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永淮心中另有盘算,江容玉是万万猜不到的,这几日,她整个人都在铺子里忙活着,累的她够呛,生意好到只差要住在铺子里过夜才好了。
瞧着淮州的生意不比京城差,江容玉心里头喜滋滋的想着,离她的首富梦想快要不远了吧,这么想想,江容玉晚间回来遇到陈永淮时,便满心期待的问了句
“大华国的首富,家产到底有多少啊”
江容玉望着陈永淮愣了一下之后,转而眯着眼打量了自己好一会儿后便饶有兴致的回了句
“你这是想当咱们大华国的首富呐”
说罢,陈永淮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江容玉一看他说出了自己的心思,随即就满身的不好意思,别扭了会子后便寻思着他的意思颇不对劲,随即就两手插着腰提了提声音道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人,我现在京城跟淮州每天有两万的利润,那可是你一年的俸禄,照这么下去,一年就得是七百多万两银子,我要是在南疆北疆江南江州,将我的铺子开满大华十几个州,将来开到北奴东域海外去,那我可不就是妥妥的首富了”
江容玉说着话的功夫就想到陈永淮除夕夜撒出去的几十万两银票,这么多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如今自己还鄙视他一年两万两的俸禄,这么一想,江容玉顿时就有些心虚。
而与此同时,陈永淮原本这几天的心里头是很不痛快的,如今瞧着江容玉语出惊人的想争当首富之位,这会子,心间那股子幽怨憋闷瞬间好似散去了大半,继而就扬了扬嘴角道
“依你这么说的话,大华国的国库现如今也不过才区区两万万余两的银子,你也不要多开,只再开个十间铺子,也不过五六年的时间,就能比大华国的国库还充盈了,首富之位对你来说,根本就无需正眼相待”
经陈永淮这么一说,江容玉虽说知晓陈永淮在与自己说笑,可是不由自主的还是想着自己比大华国国库银子还多的样子,真要是到了那一天,她的一只可就比皇帝老子还多了,太特么的爽啦。
由着江容玉幻想好一阵之后,陈永淮转了转心思,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粗气,这才目光幽幽道
“孙涛的行程查出来了,他大致在十五左右自京城出发,所以你二十从淮州到江南,定然是比他要早些的,江南城外头有一间江南最大的酒楼,你便住在那儿,孙涛必然从那经过,眼下寒冬腊月的天,外头行人少的很,到时候一眼就可以看到他”
江容玉万万料不到陈永淮在这个时候说起孙涛的行程来,愣了一愣之后,便欣喜若狂的欢呼了一句,
“太棒了,陈永淮你太靠谱了,我二十出发的话,也能多看几天铺子再走了”
江容玉是个心大的主儿,自那日陈永淮替她操心孙涛的事起,她就认为陈永淮对自己没什么意思了,这会子,更是看不出他眼底的失落与不爽,只当他是自己好友那般,大力拍了拍他的肩笑道
“陈永淮,你现在越来越可爱了”
纵使是陈永淮心下难受的很,可是听到江容玉夸赞自己可爱,心下也禁不住给了她一记白眼,想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能容可爱来形容,转而又一想,这天底下的男人在江容玉眼里称得上可爱的,也只有他独一份了吧,这般想想,陈永淮顿时就开怀了几许,而后想着江容玉二十便真的要去追孙涛了,禁不住就将自己与她的过往一一细数了一番,想到最后,便发现,自己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早就被抛掷脑后了。
如此这般,陈永淮不由的在心底自嘲了一番,他原本接近江容玉是想查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才会说变就变,而且变的很是不一样,好似不是他们大华国的子民似得,可是到头来,自己却行差踏错的套进去了,想跟她谈个恋爱,还想将她占为己有,他怎的也有失算的一天,而且还是栽在了一个名声狼藉的弃妇手里。
这般想想,陈永淮便觉着自己很是委屈,而再瞧着江容玉没心没肺笑的正开怀,一整颗心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可是却又不希望打断她唇边的那股子灿然。
时光轮转,日子匆匆而过,十五的这天,陈永淮的老娘容贵妃竟然来了淮州,对于容卿的回归,整个淮州军乃至整个淮州都沸腾了起来,就算是没听过容卿大名的江容玉,这半日来,也听得耳朵起了茧子。
晚间的时候,容家又一次办了隆重的晚宴,这一次,甚至比除夕夜更为隆重,而这一次的主角,很显然就是陈永淮的老娘容贵妃容卿。
江容玉想着趁此机会,把陈永淮那几个舅妈给她的见面礼还回去,毕竟当初她们误认为自己是陈永淮的女友,而她既然没打算跟陈永淮有什么,东西定然是要还回去的,可这次晚宴的人数着实是太多了,而且那几位妇人一直围在陈永淮老娘的身边说笑,就连大忙人沈如新这一时刻也陪在容卿身边陪聊。
瞧到这处,江容玉便一直等着时机,而在等待之中,便瞧见那个众星拱月似得女人,若有似无的总打量自己,那一刻,江容玉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心下思忖了片刻后,也立马用目光打量起那个传闻中的容贵妃是如何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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