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当年知道没法带自己离开,所以转身就走一样。
对于一个理想主义者来说,愤怒会有,但理智也从不会因为感性而缺席。
“那我就拆开了啊。”眨着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确认道,在阿不思点头后,奥尔迪就兴高采烈的将自己最后一份礼物打了开。
摆在盒子里的是另外一个盒子,歪着头的小巫师莫名其妙的又拆了一层,还是盒子?!
“爸爸,这个叔叔是不是讨厌我。”可怜兮兮的仰起头,奥尔迪在拆出第三个盒子时,委屈的快要把礼物给扔了。
“我觉得他可能比较讨厌我吧。”摸着鼻头的阿不思不确定的说道。
瘪着嘴继续拆盒子,到是一旁的阿不福思一直冷眼看着父子两的互动,并且为盖勒特的自作聪明感到了好笑。
气喘吁吁的拆了六层盒子,奥尔迪擦着汗捧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金蛋,托在手里垫了垫,特别重,看起来就很值钱的样子。
“爸爸,要不拿去卖掉吧。”
大方的把金蛋往阿不思面前一递,在看到这么个朴实无华的东西后,奥尔迪已经没有了继续探索的兴趣,到是坐在一旁的阿利安娜忍俊不禁的阻止了自己的小侄子,以盖勒特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送个毫无用处的金蛋呢。
“战胜恶龙的旗帜。”
拿起盒子底层的纸条,奥尔迪皱着鼻子将这个从头到尾都很神秘的家伙记入了黑名单,希望这的确是个值得解开的谜题。
圣诞假期时,阿不思还是回了霍格沃茨几天,毕竟留校的学生还有不少,而且今年纽特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回去过节。
已经研究了好几天金蛋的奥尔迪,连跟在阿不思屁股后面都要捧着这颗蛋,不过在发现阿不思是来给纽特他们送蛋糕的后,小脸一板,用力的哼了一声。
“你得罪他了?”看着儿子专心致志的小模样,阿不思拉过纽特问道,他发现奥尔迪对忒修斯的观感还不错,但就是和纽特不对盘,更有趣的是,纽特和自己的亲哥哥已经到了不能见面的地步,加上忒修斯已经考入了魔法部,他们之间见面的机会只剩下假期,而纽特连假期都恨不得躲着对方。
“我觉得我的存在可能得罪了奥尔迪吧。”说道这个,纽特就很无奈,等后年小巫师也来霍格沃茨上学了,他怕不是要被奥尔迪的眼刀给杀死在教室里。
“这是谁送给奥瑞利乌斯的礼物吗?”惯例没有回家的莉塔,在看到奥尔迪摆弄的金蛋后,居然感受到了一点眼熟,不过在她开口搭话的同时,奥尔迪却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阿不思和纽特的方向。
“一个没有见过的人,他给我留了一道谜题,但我还没有解开。”
“什么样的谜题?”
“战胜恶龙的旗帜。”
“唔。”拇指磨蹭着下唇,莉塔思考了片刻,从桌上拿了个巫师棋里的骑士出来,说道战胜恶龙,第一反应肯定是骑士吧。
“但是之后呢?”奥尔迪当然也想过这个,可是这个骑着马举着剑的骑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莉塔对这个熟悉吗?”眼看着奥尔迪一手骑士一手金蛋,就快暴躁的把两个东西一起丢出去了,阿不思微笑着走过来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一起跟来的纽特在听到谜语后张了张嘴,但又欲言又止的吞了回去。
“你知道什么?”攥着骑士的小手指点向了纽特,奥尔迪不信对方能比自己先猜出来。
“我试一下?”纽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正确,但如果猜中了,那个给奥尔迪出谜题的人,大概是个狡猾而且傲慢的家伙吧。
一手拿着金蛋、一手接过骑兵,纽特翻过金蛋摸了摸下面光滑的底座,然后捏着骑兵手中的长剑刺入了金蛋底盘的中心,在长剑没入金蛋中后,好像被钥匙启动了的蛋壳开始一点点的龟裂开,从内向外绽开的模样在天花板上投射出一行文字——居然是本魔法故事书。莉塔小时候也见过,那是贵族间给小巫师观看的一种玩耍方式,几乎每一个家族拿到的成品都是不一样的,毕竟你不能指望那些名门贵族也能和普通巫师一样,天天在孩子的床头给他们念上一段睡前故事。
“啊。”瞪大眼睛看着奔跑在墙面上的图案,等纽特把金蛋放回到奥尔迪手中后,它就自己合了上,但原来光滑的表面多出了一块块浮动的水纹。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谜题的意思是什么?”捧着金蛋一脸严肃的扑到了纽特腿边,被吓的一个踉跄的少年迟疑的看向了阿不思,他虽然猜中了谜题的含义,不过这个说给奥尔迪听,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十五世纪中叶,有一位公爵,名叫弗拉德,他的父亲弗拉德二世被称为‘Dracul’,在罗马尼亚语里是龙的意思,所以他被称为‘龙之子’。”
“弗拉德就是恶龙吗?”牵着阿不思的手指,两人走在了霍格沃茨的走廊上,正在给儿子做解释的阿不思挑起眉头纠结了片刻,然后继续道:“这个弗拉德喜欢用尖利的木桩来虐杀战俘,他曾用这个办法震慑过敌人。”
“我懂了。”点着头叹了口气,奥尔迪这故作深沉的模样让阿不思又心疼又无奈。从奥尔迪可以预知未来起,小巫师的梦境中就看到过不少残忍的东西,而杀死恶龙的办法就是将他的心脏取出,刺在剑尖上,告诉所有人,他战胜了恶龙,于是剑上的心脏成了胜利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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