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得都殿,秦沧思虑许久,心中明白若想平息此事,恐怕唯一的办法便是将付月盈让与步天觞,致使步天觞不至于到得于自己完全决裂的边缘,至于步天觞母亲之死恐怕是如何也狡辩不过去了,毕竟集市上无数双眼睛全看见了!但是倘若自己既杀了步天觞母亲又设计调开步天觞夺了其心中至爱,任凭谁也容忍不了,这恐怕便当真成了无解之局了,与师弟一战恐将在所难免!但是即便是让出了付月盈,步天觞也很难再将自己敬为大哥了,以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待得日后万一再和童御,付月盈合起伙来对付自己,那便变得极为糟糕了!如此详细思虑过后,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心中的怨气尽数宣泄在步氏头上,大不了便是和步天觞一战,如今童御身体受制,以其性命相要挟付月盈必定不会对自己出手,仅凭步天觞一人自己也未必会输!原本想要秦沧让出付月盈那也是没有半分可能的,故而师兄弟决裂一战也成了秦沧唯一的选择!
“来人,给我将律官叫来!”秦沧思定便命人传来了掌管风雪帝国刑律的律官!
“参见国君大人!”不出一会律官便急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我问你,这辱骂君王,聚众意欲加害君王依律法当处何罪?”秦沧问道!
“这……这恐怕得是满门问斩之罪!”律官闻言心中一沉,如实说了出来,他心中自然能揣测出是有人触犯了天威了!
“那好!你安排人速速将步氏一干老小尽数缉拿归案,即日问斩!”秦沧毫不留情的命令道!
“步……步氏!!??”律官闻言心中不竟打起了颤来,这等差事无疑是大祸之差,这战神步天觞的能为天下人皆知,抄斩了步氏一家,待那步天觞寻上门来恐怕自己的府邸也得禽畜不留!
“怎么?你还有异议不成?”秦沧见律官有所犹豫,当即不悦的喝问道!
“不……不敢!”律官自然清楚违抗君命同样罪名不小,再加上秦沧脸上隐隐散发的杀意,与其现在就被问罪处死,倒不如被步天觞寻上门来杀死,少说也能多活几日,妻儿老小还能送走几个,如今便只能祈盼步天觞能看在自己奉命行事的份上,不会迁怒到自己及家人头上了!故而律官不敢再作多言便奉命照办了!
若非有着秦沧,步天觞这般惊为天人的修为,常人又有谁能对抗的了朝廷的官兵,更何况如今的步氏也没到势力盘根错节,一呼百应的地步,不出一日时间整个步氏老小连带家丁仆人便尽数被抓了起来,隔日便被砍杀了个精光,而这一切童御和付月盈根本是一无所知!至于步天觞那边,早在两日前便已经有人奔向了前往通知其母死讯的路上!
处理完步氏的一切事务,秦沧与付月盈的婚期也已经定了下来,便是在十日后的上午,乃是一个象征长长久久的吉时!依秦沧的估计步天觞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之前赶回来,毕竟步天觞如今已经走了二十几日了,即便是如今便往回赶也是决计来不及的,便也没有提前举办的打算,但为了以防万一,秦沧还是在沿路布下了不少暗桩杀阵,即便是截不下步天觞,也能多拦上步天觞一两日的时间!
十日时间转眼便过去了,都殿内张红挂彩,不少官差侍女已然开始将都殿布置的喜气洋洋了,唯一高兴不起来的自然只有童御和付月盈!即便如此,付月盈也已然被换上了一身喜色的行头,即便心中有万般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秦沧,你给我出来!”猛然间十几个侍卫倒飞而出,皆是被一招震碎心肺而死,现场充满喜气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一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侍女,侍差当即被惊的四下乱窜,随后围上来的几十个侍卫也根本拦不住来人的脚步!
“师……师弟??!!你怎么可能这么快便赶了回来?难道你根本没去边关?”秦沧虽然知道与师弟一战不可避免,可却没想到步天觞以这种难以置信的速度赶了回来,大出了秦沧意料之外!
“秦沧狗贼!我视你为师兄,大哥,我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你竟诓我去边关,为的便是干这些丧尽天良的勾当!你今天说的清楚我让你死的好看些,说不清楚我让你死无全尸!”步天觞接闻母亲死讯,当即便火速赶回了国都,到得国都自然是打算先回家中祭拜,再找师兄理论,可叫步天觞更为撕心裂肺的是,如今的步氏大小上百人,竟已然全数被秦沧斩杀,如今更是想通过胁迫的方式强行占有四妹付月盈!这诸般行径加起来已然叫步天觞再也难以遏制,当即便杀进了都殿!
“师弟呀!你还是老样子,这逆鳞一上来便谁也不认,你说的这些话多伤师兄的心呀?还好师兄了解你的脾气,算了师兄也不跟你计较了,既然回都回来了,便坐下来好好喝杯喜茶,待师兄和四妹婚事一了我再好好跟你解释!”秦沧对步天觞在这般时候赶到虽感意外,但这必然的交恶提前到来了反倒叫秦沧释然了,要不然这如鲠在喉的隐患难免会影响这婚礼的心情,故而这秦沧言语间竟还多了几分调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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