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内城和皇城。
当即,蒋宗万便命令所有人出城,守在四座城门口。
萧白在甩掉卓成飞后,就变幻了身形和样貌,就连身上的气息都为之改变。
即便是再熟悉的人,没达到一定的境界,也堪不破他的变化之术。
之前,萧白便是以此法,摆脱乾元派众人的追踪。
萧白自东城门而出。
在这城门外,便有一名乾元派的长老看守,观察着每一位离开镐京的人。
一如上次那般,萧白从他的眼前走过去,他也没能看出来。
蒋宗万除了留下四人看守城门,其余人则追向了遂川县。
只不过,萧白所选择的行进路线是绕行,蒋宗万他们到了目的地,萧白还在半途悠哉悠哉地走着。
乾元派的众人来到遂川县,等了两天,也没见萧白出现,于是卓成飞猜测道:“师父,你说,那家伙不会是跑路了吧?”
“呵呵,跑?既然他接受了敕封,你觉得他能逃到哪里去?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迟早会出现。”蒋宗万呵呵冷笑,打算在这继续等待,同时让其他人,随时汇报镐京和西塘两边的情况。
半个月后。
萧白终于是到达了遂川县。
这一路上,各县的鬼神知他是遂川县城隍,都表现的不怎么热情。
好在,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遂川县境内多是丘陵地貌,人烟相对稀少。
不过,因与燕地接壤,两国商贾多会在此地互通有无,所以遂川县反而比大部分县要繁华不少。
本县的人口多集中在县城这一带,其他村镇则以此为中心,分散于四周。
萧白腰间插着一把斧头,以樵夫的身份踏入县城,没过多久,便见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他在镐京有见到过。
这些人突然出现在遂川,本身就极为的可疑。
萧白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挑着一捆木柴来到一酒楼,问他们要不要柴禾。
“五文钱,若是答应就收下。”那酒楼掌柜淡淡道。
“太少了,要不再加一文?”萧白如同一寻常樵夫般讨价还价。
“不少了,小伙子,柴禾一直都是这行情,不管你卖给谁,差不多都是这个价。”那酒楼掌柜随口说道。
“那……好吧。”萧白‘犹豫’了下,答应了下来。
见这面生的樵夫答应,那酒楼掌柜奸诈地笑了笑。
萧白将木柴挑到酒楼后的柴房,掌柜的数给他五枚铜钱,并言说,下次若再挑木柴来县城,可以直接挑到他家的酒楼,卖给他。
萧白揣着五枚铜钱,走出酒楼。
随后,他踏入一无人的巷子,变幻成了一样貌平平的书生,从小巷的另一端走出。
他在县城各处走动,探查本地的一些情况。
到了临近申时,萧白来到遂川城隍庙附近。
这里虽已有几十年没有城隍在任,但城隍庙倒是一直有人打理,庙里的香火也还行。
当然,与其他县相比,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在这城隍庙附近,萧白也见到了一个可疑的人。
“看来这些人多半是为了魔心而来……”
萧白踏入城隍庙,随后在一无人注意的地方,倏然进入遂川阴司。
遂川县虽无城隍,但却有其他次一级的鬼神维持本地阴司秩序。
只不过,剩下的鬼神并不多。
萧白来到遂川阴司,并没有见到看门的鬼差,阴司衙门里,只看到两位文武判官在唠嗑,见他进来,顿时一惊。
右侧那面目威严的武判,手中出判官笔,警惕地盯着萧白,开口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遂川阴司!”
左侧那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身穿文判官袍,他亦是一脸的戒备之色。
“本座遂川城隍。”萧白手中出现一方大印,淡淡地看着他们。
“遂川城隍?!”那两位判官面面相觑,随后盯着那城隍大印看了看,在确定是真的后,连忙恭敬行礼。
“参见城隍大人!”
而在他们拱手行礼时,有三名鬼差闻声跑来,见此情形,也是急忙行礼。
“嗯,不必多礼。”萧白在城隍的位置上坐下,随手拿起一份公文看了看,而后抬头看向堂下不多的几位鬼神,“遂川阴司就你们这几个么?”
“回城隍大人,是的。”那遂川文判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萧白。
萧白欲言又止,有所顾虑,便开口道:“本座初来乍到,对遂川了解不多,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本座不会怪罪于你。”
听萧白如此言说,那遂川文判这才道:“想必城隍大人,对这边应该有所了解,咱们这地方,有些邪门,曾接连有五位城隍死在了任上,都城隍他老人家曾来瞧过几次,但也不知原因是什么,其他鬼神也不愿来上任,都城隍他老人家也不怎么管这遂川,就留下我们几个,勉强维持阴司秩序,撑个门面。”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原本呢,咱们这遂川阴司,刚开始,各司的鬼神都还齐全,但自打接连发生那事后,其余鬼神觉得继续待在遂川,不仅没前途,而且还随时有陨落的下场,因此,一个个通过各种关系,调往了其他县,最终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了没靠山,没关系的。”
萧白沉思了下,道:“先与我说说遂川这边的具体情况吧。”
“是。”
那遂川文判名叫袁峪成,武判姓洪名北兴,他们都是阴司境界的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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