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绵软的像是棉花,四肢却是沉重无力,只有身体的隐秘处愈发火热滚烫。
困倦再一次袭来,恍惚间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压了下来,炙热的呼吸全落在我的脖颈,烫的让我疑心脖子处的肌肤是不是已经起了燎泡。
我有些抗拒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大山,却实在使不出力气,只好作罢,恍惚中感觉那人已经将手伸进了我的衣衫,大力的揉搓着。
我吃痛的哼了一声,意识却更加模糊了,眼前的人影似乎与记忆中的人重合。
只有一人会这样粗暴的对我,奇怪的是,想到他我竟然没有十分抗拒,只是实在被弄得疼了,只好遵从本能的唤了一声:“宴斐,阿斐,你轻点,我疼……”
声音小如蚊蚋,可身上那人似乎是听见了,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可我还没有松口气,他又开始动作起来,大力的将我翻了个身,然后猛地进入。
我虽然疼,可脑子依旧是一片浆糊,只默默地流出泪来。
他摸了一把我的眼角,然后就有个湿湿滑滑的东西伸过来,细细密密的将眼泪吮舔干净了,然后又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伴着屋外月色竹影摇曳,交相辉映。
第二日,我几乎是惊醒的,立刻掀开被子,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自己的身子。
可奇怪的是,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有,床单被子也是整洁干净。
我将被子放到鼻尖,细细的嗅,只闻到一股清淡的皂角香气。
将手抵到太阳穴按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晚的难道是一场春梦?想来我和秋叶一起住了差不多三个月了,我也三个月没有和人做过那种事了。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是和观天,晚上他明明很尽兴,第二天早晨却吓得跌下了床,红着脸扭捏的像个被我强了的大姑娘。
不过,本来也是我引诱了他,想到花国神宫里那些个老古董听到观天说不做圣子了,要和我做普通人的时候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我又觉得十分舒畅。
他们该是觉得冰清玉洁的圣子被我这个贱人玷污了吧。
是啊,在决定要用身体勾引宴斐的那天开始,我就不再干净了。
想到宴斐,昨晚梦里那个人看不到脸,我一开始以为是宴斐,可后来给我的感觉又不太像,难道我真的淫荡至此,梦里随便和陌生男人这般吗?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刚开始和宴斐在一起的时候我还百般忍耐,他还找人搜罗好些玩意儿给我吃,我这才能得趣,现在才三个月就这么**了不成?
这样的我怕是永远也配不上秋叶了吧,这样也好,他会永远是我的叔叔,师傅,至亲,这样的感情才是最牢固的。
下了决定之后,我竟如同放下一个包袱,浑身轻松。
这时,房门开了,一双云纹靴子先踏了进来,然后入目是那人修长笔直的双腿。
“小懒猪,终于醒了啊。”他眼含笑意的看着我。
“我才不是。”我脸上一红,随手拿起枕头朝他丢了过去,枕头贴着他的脸轻飘飘的划了过去。
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心像是灌满了蜜糖的罐子,就这样吧,我想,那些少年的心思就此不提,他该配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给他一个家。
于是我便也笑吟吟的看着他说:“秋叶叔叔,你不如给我找个婶婶吧,也好给我生个小弟弟小妹妹,这样我也好天天去叫他起床,喊他小懒猪,哈哈。”
他的笑容却慢慢收敛了起来,我疑心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却又开始笑了起来:“没大没小。”
吃过早饭,他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办事情,最近他总是很忙,我也没来得及跟他说关于总管那个强硬的规定。
自己待着也没什么事情,我便想着自己去寻总管问一问这件事,让他改了这个规矩,顺便去找茵茵说说话,若是她因为我被处罚了,我也会过意不去的。
四下走了一圈,问了好几个人,答案都是一样的。
他们说,宅子里没有一个叫茵茵的姑娘,我惊疑,可又觉得他们不可能对我说谎,因为他们回答问题时都低着头,一副惧怕恭敬的模样。
我觉着怪,可也毕竟不想用这些小事去烦秋叶,于是就先将这件事压在了心里。
喜欢小骗子请大家收藏:(www.xinzz.org)小骗子最早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