多大的波动。
“悲不悲哀?死到临头还嘴硬。”白袍老者不屑与黑甲男子争辩。
黄奕则是静静地站在这两人的旁边,看着他们狗咬狗。
他大抵是能看出来,这两者之间是有什么矛盾,但他并不打算插手。
因为他并没有必要搅和进这两人的私人恩怨之中。
更何况他的目的与这二人的目的完全不同,他也没有去得罪这铁衣宗一个老辈的理由。
毕竟他是来铁衣宗求得炼体之法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悲哀,我看你才是悲哀吧,我知道你的大寿已至,应该是服用了什么稀有的延命丹药吧?一个半只脚踏入棺材里的人,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吗?”黑甲男子冷笑一声,似乎根本没有把那白袍老者放在眼里。
“不管怎么说,你终究不是我的对手。今天你注定要在此永远的消失。”白袍老者说不过黑甲男子,也不与之争辩了。
他话一落场面变得十分得压抑起来。
“消失?消失的不是我,是你。”黑甲男子闻言,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的道。
“哈哈,好一个猖狂的口气,老朽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敢这么跟我说话。”白袍老者听到这样的话之后,面庞也是有些胀红,目光闪烁不定。
见到这黑甲男子如此的有底气,他也不禁有些拿不定主意。
可这一次,若是不将这黑甲男子拿下然后来修炼那破天身,那么他此生怕是无缘那破天身了。
等着他的便是死亡。
“猖狂?我可没有猖狂,云中鹤,你有多大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吗?”黑甲男子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每一字一句都是刺在那云中鹤的心头。
“本来我还以为是宗主培养出来的底蕴,确实没想到这破天身还具有如此个性的意识。”云中鹤淡淡一笑,随后他那白袍猛然一甩,天地间就是有了极为狂暴的风流卷起。
要不是有那护山阵法的压制,恐怕这狂暴的风流能将方圆几百里地界的树木尽数撕裂。
“好强的手段。”黄奕见到这一幕,眼神不由得微眯起来,不过这些风流固然强,却不足以威胁到他。
他的指尖上出现了一缕碧绿色的风流,然后随着他的全身蔓延,最终将他覆盖起来,形成一道风障。
风元素本就是一家,而那白袍老者云中鹤所制造出来的风流并无灵力的加持,只不过是力量达到一个临界点后所制造出来的罢了,如今黄奕体外有一层灵风护体,自然不会被那无神的狂风给伤到。
“雕虫小技。”黑甲男子将目光落在那无形的风流之上,有着一缕淡淡的光芒,在他的眼中迸发而出。
“异瞳?”黄奕感受到黑甲男子眼中迸射出来的力量之后,不由得心底疑惑。
只见得那黑甲男子眼中的两道光芒迸射出以后,那天地之间的所有狂风都是逐渐的落下,顷刻之间化作乌有。
而黑甲男子眼中那迸射出来的能量并未停留,直接是再度向那白袍男子席卷而去。
轰!
天地之间,一声巨响传出,随后黄奕便是见得,这天地之间被那力量所传出的余波给震得一片狼藉。
“嘶……”黄奕见状,眼神一凝,他已经确认了,那黑甲男子的眼睛并非是一双异瞳,但他仍旧是为这样的一股强悍力量而感到震撼。
但这力量虽强,却是没有伤到那白袍老者云中鹤。
力量逐渐消失,一道白影犹如天地间最为傲人的身影,一般立在那儿,连脚步都不曾移动过。
“不愧是云长老啊,这样一道恐怖的力量都无法将他伤到.……”
“这就是咱们铁衣宗啊,底蕴长老,果真是无可匹敌!”
“像云长老这样的强者,我们宗门之内还多少.……?”
“只可仰望,不可超越。”
“此生能达到云长老这样的高度已足矣。”
这样一幕落在那铁衣宗的弟子眼中,自然是赢得了一片的震惊之声。
就包括了铁衣宗之内老宗主所闭关之地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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