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就是姜汉了吧，最近听说好多都是关于他的消息。对于他，你有没有什么信息可以提供给我吗？”
死神卡尔现在对姜汉的情报也是很热衷。
他遇到了和神圣凯莎一样的事情，那就是查不到姜汉的根脚。
只是神圣凯莎本人直接去找了姜汉，而卡尔现在还不想离开死歌书院，所以让斯诺去了，还没有回音。
他可是一个研究型学者，对于自己手上正在研究的事物还是比较上心的。
现在知道了姜汉的技术比他更高，心痒难耐之下也是对姜汉非常的好奇。
“我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信息可以跟你分享的，在我看来，我知道的情报你应该都可以查到才对，只是看你想不想查罢了。大时钟罢工了吗？”莫甘娜讽刺着问道。
之前死神卡尔拿着大时钟可是没少揶揄自己。
毕竟自己的天启系统的计算力相较于大时钟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大时钟的制造者可是神河文明最强的学者，代表了神河文明最尖端的技术。
如果不是因为神河文明灭亡没落了，哪里轮到什么天使文明啊。
就算是天使文明发展到现在，自称是什么诸神之王——已知宇宙最强的文明，也还没有达到神河文明最巅峰的时期呢。
“大时钟查不到姜汉。”死神卡尔实话实说。
“查不到？为什么，你不是说大时钟记录了整个已知宇宙所有的事情吗？”莫甘娜疑惑的问道。
“所以就有猜测了，要么姜汉拥有超越大时钟的计算量，要么姜汉不属于我们所熟知的已知宇宙，更有甚者，他有可能……”
死神卡尔说着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考虑哪种可能性更高一些。
“什么？别说屁话！”莫甘娜不爽的说道。
她跟姜汉交流过几次了，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同啊。
不过秘密肯定是有的，天体计算机也肯定是有的。只是基因引擎，她之前没感受到。
现在也确定是有了，可能是新加的，也可能是一直隐藏没用。
“我推算了一下，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想。姜汉既有超过大时钟的天体计算机，又同时不属于我们已知宇宙。”死神卡尔说道。
按照他的推理：
——如果没有超过大时钟的天体计算机，不可能随时屏蔽掉大时钟的信息收集；
——如果姜汉发迹前和他们同属于这个已知宇宙，那也不可能藏这么严实，从来没有被记录过，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谁的记忆之中。
“或许吧，不过这要问当事人才知道。我能跟你说的，也就是我知道关于他的全部情报。共有两点：一是，他确实是地球人；二是，他以前没这么强，是一步步慢慢变强的，我都看在眼里。”
莫甘娜的话，无疑是更加从侧面证实了死神卡尔的猜想。
“看来我的猜想是没错了。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姜汉的虚空引擎技术已经超过我们研究的很多了。我们的似乎还在研究的路上，他的那个是已经站在终点了。”死神卡尔补充道。
“你们？意思是你和鹤熙吗？”莫甘娜随意的说道。
对于天基王鹤熙在研究这个，她虽然没有证实，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的。
“不仅仅是鹤熙，神圣凯莎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不过之前碍于她自己的命令，所以她没有亲自研究，而是把这个交给了她手下最信任的左翼护卫天使彦来执行。右翼护卫似乎也有虚空能力的样子，我能感受的出来。”死神卡尔说道。
“左翼右翼？原来如此，这事我都不知道的。要我帮你和那姜汉之间牵线搭桥一番吗？现在我们之间可算是合作关系。说得上话的。”莫甘娜继续问道。
“算了，我想这次之后，他会来主动找我的。我在死歌书院待着好了。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找你问我死歌书院的坐标，如果他去问，请告诉他。当然，我相信以他的技术去问的可能性比较小。”死神卡尔再次说道。
“我感觉他也不会找我问你的事情。”莫甘娜也说了一句。
中断了和莫甘娜的通讯之后，死神卡尔才连接了斯诺。
刚才就看到斯诺发来请求通讯的提示了，不过因为和莫甘娜在聊事情，他没有接通。
随后他又收到一份斯诺发过来的关于姜汉大发神威的影像，并伴随着数据分析。
这个数据分析就不是莫甘娜能弄出来的了。
斯诺一直跟随死神卡尔对于虚空引擎运作时候的能量和计算之类的参数还是比较敏感的。
这些更能让死神卡尔从严格的数据意义上了解自己和姜汉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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