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韬点点头，他突然停在某一个摄像头下面，“这玩意质量好不好？会不会经常容易坏掉？”
“应该不会……”林小暖搞不懂王韬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劲谈摄像头。
沈锐非常不爽，尤其是看到王韬牛气冲天的样子，就想在王韬脸上恨揍几拳，“王韬，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脚的。”
王韬并不在乎沈锐的态度，他盯着头上的摄像头，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最近，你这里的摄像系统有没有维修过？”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林小暖微微皱起秀眉。
“不可能。”王韬断然否定了林小暖的话，然后伸手向上指，“这个摄像头后面的线缆是新换的，你别说是你们闲着没事换着玩的。”
“这……”林小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目光投向身后的沈锐。
沈锐显得很无聊，觉得王韬就是个神经病患者，一大早来这里发疯，“一周多前，人家电脑公司派来人，给这里的摄像系统做常规维护，应该是他们换的。”
“哦！常规维护……你们这里多久做一次常规维护？”王韬刨根问底，好像和摄像系统准备干到底。
“王韬你玩够了没有？”沈锐再也忍耐不下去，怒视着王韬，“我的摄像系统和你有什么关系……”
“回答他啊！”林小暖粉脸也变得微冷，打断沈锐的话。
沈锐硬憋下这口气，脸皮涨得通红，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平常没有，上次电脑公司派人来，说是公司对客户表示关心，赠送了一次常规维护。”
“哈哈哈！”王韬突然大笑起来，把周围这些人都笑愣住了。
沈锐本来就很恼火，这下彻底暴发了，脸上凶光一闪，握紧双拳向王韬靠近。林小暖虽然知道沈锐容易冲动，但想拉住沈锐的时候，已经有些来不及，可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人影，只见一位高挑身材的时尚美女出现在王韬和沈锐之间，粉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林小暖认识这位美女，上次她去证券大厦找王韬，就是这位美女从中作梗。
“你给我回来。”林小暖急忙拉回沈锐，她可不想沈锐和安全局警察产生什么冲突。
王韬这时终于停下笑声，望向沈锐的目光很尖锐，似乎在嘲讽他，“赠送？哪有那么多赠送。你这里客人买件衣服，你会不会有什么赠送？我劝你们打电话核实一下，别让李鬼变李逵。”
林小暖终于明白王韬的意思，神情立刻十分严肃，对沈锐说：“你马上去打电话，问问上次来维护摄像系统的人是不是电脑公司的？”
“小暖，人家不是电脑公司的，为什么来管我们的摄像头？”沈锐觉得王韬不可理喻。
“沈锐，你能不能听我一次？”
“小暖，分明是这个混蛋他来故弄玄虚。好吧，就算来维护摄像系统的人不是电脑公司的，又怎么样呢？他们又没进你的办公室，怎么可能偷走那份服装设计图？”
听到沈锐的话，林小暖一时无语，她不是蛮横不讲理的女人，认为沈锐的话确实有道理。她现在是想查出设计图丢失的原因，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可摄像头与设计图被盗有什么关系？几乎风马牛不相及。
“哼！”王韬倚着墙冷笑起来，他笑的是林小暖与沈锐的无知，“你们知道什么叫通道吗？”
“什么通道？”沈锐已经准备把王韬哄出去了。
“咳，通道你都不懂，还装什么有文化？”王韬挺起腰杆，摆出一付权威的架势，不过目光有意无意望向郭安娜，“通道吧，就是分三种，有物理通道、化学通道……呃，还有那个……”
郭安娜突然偏过粉脸，望向另一边，一只手蹭了下脸蛋。这个小动作看起来不起眼，其实是忍不住想笑，用这种办法来掩饰一下。她感慨王韬不愧是专家，现炒现卖的专家，昨天听过她的话，今天就用上了。
“还有……那个……嗨，算了，不管还有什么，总之，通道就是进入某个地方的一切路径。这么说你们懂吗？算了，你们不懂也是正常的。”王韬实在想不起来郭安娜昨晚说的第三种通道是什么玩意，干脆含糊过去，“你们那台电脑，就是保存设计图的电脑，就是‘某个地方’，那进入电脑的通道，除了在办公室里的电脑主机上，就只有这些摄像头了。”
“你少胡说八道，摄像头就是用来监控录像的，怎么可能偷走电脑里的设计图。”沈锐抓住一切机会，毫不留情地贬损王韬。
“无知啊无知，沈锐，你知道中国为什么这么多年，始终不能赶英超美吗？就是因为你这种无知的人太多，国家都被你们连累了。”王韬摇摇头，煞有其事地叹息道。
“王韬，我知道你是学电脑的，别太自以为是。现在什么年代了，大街上随便抓个人都懂电脑，还想蒙事……”沈锐脸上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好，那就当我胡说吧，拜拜！”王韬也不和他争执，大摇大摆向店外走去。
林小暖心情很复杂也很郁闷，当王韬快要走出店门了，她突然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他，“王韬……我替沈锐向你道歉，你别怪他，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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