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坏,也给过我很多次机会,”却也害得我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朱雀笑了笑,说道:“那又如何,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命。”
“要走了吗?”朱雀也是一阵风、一朵云,大事完了之后又要各奔东西了。
朱雀的笑好美、果是沉鱼落雁之醉,她其实也不想离开,但是这又有什么意思,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看到你重新振作起来,师姐已经放心了许多,又能够过自己的逍遥梦了,也许不久后又能够在江湖再见面。”朱雀一声美好,便要以最美的姿态离开。
是啊,也许不久后能够再见面。不对,已经没有时间了,已经再也见不了面了。“师姐,”花弄月叫住了朱雀。
朱雀一愣,回过了头。
没想到花弄月紧紧地抱住了她,伤心地流泪、像个孩子,也许只能够在这样的亲人面前才能够哭得起来。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太过牵挂的人,她便是其中的一个。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朱雀也流出了眼泪,又强忍了掉。
花弄月发现自己失态,便分开了;相对离开,相对分离、各奔东西,就像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分离时的情景。
“走了,”也许在他们心中永远不可能成为爱人,只能是知己,只能是永永远远的知己,花弄月如此、朱雀也如此。
花弄月一路风尘,喜欢乘坐别人的顺风车,喜欢别人慷慨大方地施舍美酒,喜欢风轻云高地各处飞翔,喜欢没有灵魂地各处自在。总之,他就喜欢做一个流浪汉,看看世界的各处,既然唐潇潇不准许他死,那便就这样下去吧,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直到看遍人间百态、看透世事沧桑。当身上没有钱的时候总是给人治病换钱,有时候还会用赌的骗点银子,就当作是给这些赌徒的教训,他是一个流浪汉,他是小张、不是花弄月。
这什么地方别的都可以没有,只是不能够没有酒楼,花弄月的身上仍然带着他的好兄弟玄武剑,他再不会做以剑换酒的蠢事,这世上别的东西难找,银子还难找吗?
花弄月走进了酒楼,一心无所谓打扮的他总是会被小二误认为流浪汉,只是掏出银子的那瞬间才会改变想法。
这个地方很熟悉,来过、肯定来过,哦想起来了,这便是当初回青山的路途中来过的那酒楼,那时候师父李毅闫峰还有林羽轩还在身边,也是在这个地方第一次遇见了梁靖,那个时候这个还有个使暗器的祖宗风二娘。只不过这一切都变了,风二娘早已经不是店上的老板娘,也不会再有人记得当初的那个满身风情的老板娘;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多少年过去了、多少事过去了,这一切还都像是过眼的云烟一般在眼前飘摇,只不过当初是少年雄心、而现在并没有老,心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活力。
“小二,来两壶好酒、一些好菜!”花弄月想说自己不差钱,不过还是停了嘴,怎么说出来就像街霸一样。
这里的小二还是挺乖巧、并没有以貌取人,便很快拿了酒菜过来。
“小二,有件事想问一句,”花弄月留住了店小二。
“客官你有事请说,”店小二自然是热情的很,尽管店里面还有别的事,他也并不会怠慢任何一个客人。
花弄月点了点头,便问道:“不知当初这店里面的风二娘掌柜去哪里了?”
店小二想了想,说道:“前面是有个女掌柜,但不知道是不是小哥你说的风二娘,但是不久前似乎就去世了,这店面也就落到了我们老板的手上;不过这个地方的人流不多也不少、大都是路人,因此换了一个老板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章“原来这样,我知道了,你忙吧!”叫走了小二,花弄月也可以喝酒了。她原来去世了,又是一个过世之人,原来人的一生很短暂、经不起太多的波折,恐怕她藏身于此、做起生意并能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她在江湖中也是鼎鼎出名的,不过到最后去世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小兄弟,可介意一起喝酒?”花弄月正喝完了一壶,面前便来了一个比他大上几岁的男子,看周围的桌子都满了,便只能够凑合与花弄月一桌。
花弄月看了看这个人,不像善类、不过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一同喝一场酒又如何,喝完之后便又成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兄弟请坐!”
“小哥我叫赵光,江南人士,还望知小兄弟的名,”这个叫赵光的一点都不惧生,便上来就自报姓名。
“我叫小张,”花弄月的皮笑肉不笑,随便说了一句。
“相遇便是缘啊,小张兄弟,我们来好好喝一杯!”这个赵光看到了酒也没有了分寸。
花弄月点了点头,便也喝了一口,喝完之余便瞄到了赵光背后的那把剑,此剑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是肯定的,不过这把剑在哪里见过呢?
花弄月放下了酒杯,注视着他背后的剑,便说道:“赵大哥,你背上的剑能不能给小张我瞧一瞧?”
“这也并不是什么好剑,看起来也没有兄弟你背后的那把剑值钱,”赵光便卸下了背上的剑,将他递给了花弄月,说道,“这把剑倒是陪着我十几个年岁了、都有了感情,我没事做也没出息,就想在江湖中混混,这把剑倒是发挥了不少的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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