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要你差点就脱口而出。
“我还是选择咖啡吧。”陈零眨了眨眼。
殷柔松了口气，急忙就跑到了餐饮室。
端来咖啡时，她的脸色已经多了。
“刚才是小莉教我的，她说是特意谢你刚才帮我们解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说。”殷柔的解释轻若蚊鸣。
“你就不怕我选择你吗？”陈零笑着说。
殷柔摇摇头。
“你未婚妻呢？没和你一起吗？”她问道。
陈零招招手，示意旁边的空位。
头等舱没几个人，殷柔也就坐了下来。
“她在生气。”
“你们吵架了？”殷柔眨巴着眼。
“意见分歧吧。”陈零摇头。
“你未婚妻真漂亮，她知道你的其他事情吗？”殷柔实在忍不住问道。
陈零知道她在指什么，摸了摸鼻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反正不会在意这些的。”
殷柔笑了下。
聊了一会，一直躺着睡觉的白西装男人这时叫了出来：“美丽的女士，给我来杯水好吗？”
“马上就来。”殷柔的同事小莉急忙说道，她对殷柔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管。
“我该去工作了。”殷柔不安的起身告别。
陈零点头，他的目光看到了那个西装男。
果然没错，是温戴莫。
温戴莫也看到了陈零，眼前一亮，笑眯眯的坐在了陈零的对面。
“朋友，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去红国这是唯一的航班了。”陈零道。
“只有你一个人吗？？”温戴莫好奇的看了看，用目光瞄了瞄头等舱，像在找什么。
“嗯。”陈零觉得他有点奇怪。
“朋友，这可不好。孤身在外会很危险的。”温戴莫摇了摇手指，语重心长。
“这个世界哪来这么多危险。”殷柔微微一笑。
“女士，这你就不明白了，当你站的越高，危险就越容易找到你。”温戴莫喝了口水。
殷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笑了笑算做回应。
“可以给我来两杯鸡尾酒吗？”温戴莫再次说道。
“好的。”
殷柔拿来了航班上自制的鸡尾酒，之后不打扰两个人聊天回到了休息室。
“我说过要在法国请你喝一杯的。”温戴莫摇晃着酒杯，透过淡黄色酒水那双眼睛有种特别的光芒。
“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陈零看着他。
“不，不，红国有一句话很好，君子一言，必当履行。我温戴莫很喜欢东方的文化，绅士也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
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吧。陈零也懒得纠正他，只是盯着温戴莫。
有一种预感不怎么愉快。
“那好吧。”陈零拿起鸡尾酒一饮而尽。
温戴莫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你有挂念的人吗？”“有啊，怎么了？”
“那你有什么话想对他们说吗？可以告诉我吗？”
温戴莫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一杯回请的鸡尾酒就想让我吐露心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陈零玩味的说。
温戴莫耸了下肩膀，脸上写着“换个问题好了。”的样子，他回头指着空姐休息室里和同事聊天的殷柔，说道：“那个空姐很漂亮，她很喜欢你。”
“你是不是喝醉了？”陈零有点不耐烦了。
不是你随随便便说声朋友，他就必须当个听废话的观众的。
“你现在和她做爱，她一定不会拒绝，我可以帮你一把。”温戴莫笑起来，明明是说一件为虎谋皮的龌龊事，但是他却说的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陈零眯起眼睛。
“你真的不想这么做吗？那个空姐很漂亮，要是我的话，我就不会选择咖啡，而是要她。”
“别这么冷淡嘛，我是说，人死前难道不想快活一下吗？”
温戴莫笑声瞬间充满了恶意。
毫无预兆，他就对着陈零一拳轰去。
“碰！”
陈零已经戒备，迅速伸手拦住这一拳，同时一拳击在了温戴莫的腹部，男人倒退了几步，有点惊讶。
“能成为代理人，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
陈零冷笑。
身影一晃，已经从座位上消失。
温戴莫双拳横档，陈零手上强大的力量立刻让他吃了苦头。温戴莫毫不犹豫挥起臂膀，宛若一把重锤。
陈零单手架住，一个侧身摔。
温戴莫像个沙袋被摔了出去，身体撞在了椅子上，立刻砸烂了一片。
陈零没有任何停顿，踮起脚尖，掌刀发力。
温戴莫恼恨一声，瞳孔陡然出现螺旋。
通灵者？
头等舱的风压瞬间加剧。
椅子，座位被卷起朝着陈零飞去。
陈零意念操控毫不犹豫启动，飞来的东西全部反砸了回去。
温戴莫讶然。
螺旋更加闪耀。
椅子散开。
陈零掌刀对着温戴莫切下，就算是北极熊都不可能在这刀幸免。
“喝！”
骨头断裂。
让陈零没有想到的是，受伤的居然是他。
手骨断裂的疼痛让陈零急忙一收，落地中往后一退。
飞机倾斜摇摆，两人短短一瞬的战斗就让飞机重心不稳。
本来还在聊天的空姐看到头等舱突变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你们快住手！！”
殷柔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在像个朋友聊天的两人会突然翻脸。
“你们进去，不要出来！”
陈零冷声。
殷柔等人只感到全身被一股力量拖进了休息室，接着一辆餐车把门拦住，头等舱的大门也被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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