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他的弟子们地位自然达不到，赚钱自然要少很多很多，很有可能一辈子也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达不到导师的高度。
而且他们也都年轻，需要和朋友聚会，还要准备结婚等等，要花费的太多，真的需要大笔的钱使用，所以毕业后往往要奔着高薪工作而去，争取来个阶级跨越。
导师心知肚明学生们的选择，活着的欲望太多。即使他本人一心喜欢研究数学，也不会强逼着自己的学生和他一样的选择。那种一心研究，根本不在意生活质量的人也有，但不多。
因为在发现这个女弟子打算在数学上干下去，让他实在是高兴，至于女弟子必须出国才能保住自己的那一条命，那么就出国吧。
他还记得女弟子当时对他述说痛苦的经过，可怜的孩子当时哭的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完全是无辜卷入事端中。
反正现在有着网络，以后就算是到了国外也绝对可以找到自己的弟子，至于有可能变成其他国家的人，导师早就有所准备，他的弟子又不是全是本国人，外国人也有不少。
因此弟子为了活命换个国籍也没有什么，谁让她在这里一次次遭遇暗杀，弟子这些年来遇到的危险太多，导师决定给予弟子一定的帮助。
在学业上和工作中导师都给予了原主帮助，这是原主能够得到的除了凌霄之外最大的善意，让原主心里十分感动。
打算和导师做一辈子的亲人，以后就算是无法亲自照顾，也会专门找人照顾一下导师，确定他的身体情况良好，甚至可以让导师来做客。
而凌霄知道后并没有反对，作为群居生物的人类还是喜欢这种带着亲情的往来，既然如此也就不打算阻止。
在真真切切经历了法庭的庭审后凌霄就有一个想法：怪不得从古到今、从东方到西方，人们都不怎么爱打什么官司。
不单单是为了钱的缘故，当然花钱多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想要找个好的律师、讼师都要不少钱，有可能会倾家荡产，却又不得不请，不请的话有可能在法庭上被虐死。
庭审的过程中双方的律师都是唇枪舌剑，让她见识到了律师的口舌如刀，作为对立方的律师为了给被告辩护费了不少心思，而作为原告的人则被一次次抓起来问过程。
在法庭上的四个人分别被对方的律师问话，对方抓住一个问题猛追不舍，还喜欢顺便在话语中挖坑，千方百计证明幸存者做错了什么。
要是心里承受能力不行的人，只怕是被追问的想要骂人，好在不管是凌霄，还是另外两个男士都是十分镇定自若。
至于伊莲娜也算是表现的不错，毕竟她曾经在家里专门训练过，但凌霄心里很明白有人在其中放水，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她训练过相关的问题。
即使如此她也被律师逼的是花容失色，她年少时活得很顺，在后来又被姐姐、未婚夫保护着，所以她有些消受不起对方的穷追猛打。
作为当事人，凌霄发现作为受害者越是不怎么想要回忆的事情，对方律师越是喜欢逼着受害者去回忆当时的情景，说是要求追寻事情的真相。
也许的确是有了真相，但怎么看都感觉这是真的喜欢挖人的伤口。如果当事人不想回答对方律师的问题都不可以，让受害者有些抓狂，一个不好会被送去检查一下精神情况。
毕竟精神有问题的人出具的证言有一点不可靠性，对方的律师完全可以说这是一份无效证词，不得不把犯罪份子放出去。
此一刻的凌霄彻底明白女生在遭遇强BAO后为什么不愿意去告男子，不全是她们胆小懦弱，而是因为庭审，这一点源于凌霄她在庭审上深深感觉到作为受害者所遭遇的痛楚。
一想到那些被强BAO的受害者被对方律师一点点追问整个过程，其中还要被被告的律师怀疑是女方自愿而不是强逼，甚至暗暗指责女方就是为了钱而和施暴者有关系。
这些都是合理的揣测，即使己方律师提出抗议，但受害者一定会受到言语中的伤害，一个不好会让受害者精神崩溃。
因为整个细节都要一点点扒开，让受害者一点点回忆，这样子就等于给予受害者第二次伤害，回忆受到欺侮的种种情况都对受害者来说很痛苦。
经过这一次的庭审，凌霄暗中庆幸自己在原主开始再一次读书，特意叮嘱了一下原主，让她一定要注意一下个人安全问题。
不要以为大学就是象牙塔，毕竟考试可以过滤出学渣，但无法过滤出人渣，而高学历不等于高道德的人，高学历也出了不少天打雷劈的人渣。
她特意给原主讲述一下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这是某知名常春藤大学中发生过的事情，有一次学生们一起外出嗨，结果有个女生喝断片了。
等女生醒过来发现自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但身体上有些痕迹，而她喝醉酒后就被一个男人送回来，过后发生了她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女生当然不乐意了，但想要告对方又没有证据，无法告对方，不得不找到学校。最终作为学校不得不安抚女方，让男的在家里休息一下，暂时不上课，免得让女生看到。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男生竟然控告学校，说学校侵犯了他学习的权利，因为要求赔偿一个亿，当凌霄知道这个诉讼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给原主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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