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我告诉你,什么时候杜蔷薇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凯莎抄起一盏茶摔倒她的脚边,茶水瓷器碎片四溅。
鹤熙在门口和炙心说了很多,听到凯莎唤人也不为所动,炙心有些担忧地提醒老师:“是不是天启王殿下……”
“陛下家事,不必多问。”
再然后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鹤熙才不紧不慢带着炙心走进去。
凉冰本就没有束起的头发散在脸上想一个疯子,护卫一边一个用没有出鞘的剑架在她的后背,押着她直不起腰。
“呵呵……哈哈哈哈……我为你打下江山,现在忠言逆耳,你却囚禁我。哈哈哈哈哈哈,鹤熙,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姐姐!我的亲姐姐!”凉冰的那双漆黑入深渊的眸子通过凌乱的碎发自上而下盯着鹤熙。
“凉冰……”鹤熙看着那行落下的眼泪,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本王自己会走!”凉冰猛然直起腰,铁链拖在地面上,刺耳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凉冰走到殿门口,突然回头用手上长长的铁链勒住身后一个护卫的脖子。
“你勒死他都没有用!”凯莎从一个护卫的手上抽出长剑,用轻薄的剑身打在凉冰受伤的肩膀上,伤口本来就因为主人的用力不堪一击,凯莎这一下让伤口崩裂。鲜血渗出,染红那白色的长衣。
凉冰吃痛卸了力道,护卫很快的拉着链子挣脱。
眼泪落在凉冰的嘴里,凯莎从她湿漉漉的眼里看到了恨意。
凉冰伸着头靠在凯莎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说:“眼泪,是心头血的痛。”
“拖下来!”凯莎一掌劈到凉冰的后颈上,凉冰闭上眼,凯莎不留情面推开她,凉冰倒在一个护卫的身上。
就这样,这场闹剧暂且守卫,凯莎看到炙心还在,缓了语气:“炙心先退下吧。”
“是。”
炙心走后,大殿又空荡荡的,剩下鹤熙和凯莎一前一后地站在原地。
“凉冰跟我说,眼泪是心头血的味道。”凯莎抬头遮住自己的眼睛,“是啊,一股血腥味,浓烈的味道,痛切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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