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操作。
后面几个年轻的护士立刻就破防了,十分震惊。
还有一个直接被吓哭了。
“现在病人急需手术,快把东西都拿进来。”
就此。
棒梗儿已经冰冷的小脚,被放到了托盘上。
“咔嚓。”
手术室的门也重重的关上。
易中海这才双腿发软的靠在墙壁上,一大妈则瘫坐在长椅上,手上还有斑驳的血迹。
贾老太婆随后赶来。
哭嚎着拍打着手术室的门。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将人拉开,说道:
“老嫂子,棒梗儿已经进去了,等会就有结果了,你过去坐着等吧。”
……
漫长的等待。
手术室门被推开。
主治医生出来,神色凝重,哀叹道:
“这孩子送来的太迟了…恐怕是残废了,脚保不住了。”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人招架不住。
“什么…”
一声惊呼,贾老太婆人直接就晕过去了。
刚刚赶过来的四合院众邻居,立刻就上去掐人中了。
掐的都人中都青紫了,也没反应。
此时。
刚出来的一名医生嘀咕着:
“前几天他爸爸不是才出事儿吗?这孩子怎么又折腾成这样儿了?”
“这家人到底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不会是撞了邪了吧?”
四合院人都低着头,唉声叹气。
大家都闭口不言,忧伤的氛围,笼罩着众人,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易中海最是惆怅。
这几天,光是来医院就三趟了。
在人群最后面的许大茂邪恶一笑,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盆冷水。
凑热闹不嫌事大,一股脑就浇了上去。
“咕噜,咕噜…”
“嗝~”
贾老太婆被泼醒,还喝了一口凉水。
一个激灵就起来了。
“是哪个王八羔子,用冷水泼我。”
许大茂嘴欠儿的,开口道:
“要不是这么一浇,你能醒来?又那会儿骂人的功夫,看看你孙子吧。”
…
谈及棒梗儿。
贾老太婆顶着一颗湿头,比落汤鸡还要惨。
她扑上去,拍着玻璃,哭嚎着:
“我的棒梗儿啊,你让我可怎么活啊?”
“哎呦,真是造孽,造孽啊,我贾家这是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这么倒霉。”
“棒梗儿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们这些医生,都是些什么废物,儿子孙子,都舍在这里了。”
贾老太婆哭嚎声接连不断。
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回荡着,来往者纷纷侧目。
还有一些住院部出来骂。
“谁啊,嚎什么嚎,吵死人了,死了人回家哭去。”
“就是啊,好不容易睡会儿,让这老婆子给吵醒了,也没人管管。”这时候。
几名医生从里面出来。
面色严肃,眉宇之间也有一些不耐烦,说着:
“大妈,这里是医院,需要安静。”
“对啊,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你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其他病人,请安静。”
贾老太婆左耳进,右耳出。
看到医生出来,不管不顾,哭嚎的声音更大了。
四合院众人,拦都拦不住。
开了瓢的嘴,就像念咒似的,疯狂输出: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医生治不好病,算个狗屁医生。”
“学的东西都到狗肚子里去了?拿着工资吃白饭?”
“你们连我孙子的脚都接不好,还管我这个老太婆干什么。”
“没法活了,棒梗儿啊…”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
“这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大妈,您要是继续这样,就只能“请”您出去了。”
贾老太婆充耳不闻。
越嚎越厉害,病房里的患者都出来看热闹,这严重的影响了医院的正常秩序。
最后。
医生跟护士一起,将贾老太婆合力拖出去。
贾老太婆两只小短腿扑腾着,张牙舞爪的薅着医生的白大褂。
浑身湿透,就像是一个扑街了的疯婆子。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东西,丧尽天良,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你们得赔我钱,衣服也被抓烂了。”
毫不留情。
贾老太婆被扔出门外。
贾老太婆的更厉害了,两个胖爪子拍打着门。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欺负我一个妇人,臭不要脸的,当个狗屁的医生。”
“治不了我孙子,是不是怕承担责任?狗玩意儿。”
没人理会她,过往的人,还以为她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对她嗤之以鼻。
一大妈在里面,唉声叹气,想要去拉。
贾老太婆平时就嘴上不积德,骂人往死里骂,做的缺德事儿,数不胜数。
这贾家这么倒霉,肯定是损了阴德了。
想到此,一大妈又歇了心思。
四合院众人嘀嘀咕咕:
“这贾老太婆真是嘴上不积德,棒梗儿都成这样了,还要在医院里撒泼打滚。”
“在外边,人家谁吃她这一套?”
“在医院里闹事,没把她送进局子,就算不错了。”
许大茂心里十分痛快。
想着:
“哼,这老巫婆,应该直接踢出去才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知道骂人,嚎哭,活脱脱一个泼妇,就应该揍一顿。”
……
此时。
一个护士匆忙出来。
语气急迫:
“谁是这小孩儿的家属,现在需要输血,快准备。”
易中海一个激灵,就冲出去了。
棒梗儿生命岌岌可危。
贾老太婆哭的昏天黑地,易中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嫂子,别哭了,赶紧进去抽血。”
贾老太婆愣住。
惊呼一声:
“什么?又要抽血?”
易中拉着人就要进入,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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