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克拉克一脸茫然。
“噢，我是说乔纳森先生，”布鲁斯抿了一口配餐酒，“还有玛莎夫人的苹果派也是，非常可口的餐后点心。”
“韦恩先生……布鲁斯你见过我父母？”克拉克更加懵逼了。
“事实上，前段时间我特意拜访过肯特农场。”布鲁斯看出来肯特夫妇似乎没有专门和克拉克说过这事，主动解释道，“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我们的母亲竟然拥有同一个名字，并且还曾是密友……”
克拉克从未想过还有这种事，按理说不管是作为一个社会版记者，还是作为一个前娱乐版记者，他应该挺熟悉布鲁斯·韦恩的。但韦恩夫妇毕竟死了那么多年了，也很少有人会真的去关心他们叫什么。
克拉克还真不知道布鲁斯去过农场的事，直到现在才听布鲁斯说起，不过也正好，两人有了不少共同话题。
“……事实上，我和乔纳森先生，玛莎夫人他们也谈到了超人的事，”布鲁斯像是不经意间抛出了这个话题，“哪怕远在堪萨斯，他们仍然对超人保持着关注。”
“超……咳咳，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克拉克顿时紧张起来，主要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有没有暴露，至于别的倒不怎么在乎。从小到大，被老爸损几句早就习惯了。
“乔纳森先生觉得超人可能是个和雷神一样的外星人。”布鲁斯摇了摇头，“希望他没有一个想统治世界的弟弟。”
对于克拉克的反应，布鲁斯也能理解，既然他和超人有那样的关系，自然会在乎父母对超人的看法。
“我觉得应该没有，”克拉克略微安心了些，“据我们所知，超人应该是最后的氪星人？”
“谁知道呢？卡卡罗特还是最后的赛亚人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可能突然再跑出来一个氪星王子？”布鲁斯若有所思，“不过玛莎夫人似乎不是很关心这些，她比较关心超人的感情问题。”
“感情……咳咳，咳，”克拉克似乎呛到了，“我妈怎么说？”
“玛莎夫人认为超人作为外星人，感情选择比较丰富，”布鲁斯好笑地看着克拉克，“可能不局限于人类女性。”
灯光比较昏暗的浪漫环境里，一个韦恩，一个连续几年获得“最性感男士”称号的韦恩，一个以随时随地撩人发情且男女通吃闻名的韦恩，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略显暧昧的口吻，戏谑的调笑眼神说出这种话，真的……很难让外星人不多想。
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还不会觉得有什么，最多觉得这个花花公子有些轻浮，也不会认为超人会在意这种人的评价。
问题是，坐在韦恩对面的……恰好是超人本超。
“这样吗？”克拉克用强大的控制力稳住了血液流动，保持着脸色平静，“那布鲁斯你又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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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1，神之舌，食戟之灵里女主角的能力，相当于绝对味觉
2，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好多同人二设里……都把神之舌设定为可以通过接吻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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