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越说越急,而沈如新愣愣的望着容越,眼泪越掉越多,直到容越手忙脚乱的怎么擦都擦不掉满脸的泪水,再望着沈如新满身心的委屈,整颗心不由的就揪做了一团,忽而再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里子,整个人立马就柔软了些
“你能不能别哭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哭了,哭的我心烦”
兴许是感受到容越之间的温柔,这一时刻的沈如新整个人一松,便将所有的委屈都道了出来
“我从未想过做他的女人,我五岁就被选去他身边做了护卫,那时候我举目无亲,他处境也颇是艰难,我们俩年岁也相仿,只是视作亲人玩伴罢了,后来你说要娶我,我当时很无措,以我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担心只是你的一时兴起罢了,我自小在皇宫在王孙贵门耳濡目染了不少,有许多大家的公子一时新鲜娶个低门楣的妻子或者纳房妾室,最多不过一年半载,就抛之脑后了,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只是后来容贵妃说你的秉性纯良,绝不会是那等子风流子弟,而容家规矩森严,就算信不过你也信得过容家声誉”
沈如新说到最后,好似无力的喘促了会子,容越愣了片刻后立马拍着她的背替她顺起了气来,而屋外的两个人听到沈如新的这般话,江晨曦自是信任沈如新的为人,而陆晚阳原本是听信容越的片面之词,如今听到这处,便满脸尴尬的瞧着江晨曦瞪着自己的这一眼。
“我自小受了容家的恩惠,自然是信容家的,后来他怕我嫁娶容家受委屈,非得要去先皇面前给我求个公主的恩典,那公主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封得的,只是先皇碍于他的固执,最后不得已赐了我一个县主的封号才罢休,而后他还拿了一半的身家给我做嫁妆,直到他登基之后,就封了我为公主,这一桩桩一件件,倘若他不将我视为亲人,以他的性子,何必将我好端端送去淮州容家,他既待我如此,人心换人心,我自然是万般的感激,更何况,我打小就知道他想去淮州安生的待着,所以我一去淮州就拿我娘家的宅子替他建府,建府开工之前,你在军营,我没能及时与你商量,可是事先我跟公公婆婆说过的,得到他们二老的同意我才去办的此事,我真的对当今圣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思,我只是觉着他待我视同亲人,而报答他的恩惠罢了”
说到这处,沈如新早已泣不成声,而容越在瞧见她这一副病容之时,一颗心早已化作柔软的春水,只是嘴硬放不下身段罢了。
而此时此刻,屋外的江晨曦听到沈如新这一字一句的肺腑之言,当即就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后立马就瞪了陆晚阳一眼,言下之意,不用江晨曦说,陆晚阳也懂的通透,当即就勇于认错的将江晨曦拥在怀中,进而附在她耳边喃喃道
“容王妃可真不容易,之前是我听信容越的片面之词,当真是耳听为虚,不过现下,她将自己的心思清清楚楚的讲出来,容越定当也知晓自己错怪她了,她的心病也算是有救了,日后他们二人只会越来越好”
听到陆晚阳这般说辞,尤其是越来越好,喜的江晨曦立马就喜笑颜开,进而将脑袋靠在陆晚阳胸膛前,一个劲的乐呵。
屋外的两人虽然将屋内两个人的误会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是屋内的两个当局者却依旧一派不确信的模样。
瞧着容越只替自己不断的擦着眼泪,并未言明是否相信自己,此时的沈如新不由的就激动起来
“王爷,我真的从未对圣上有过一丁点的肖想,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届时,望着沈如新就差指天发誓的诚恳做派,容越心下当即就是一股子暖意,而后立马点了点头,刚准备表一表衷肠时,转念又一想,随即眼眸之中就闪出几丝意味不明的眸光来,而后别别扭扭的道了句
“你可喜欢我爱我”
沈如新万万料不到容越会问自己这一句,活了三十年的她,竟从未想过这种□□,更何况被人当着面追问喜不喜欢他,爱不爱他,当即浑身上下就僵颤一片,过了许久,在容越炙热的目光追问下,这才轻声的说了句
“我既是嫁得王爷,自是敬爱王爷”
沈如新说罢,自是难为情的很了,而容越对她的回答却不慎满意,而后按住她的双肩,逼着她的双目对上自己的眸光,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两颗心自是一派的震颤。
“我要的不是妻子对丈夫的敬爱,我要的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是那种一看见你就想把最好的给你的那种爱,就像陆王妃跟陆王爷他们之间的那种爱慕之情”
屋内的容越说的神情凝重,而屋外的江晨曦跟陆晚阳顺着他的话声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继而四目相对,自是满心的欢喜。
沈如新自觉自己刚才的回答已是破了天际,在她来看,一个妻子对丈夫理应敬爱,可是容越所说的江晨曦跟陆晚阳之间的爱慕之情,她自己又不大知晓,当即就满眼懵懂的有些着急
“我不晓得,可是我对王爷是真心实意的敬爱,这是对旁人没有的”
容越本不乐意沈如新只对自己有敬爱,可是听到最后,只有对他有敬爱,对其他人是没有的,当即就满足似得在她的脸色啄了一口,届时,两个人都被那一口轻啄,惹的有些羞涩,而容越勉力维持着脸色不变,继续不死心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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