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脸颊,亲下去,嘴里像才吃过糖,香甜得很,有橘子味,有青柠味,有牛奶,也有薄荷,每分每秒的味道都是叠加的,不尽相同的,原本硬邦邦的糖融化在口腔里,像彩虹四溢。
睡衣下摆里那个他最迷恋的地方,很小,仅一个手指头就能填满,一按下去,又能戳得很深。
林怀鹿愣了一下,而后缩了缩身子,纪驰知道他醒了,不给他挣扎的机会,轻松压制如同一个小鸡仔,继续肆意妄为。
“你怎么回来了?”林怀鹿仰着头,想避开他的亲吻,却无处可逃,“你……你别这样。”
如果此时有灯光,纪驰就能看见林怀鹿惊恐的眼神。
可惜月光清浅,黑夜遮掩,做什么事都可以变得大胆。
这他妈也太新鲜了,掌心掠过的皮肤用牛奶泡过似的,今夜太不一样了,七七八八的味道冗杂,竟然格外好闻,不禁吻得更加深入,几近啃噬。
……
林怀鹿彻底怕了,纪驰没有开玩笑,他要来真的。
真是疯了。
或许酒精能够驱使欲望,使人失控,可纪驰的意识万分清醒,他没有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时刻记着身下这个人是他父亲的情人。
他疯了,他生出了可怕的念头,或者它早就在心底生根发芽,那几个字不是随便说说,事实就摆在眼前,提醒他,也提醒着林怀鹿。
林怀鹿当然感觉到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跑,可他受制于人,本就气力悬殊,腿又有伤,想法实在徒劳。
他想求助,而周伯周嫂是纪家的人,未必就能救他。哪怕有心,远在楼下,听到时上来这里还不知成了什么样。
林怀鹿无助地摇头:“我不喜欢,求你别这样对我。”
纪驰开了一盏床头灯,仔细看着身下人。
……
事后清理阶段,纪驰放满半缸温水,林怀鹿受伤的左小腿挂在浴缸外,整个人迷迷糊糊躺在纪驰怀里闷哼,双腿颤抖着排斥纪驰的手指。
“别动。”纪驰喝道,“到时候生病了,来帮你检查的可就不是我了,你想要别人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勾当,我不拦你。”
林怀鹿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尽力打开自己,嘴里胡乱嗫嚅着。
“你说什么?”纪驰耳朵凑到他唇边,想听得清楚些。
“你.....”林怀鹿的声音软软的。
纪驰啧一声,拍了拍他身体,“刚才你不也享受了。”
“疼......”林怀鹿又说。
“看把你娇得,以后就不疼了。”
“腿疼。”
衣物床单揉成一团,混乱不堪,当晚纪驰抱起林怀鹿回自己的房间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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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的乱七八糟,完整版放在微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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