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带人，他们还没试过，因为风险太高了。
而回程魔杖就不至于，它需要输入魔力，因此发动更快，判定更随心所欲，也更可控一些。
“关于精神和诅咒防护类的道具，我这里倒有些推荐的东西，”老巫师手里的法杖在空中轻点，投影出一黑一白两道光团，“天使之羽和恶魔之羽，前者饱含着治愈与祝福，后者是一切诅咒与诱惑的源泉，自然也能吸收诅咒。”
天使和魔鬼，这两种存在互为对立，但也有不少相同点。比如，尽管原理截然相反，他们却都对精神和诅咒有着不低的抗性。或者说，天使和魔鬼本来就都是玩弄精神控制的行家。
“这倒是很合适，但是品质怎么样？”乔纳森摸着下巴，“你从哪弄来的？不会是拿什么普通货色来糊弄我吧？”
天使和魔鬼也是分等级的，天堂的天使千千万万，除了最普通的低阶天使外，稍微高阶一点的智天使和炽天使都有翅膀，天使之羽在神秘侧其实也算不了什么顶级货色。
不少术士，巫师，以及教会的神官，都会使用一种类似于天使之羽的法术，效果差不多都是通过献祭法力和一些别的施法材料，沟通天界召唤一片天使的羽毛，用来驱散诅咒，驱除邪恶什么的。
但是本质上嘛，他们就是相当于和一位天使做了笔交易，用自己的法力和祭品去买一片羽毛。很多中低阶智天使都热衷于揪自己的羽毛，去换一些天界得不到或者比较稀少的东西。
反正他们羽毛只要不一次性薅秃，总能再长出来，再说平常也会掉毛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有关天堂的画面里，经常会有很多纷纷扬扬的洁白羽毛？都是天使掉的呗，普通小天使也经常找机会捡一些羽毛，希望自己的能早日升阶，长出翅膀。
当然，地位和阶级越高的大天使，也越不容易掉毛就是了。
“当然不是什么普通货色，正巧刚刚和你说过了，这是大天使拉斐尔和大魔鬼克劳利的羽毛。”老巫师解释着，这差不多是地球上能弄到最高阶的天使之羽和恶魔之羽了。哪怕是天堂之上，比大天使拉斐尔更高半阶，也就只有被誉为“与神相似”的天使长米迦勒了。即便是天堂的警卫长加百列，也不过和拉斐尔同阶而已。
同样，魔鬼克劳利的阶位和能力也绝不输给地狱七魔王。
“那你这是哪来的啊？”乔纳森惊了，他收回前言，这种品质的羽毛绝对是顶级货色，“不是说无人知晓他们的踪迹？”
“的确无人知晓，但他们之前分别联系了我。”
“明白了，也对，永恒之岩是多元宇宙魔法汇聚的节点之一，你这里有法阵能连通天堂和地狱？”乔纳森猜测着。
“有是有，但没必要这么麻烦，他们只是送了个消息过来而已。”老巫师摇摇头。
“那是怎么送的？总不会是猫头鹰吧？”
“怎么可能？你应该知道魔法界在19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就已经全面废除猫头鹰通讯了，因为很容易被人抓去烤了，”老巫师一脸惊奇的样子，“他们打电话过来了啊，克劳利还在电话答录机里留言了。”
乔纳森:……
“要与时俱进，年轻人，据说拉斐尔从上个世纪以来一直长居伦敦，之前还用的固定电话，现在都换苹果手机了。”
乔纳森:“……这也太与时俱进了吧？他们该不会还沉迷网络不务正业？”
“那倒没有，不过克劳利曾经让整个伦敦全面断网了数次，制造了无数怨念，可惜这样的邪恶程度似乎没有得到地狱的认可。”
“什么？这都还不够？简直太邪恶了！”乔纳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敬畏地看着黑色光团里的恶魔之羽。
“就是这么邪恶，”老巫师也十分凝重地说，“所以我还是建议你选择天使之羽，当然，决定权在你手里。”
“既然如此，那么……”
“我全都要！”乔纳森非常肯定地说。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对吧？
“就知道会是这样……”老巫师摇摇头，“那你得支付他们各自的交易需求，这两样东西都属于寄售，他们提前给出了需求清单。”
“当然，”乔纳森点点头，“看样子就是冲着我来的啊，恶魔之羽的需求是什么？虚空精华？”
在乔纳森想来，他手里最可能吸引一位大魔鬼的东西就是虚空精华了，毕竟那是纯粹黑暗虚空力量的结晶。
“不，是两百个太阳精华，”老巫师看起来似乎有些纠结，“他似乎有个计划，想引诱一名天使堕落。”
尽管天堂也没那么在乎凡人，但相比地狱总归还是要好些，所以老巫师才会犹豫，并建议乔纳森选择天使之羽。不过……乔纳森可不在乎那些。
“没问题，正好这里多出来一些，那么天使之羽呢？同样是太阳精华？还是说虚空精华？”
“都不是，拉斐尔下的订单是五个蛋糕，两个粉红蛋糕，两个巧克力蛋糕，一个双层奶油草莓蛋糕，要双倍糖。噢对了，如果可以的话，能附赠两个冰淇淋吗？”老巫师念着一张纸条上的字，“或者把其中一个冰淇淋换成草莓冰棍，我的一个朋友更喜欢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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