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起身走到了旁边的书架上翻查了一番。
好一会才找到了一本破旧的典籍，打开之后将其中一片残页递给两人。
王烁拿在手中观看，字迹模糊，已不全。
“‘无’危及三宗……可灭。”
王烁艰难辨认，“这是？”
“无之始祖最后的话。”
易晖言道：“只要不闹到那个地步，他们就是可以继续存在的。这话，各门各派于最初的时候，都记载下来。只是若是不在意保存，便会遗失。”
牛柏松了口气道：“那就是说，其实只要不碰到大裂天什么的，就可以了是吧？”
“不。”
易晖摇头，“碰到大裂天其实是最安全的，因为他最初修炼的地方，是道宗。”
王烁忙道：“那还有人是道宗的吗？”
易晖无奈道：“那倒是不清楚了，时间都太久了。就是北绝，都是百年前出现的，其他人都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王烁将这一切暗暗记在心间，他明白易晖更深一层的意思。
千万别把北绝惹急了，到了那个时候，被杀了就是被杀了，别无他法。
牛柏蹙眉笑道：“师父，你别是故意吓我们吧？难不成超级天才都被无的人找了去？”
易晖笑骂一声，“你这混小子，说些正经的话，你倒是觉的为师别有用意了。至于你想说的修炼天赋……只从实力上来说，情感健全，无风无浪之人，修炼其实是最慢的。”
随后思忖半晌，这才又道：“无之门人，性格都是有缺陷的。至于缺陷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他们的缺陷导致了他们的不完美，而这种不完美，就会令他们修炼起来速度奇快，实力极强。”
“这些话，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起的。他们的缺陷如龙之逆鳞，碰者必死。”
牛柏不解道：“那不是故意找了一群神经病吗？”
易晖摇头笑道：“如果真的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这是他们的法，他们的道，外人难言。”
王烁心底一动，沉声道：“相辅相成？”
易晖眼睛一亮，“你倒是想的很深。”
王烁深吸一口气，恶有多大，善就可以有多大。假设，一个人的心理阴影有多大，他就会为了克服这个阴影做出更大的努力，一直到他觉的自己完全强过了心中的那道阴影。
“我们收弟子，便是看起来不错，便收了。用时不过一年半载，最多不过三年五载。”
“他们找传人，动辄是十年，百年。”
易晖轻语，“总之，小心行事，终归不会有错。”
王烁重重点头，想到北绝的行事风格，若是冠上性格有缺陷一说，倒是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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