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晚阳为了让江晨曦开怀,便逮着容越到了个四下无人的田地里,而后直接开门见山道
“容王爷,其实呢,今儿个这话吧也不当我来说,只是呢,你不在白州这些时日里,容王妃的操劳,我们亲眼目睹”
一听到容王妃三个字时,容越的脸上的笑意当即就僵住了,而陆晚阳却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道
“我知道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也没什么可顾及的,可是自己的嫡妻,又为自己诸多付出,该给的脸面还是得给的”
容越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得出来陆晚阳的意思,而且这几天处下来,他也知晓沈如新跟江晨曦之间的关系,亲密的很了。
如此这般想了想,容越当即就拍了拍陆晚阳的肩,而后匆匆往军营里面去,只留下一句
“陆王爷,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跟陆王妃一样,我这事吧,你不懂,也不会懂”
陆晚阳见容越大步的往军营走,心里想着没法向江晨曦交代,便赶忙追上去道了句
“你不说,我自然不懂,只是我瞧着你对容王妃的态度,不像是不待见那么简单了,瞧着好似有许多的仇怨在其中,容王妃呢,我虽然接触不多,不过听着我家晨曦说,的的确确是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看样子也不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事,你何必处处争对她呢”
容越听到这处,当即就顿足转过了身子,而后无奈道了句
“这次我权当你没问过,我不想说,也不会说,你呀,还是回去跟你家王妃黏糊去吧”
给了陆晚阳这一句后,容越便大步而去,而陆晚阳则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转念细细想了几番,便从容越这几句话中琢磨出他们夫妻间走到这一步,定然是有缘由的,只是这缘由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回去之后,陆晚阳见江晨曦急匆匆的上前问道
“怎的了,容越可说了缘由没”
瞧着江晨曦满心的期待,陆晚阳继而叹息了句道
“容越不愿透露,不过从他的言语中来看,他们之间肯定有解不开的仇”
江晨曦还没等话音全数落地,瞪的眼睛鼓鼓的提声道
“解不开的仇,到底有什么仇怨,怎么就解不开,而且还做了好些年的夫妻,当真是有深仇大恨,那么容贵妃为何还为他们指婚,这不对呀”
瞧着江晨曦皱着鼻头一脸的不解状,陆晚阳当即就将她揽在怀中,进而揉着她的脑袋缓缓道
“我说的仇,并不是血海深仇那种仇怨,否则以容越的性子,早杀了容王妃了,我所说的仇,只是我的揣测”
跟江晨曦对视一眼继续道
“你想啊,容越不管是对将士们,还是对朋友们,都是没话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可是独独对容王妃一人过于刻薄,必然是容王妃做了什么令他厌恶的事情,而且容越还三番两次的说要休了容王妃,有一次还是当着咱俩的面说的,若换做旁人,纵使是容王妃做了天大的丑事,也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要休妻这种事,更何况,在外人的眼里,容王妃还是一个端庄大度的贤妻,依我来看,容越必然是气狠了”
江晨曦的眼神顺着陆晚阳的话音,越发的暗淡下去,到最后,眸中又夹杂了浓浓的讶异
“不对呀,如新姐姐只要一瞧见容越,都是温顺柔和,一派的伏小做低的身姿,哪里是容越气狠了,依我来看,就是容越欺负如新姐姐欺负习惯了,如新姐姐有那般的武艺在身,而且她的分位并不低,怎的就不能反抗一下,诉一诉委屈,驳一句也是可行的吧,怎的就任由容越拿捏呢”
江晨曦越说越是气急,说到最后干脆将头埋进陆晚阳的胸膛,闷闷的道了句
“要换做我,日日挨骂受气,还不如拿了休书来的痛快呢,以她的份位本事,就算离了容家,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忽而又叹了口气
“若有来生,换我们女人来做男人,你们男人来做女人,各种的滋味,也能体味个够”
说到此处江晨曦便好似再无一丝气力一般,而后整个人的重心都倚在陆晚阳身上,而此时的陆晚阳却觉着怀中的女人霎是可爱,忍不住的就朝着她的嘴唇印了记深吻。
时光匆匆,很快便到了与容越道别的时候。
容家的孩子妾室跟婢女小厮先上得了飞机,而此时的飞机底下只站着容越及沈如新。
江晨曦本想拉着沈如新话一话家常,可是当她瞧见沈如新的面色有些憔悴的时候,便忍不住一阵心酸,而一旁跟陆晚阳道别完罢的容越,脸色不悦的盯了眼沈如新后便立马上得了飞机。
届时,江晨曦赶忙松开沈如新,好让她上飞机,可是却瞧见沈如新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步,瞧到这儿,江晨曦禁不住望了眼飞机缓缓关上的机门,当即就觉出了不对,急忙冲沈如新问了句
“飞机门都要关上了,还有一架飞机过去么,上头是没地方了还是怎的,是不是容王爷他欺人太甚,让你坐另一架飞机过去”
听到江晨曦愤愤不平的语气,沈如新继而故作坚强的扯出一道比哭还难堪的笑来
“我们在这里的田地还种了好些庄稼,菜地里还有好些菜啊果的,牲口跟家禽也养了许多,所以我就留下来照看着,也省的来回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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