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惹不得,现如今,人已经抓来了,不论真假,他都得按着八皇子的意思继续办下去才行,反正到底有八皇子撑腰,事后就算淮王要找自己发疯,八皇子的手段,他也是瞧过的,没什么人是他的对手。
如此这般,京城府尹禁不住有了丝底气,而后正了正身子后便是一阵的怒斥
“大胆刁妇,竟然污蔑四皇子淮亲王的名声,罪该当诛”
这下子轮到江容玉傻眼了,滚尼玛,这陈永淮的名字说出来不是人人都会退避三舍么,怎的到她这儿就不管用了。
江容玉欲哭无泪的心里骂了一句娘,而后继续死马当活马医的叫嚣
“我污蔑陈永淮,你有本事把陈永淮喊到这儿来,咱们三人对峙,看看到底谁污蔑谁”
江容玉这一句陈永淮三个字,惊的衙差当即要躲出府衙门外去,而京城府尹已是骑上老虎的背下不得了,而后只强力压制着心中的忐忑怒斥了一句
“你这泼妇,少拿四皇子的名字来恐吓本官”
京城府尹这一句落地,忽听得府衙紧闭的大门碰的一声巨响,震的所有人几乎都觉着耳朵快要背过气去,而后只瞧见上百个手持利剑的戎装侍卫冲进府衙内将各位衙差制服。
至于京城府尹早已被淮王府的侍卫扔到了府衙的大堂之下,而此时此刻,当众人再抬眸时,只瞧见陈永淮一骑黑色骏马直接扬鞭进了府衙的大门。
“本王名讳如何,吓到你这个京城府尹了么”
陈永淮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淡开口,而他的动作却未停下,继续骑马在府衙内纵横几下,而后一手捞起趴在长凳上的江容玉,一手挥便,马蹄当即就毫不留情的踏着京城府尹的双腿越了过去。
“啊。。。我的腿。。。啊。。。”
顿时,衙门内,京城府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而江容玉想去看一眼京城府尹的腿到底怎样了,刚才她被陈永淮打马前来的动作惊呆了,而后又被他一下甩到了马背上,根本就来不及看到京城府尹到底怎样了,为何在那哭惨嚎叫。
可陈永淮早早的就发现了江容玉好奇的心思,当即就将她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不让她四处乱看,此一刻,江容玉的脑子有些呆愣,眼下的她只能感受到陈永淮胸膛的滚烫,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任何事物,而耳中却不断的传来京城府尹不停的哀嚎声。
而此时的陈永淮看都没看京城府尹的惨状,调转马头,马蹄又一次踏在京城府尹的双手上,此一刻的京城府尹早已痛的快要晕厥过去,而那些衙差则个个吓的腿软的瘫在地上成了烂泥状。
对此,陈永淮心间的那口恶气显然还未平息,一横马身,把江容玉按在自己胸膛前更紧了几分后,扬手就给了京城府尹几鞭子。
陈永淮所使的马鞭是特制的行军马鞭,抽在厚厚的马背上倒觉不出什么不同,可抽在人的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陈永此次抽打京城府尹用了十分的力,一鞭子下去,京城府尹已经是皮开肉绽,这几鞭子下去,已胸前背后早已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这个时候的京城府尹已然痛的没有气力嚎叫,可他知晓,如若自己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那就必死无疑了,当即就喘着粗气求饶道
“淮王饶命,淮王抬抬手饶下官一命,下官实在不知江姑娘乃王爷的心头肉,下官也是受了奸人所骗啊”
陈永淮来之前早已有了万全之策,留不留京城府尹的一条性命都无碍大局,可是这个时候,他看了眼被自己按在怀中的江容玉,便缓缓的收起了马鞭,冷笑了一声道
“哦,奸人所骗,那奸人是谁,那奸人为何要害容玉”
说罢,陈永淮扫了眼瘫软在地的一众衙差,淡淡道了句
“既然你们的京城府尹眼下不能自理,你们就代劳吧,拿纸笔来,京城府尹所招之事,切不可遗漏半个字”
京城府尹万万想不到陈永淮会逼迫自己至此,当即就恨不能撕碎他来的痛快,可是陈永淮这厮素来霸道,皇上都治不了他,他一个四品的京城府尹自然只能听之任之,事到如今,为了保命也只能将所有罪责推到八皇子身上去了,这兄弟二人都是省油的灯,到时候他们二人闹起来,他方才有活命的机会。
如此想想,京城府尹立马就道
“八皇子,下官都是被八皇子逼迫的,八皇子想要得到江姑娘的铺子,他见江姑娘的铺子日进斗金,早就生了想要霸占的心思,所以就逼迫下官,随意按一个罪名到江姑娘头上,而后逼迫江姑娘写个铺子的转卖契书,一切办妥后,他自会派人给江姑娘制造一个意外死亡的假象,以八皇子的身份位份,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江容玉越听越是心惊胆颤,听到最后已然怒不可歇,刚想咒骂几句的时候,便被陈永淮按着脑袋揉搓了一番以示抚慰。
“哦,是么,既然京城府尹说的振振有词,想必是有证据在手了”
京城府尹早已被陈永淮的这一句说的整个人犹入寒狱,他不曾想,仅仅凭自己的几句话,就被陈永淮猜到了手中有八皇子的把柄,那可是他最后的保命符,可不能随意给旁人,纵使是陈永淮再有狠辣,也万万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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