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慕染淡冷的回答,然而,要走的身子,却被水儿轻笑着,拉到桌子旁坐下,忍不住要起身离开,就已被烟娘媚笑着按住了肩膀,俯低了唇,在她耳边轻轻的笑,“怎么,你怕我?”
讶异的一扬眉,实在见不得她脸上那般放浪的媚笑,纵然心知她的话里,有几分带着激将,又有几分,带着些微的诡异,叫她只想要小心对付。
“来,思逸,我敬你。”笑吟吟的端着酒一饮而尽,却又是取了倒了一杯朝崔思逸缓缓的伸了过去,然而,崔思逸却并不想领情,只是面色阴沉的看她一眼,这个女人,他有时候实在是看不透,慕染见她似乎是一副不喝酒就不能走的架势,豁然间,从位子上站了一起,一把夺过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即冷道,“义父最近身子不适,大夫说了要忌酒,如今,我这个做儿子的替他喝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么着急做什么?”烟娘似是想要去拉她,却忽然间一个踉跄,像是被慕染一手嫌恶的推开,撩翻在地,她整个身子都朝着地上直摔了过去,一手打在那个在地上的锦盒,竟将它打到了慕染脚下。
“慕染……”崔思逸见着她盯着那个锦盒,面色都已经变了,带着一丝恼恨和尴尬的愤怒,狠狠的朝着烟娘瞪去。
慕染小心的捡起了地上的锦盒,却忽然间一愣,直直的盯着锦盒里洒落出来的画像,将那本已打开了一半的画卷缓缓打开来,只觉得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竟让她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恼人的燥热,亦是在飞速的窜起。
打开了那幅画卷,却见着画中的人,竟是自己,只是当她看着那画卷上的题字,已是禁不住脸上刷的一红,尴尬有之,然而更多的却是愤怒,“烟娘,你这是何意?”她的后背徒地一个僵直,看也不去看自己身后的崔思逸,到底现在是以何种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可以,烟娘在画卷上,居然说,要把自己献给义父,烟娘,她必是疯了……
“慕染,这个女人是疯了,我们不要理她,回去罢。”他忽然间心中闪过一阵恐惧,让他只觉得心间似乎是被莫名的掏空了一般,他容不得她的气息远去,容不得她背对着自己,只因为这样,每次都只能是自己看着她,而她却从来不会知道,自己看着她的眼神。
他焦急的探手去拉她,然而,接触到的时候,却只觉得她的手异常的热,侧眼看去,却只见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已经在慢慢的泛起几点骄人的粉嫩之色,红唇鲜艳欲滴,竟是连本就是清冽,幽深的眸子里,亦是现出了如烟雾般的迷离,心中忽然大叫了一声不好,他勃然大怒,一下子摔开了她的手,冲着烟娘怒叫,“贱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思逸,烟娘从来说到便会做到,今晚,她便是你的了。”每说一个字,每道一句话,她的心竟像是在滴血一般,然而,唇上却绚烂如花,“只要一会,她便会像一个荡妇一般,在你身下婉转求欢,就像我们,无数次做的那般。”
“你……”慕染眼中勉强的划过一道冷冽,她也喝了酒,明明没事,不是么?眼神忽然间落到手上的画卷,那么是这个异香,只是爹爹也碰过它,却没有事,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光越来越来冷,然而眸中那一股炽热亦是愈加烧的热烈,“烟娘,你竟然……”恨恨的将手中的画像甩落在地,她已是飞快的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义父,我们去医馆。”
崔思逸眼中闪过惊惶和担忧,更是带了那么一点痛心,若是自己不来这里,慕染也不会因为担心自己,也不会……
“呵呵,少爷,你这么聪明的人,也没有想到,我会将药分开来放吧,不错,这种媚香可是新进帝都的春药,分开来时并没有事,只不过,混合在一起时,却是极强的媚药。”她忽然间笑得怨恨,笑的愤怒,“是啊,医馆是有能解媚香的药,只不过这药效这个时候该是会发作了吧,你认为你还有时间吗?”
烟娘忽然冷笑着出声,飞快的和着水儿闪身出门,却是笑得愈加的张狂,“我劝二位还是在我的房间里吧,你们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苟且之事吧。”
“你。”崔思逸心中懊悔不已,脑中飞快的思索着有什么方法能够解春药的药效,才想到了什么,一双炽热的手已经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义父,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
“慕染?”因着燥热,她不住的翻扯着自己的衣袍,那白袍被她拉扯的,露出更多已经泛红了的肌肤,几近旖旎,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合,却像是诱惑着人来攫取,水眸迷离的,有着化不开的浓情厚意。
眼中的痴,心中的情,倘漾在身体里,流畅在血液里的爱和痴怨,就像是一朵乍然开放的毒花,在一点点的侵蚀着他的理智,慕染灼热的肌肤若有似无的相碰触,那此刻娇艳的不可方物的人,却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姣好,那样迷离的眼神,含嗔带怨的瞥向他,让他再也情难自禁,忍不住俯下身,攫住了她的两片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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