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又是全民男神的鹤归,其实并没有谈过恋爱,连白月光都没有过。
所以这会儿胸口狂跳,他内心很慌,肢体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喜欢我啊?”他自作镇定,俊美的脸上看起来十分严肃,“你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们结婚了,我会第一优先考虑你的。”
是个人听到这个大约都有点儿不悦,沐月却只是挑了一下眉头,仿佛有些不明白他忽然这么说的心境是什么。
见人不说话,鹤归发热的头脑终于逐渐冷却下来,但他不知要怎么挽救,没也有主动和人聊天的经验。
于是,他只能旧事重提,“你……要和我生宝宝?”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尖又红了。
如果是和她一起生宝宝,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家一点,期待。
沐月却比他冷静得多,甚至可以说十么坦然,“你要是有这个打算,那拍完这部戏吧。”她想了想,“最近大约是挺忙的,生儿育女的事,得重长计议。”
“……”一头冷水泼下来,就是这种感觉。
鹤归不再说话了。
他心头有点气闷,有点小生气。
放在别人那儿总会有人来哄,可这个女人却不管他,气得他晚饭多吃了一碗,还喝了一瓶啤酒——吃饭的地方是个小餐馆,所以没有红酒。
没想到今天谈生宝宝一事,一拖就是好几个月。
果然和沐月所说一样,会很忙。她忙着学演戏,忙着去跟通告,还要做个综艺节目;鹤归更忙,有时记者会都只能约在附近,拍半天戏赶过去录制。
可是,在偶尔空闲的时候,鹤归还是会想一想这个话题,想到那个女人淡然的神情下是否会有炽热的时候,想如果他们在一起了,会是怎亲的一种状态,想二人有宝宝了,那一定非比寻常的可爱……
想着想着,电影居然就杀青了。
沐月比他早杀青,早就回去了。
这边杀青宴后,鹤归喝得醉醺醺,被送回到家时都还未清醒。
沐阳放了寒假,可这会儿不在家,和同学们去旅游了,家里只有刚做了节目回来的沐月,宋福一脸抱歉,“这都喝两天了,原本可以在酒店多休息的,不知怎的闹着要回来。”
在酒店里他们也闹不过喝大的人,就把人送上保姆车给带回来了。
将人扶上楼上,助理和经纪人就离开了,离开前宋福特别嘱咐,“阿鹤醉后离不开人,劳烦你多看顾一下,睡一觉就能酒醒了。”
沐月点头,“好,宋哥放心,有我在呢。”
虽然她看起来很纤弱,但却很厉害,照顾一个男人应该没问题……吧?
实事证明,她低估了鹤归酒醉后的闹腾。
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就睡了几个小时,酒精大概开始在体内挥发,促使人的大脑逐渐转醒。
这会儿他就醒了,坐在自己寝室的大床上,一脸的茫然:为啥回来了?哦对,我回来了……嗯?回来了?
沐月送完人后煮了热闹送上来,就见原本躺着的人坐在那儿发呆,先是愣了一下,“怎么起来了?是难受吗?”
她把热奶杯放下,走到床边。
闻声抬首的人见着了人,想也没想直接一把就扑了过去,任沐月平时身轻如燕动作敏捷,这会儿也来不急躲闪,就被人一把扑倒在了床尾。
也幸得这床够大也不高,不然他们二人得摔地上去了。
“老婆……”把人扑倒,大长手一捞直接就人笼在了怀中,然后就笑了,“老婆。”
沐月:“……”这是什么毛病?
喝醉了就会变得比较亲密的毛病?
没得到回应,将人压着的人很不满地哼哼两声,撑起脑袋瞧,见人还是那幽淡娴静的模样,鹤归嘴一厥,很委屈,“老婆我难受!”
“嗯?想吐吗?先起……”起不来。
这人说难受把她吓得有些担心,谁知这人不仅不松手,抱得更紧了。
还磨磨蹭蹭的。
沐月:“……”她的确不关心俗世以及那些微不足道的事,但也并不是真的断绝红尘的人,人体机构与现象,她还是懂的。
“……再蹭你自己不更难受?”沐月说话,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平静,只是身体抱起来很僵硬。
鹤归:“难受。”特别诚实。
“那就别蹭了。”她给建议,“然后松开我,我给你煮了热牛奶。”
“不松,难受。”
沐月:“……”你还蹭!
这样也就算了,她忍,只是上头的人不知怎的忽然就开窍了,低头寻着她的脸就亲,在她微诧异时堵住了她的嘴。
这算不上吻的吻,急切而蛮横,还没点章法,就像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以雏子。
沐月心中无奈,双手伸其背,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带着着这急切却不得章法的男人。
其实,这个时候,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做相反的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人以武力强制拉开,然后一个膝盖上去把人踹飞。
可她却选择了妥协。
她,并不讨厌和这个男人亲近。‘
如果他想的话。
鹤归不仅想,还做了。
一溜的衣服都没了,这样蹭起来舒服,毕竟喝多了的人都怕热,他急需找个凉快的方法。
沐月以为他要作些什么,但他除了一直追着她亲吻之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直到这人趴在她耳边,空气中融进了呼吸流擦过她的感官,她才反应过来,这人……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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