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来天的研制,江晨曦做了十几次的尝试,终于做出了名为床车的物件跟走路器的物件。
这两样东西一做出来,便将床车给了一个常年卧床老婆婆使用。
床车,顾名思义,放下来为床,立起来为车,下面有四个大轮子,可供前进后退拐弯。
由于江晨曦有孕在身,给老婆婆安置床车的事情就交给了陆晚阳,江晨曦就在边上指示指使便成。
床车的左右手处各有一个手柄,将左边的把柄往里摇一摇便会展平成为床,往外摇一摇,便可成为靠椅的模样,再摇一摇右边的把柄,就可以行动自如以车代步了。
陆晚阳先命人将老婆婆家中的门槛做平,以供寻常可以出来活动用,老婆婆只是腿脚不便,上半身还是可以活动的,有了这个床车后,她自己用手摇一摇便可出入家门了,喜的她涕泪俱下,日后再也不用麻烦她的儿媳亲人了。
江晨曦瞧着老婆婆的腿脚实在不便,如厕也是个麻烦事,便又着人,将她坐的那一个地方,凿了个可活动的圆口出来,要如厕时便拿开圆口的木头,再拿个马桶过来,自己便能解决了。
解决掉床车的问题,江晨曦又将走路器给了一个因北奴一战伤了双腿的苍州汉子,她依旧在旁边指使着陆晚阳忙活。
走路器分为单腿跟双腿的,是用木头做成像腿一样的粗粗的木桩形状的物件,上头有绳子可绑在腰间跟腿间固定,后头还有个可折叠的小木头凳子,可供人走累了后坐下歇息。
陆晚阳将走路器绑在他腰上跟腿上,他只需用手在推一推腰间的把柄,脚下的木桩形状的轮毂便会随着把柄的前后左右而活动开来,那汉子往前推一下左边的把柄,左脚就自动往前一步,再推一下右边的把柄,右腿也自动往前一步,又往后退了几步,再拐弯几步,一路试下来,喜的他一个七尺男儿竟红了眼眶
“多谢夫人的大恩大德,有了这东西,我便又可以走路了”
江晨曦瞧着开心,陆晚阳自然也开心,这走路器虽然不及人的双腿来的好使,可他们的腿已然废了,有了这走路器代步,便要轻松许多。
首先他们苍州因战伤了腿脚的便有上百人,而整个大华国腿脚不便的就多不胜数了,这其中的商机不言而喻,苍州的百姓便又多了一项营生,一时间,来苍北县求江晨曦教学的人络绎不绝。
刘勇自然是耳聪目明,当即就来了苍北县跟陆晚阳预定床车跟走路器,开出的价格很是不错,所有的材料由他提供,一个床车跟一个走路器的手工价钱皆是五两银子,每一个都先预定五万个,统共十万个东西,陆晚阳当即就点头应允了。
说来不知是巧还是不巧,刘勇来的那天,陈永淮也听闻了风声,遂来了他家瞧一瞧新鲜,正好碰到了刘勇跟陆晚阳在商讨着一应事宜。
瞧到来人,陆晚阳当即就黑了脸,心里想着那日他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这厮竟然还敢来,而刘勇知晓陈永淮的身份后,吓的哆哆嗦嗦的,冷汗直流,心下凄惨的想着,这位主儿不是在苍疆城领军御敌么,怎的来找陆晚阳了。
心下再害怕,也是要磕头请安的,立马就规规矩矩的一个头嗑的脑袋瓜子生疼,颤颤巍巍道
“草民刘勇见过淮王殿下,殿下千岁安康”
陈永淮嗯了一声,目光在刘勇跟陆晚阳之间转了个来回,忽而就嘶了一声道
“想不到陆大人竟然跟太子的人来往密切,难怪不待见本王”
此话一出,陆晚阳立马怔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刘勇,继而不可置信的问了句
“什么,你是太子的人”
而此时的刘勇想死的心都有了,当即就颤颤巍巍的抖着声音道
“小的身份卑微,哪里能攀得上太子爷的金枝,淮王殿下真是太抬举小的了”
陆晚阳听了这一番解释,立马就拿目光在陈永淮跟刘勇之间瞧了好几个来回,才终将目光定在刘勇的身上,刘勇是什么人呐,精明的买卖人,哪里能看不懂陆晚阳眼中的疑虐,当即就又解释道
“要说跟太子爷攀关系,小的自知身份低微,是万万不敢的,只是家中祖父原先跟太子妃一个老祖宗,是太子妃娘家里头的外室所生,连宗氏祠堂都不能进的,不过小的生意能红红火火的,难免有刘家人的面子在里头”
经他这么一说,陆晚阳的脑袋才转了开来,刘勇姓刘,太子妃也姓刘,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里头,太子妃的曾祖父也是刘勇的曾祖父,只不过,刘勇的祖父是他曾祖父的外室所生,没能进刘家大门,而是被打发到幽州来做了买卖,刘家生意做的这么大,多多少少有刘家本家的面子在里头。
如此想想,陆晚阳不免有些心惊,竟然连一个富商也大有来头,若不是陈永淮点破,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往这方面想,既是如此,那先前的许海,亦或者是其他派系的人,会不会也会想着自己跟太子有关系。
“你说这些子作甚,你跟太子好不好的,跟本王有什么干系”
陈永淮陡然一句话打破空气中的诡秘,而此话却惊的刘勇叫苦不迭,这话头明明就是这位主儿挑起来的,现下却又说跟他不相干,这位主儿可真是难伺候,可再难伺候,也要陪着笑脸捧着,万一开罪了他,就算一万个自己也不够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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