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陆晚阳跟顾云闹了一番,往后的日子里,两人更是见不得对方了,九皇子心下尤为悲切的想着,他为何要做那等子吃力不讨好的倒霉事出来。
转眼就到了年节,除夕夜里,家家户户都洋溢着过年的热闹气氛,陆府自然也不除外,由于一家子都在,江晨曦又有了身孕,陆家每个人脸上都笑的颇为灿然。
由于陆晚阳升任了一品北疆大吏,俸禄自然水涨船高,一年能有三千两的银子不算还有五百石的米粮,每逢过年过节的还有额外的赏赐,这般下来,收入确实颇丰,张昭是跟着他的人,又是从小到大的兄弟,自然也给他涨了银子,每月能有二十两的月银,这般多的收入,使得向来大大咧咧的张昭也笑的合不拢嘴。
而江晨曦见陆晚阳给张昭涨的月银,自然也给有心加的月银,其实有心在江家的五钱,到了陆府后,江晨曦已给她加到了一两,再到苍北县后又给她加到了二两,现下,又要给她加到五两,有心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她一个伺候人的下人,哪里好跟张昭随着陆晚阳出生入死的兄弟情比拟的,江晨曦能这般待她,她已很是感激。
一个年过下来,到了正月十五才算完,而孙婉夫妇在初八就已驾着远行车回了江州,江州事多,陆正庭上任一心致力于整治贪腐,这才刚有些起色,不能因为他自家的私事而耽误了。
陆晚阳夫妇送他们到门口时,孙涛也代表着镇南候府来相送,互道珍重后,孙婉跟陆正庭这才安然离去。
孙婉夫妇这一离开,江晨曦觉着家里陡然冷清了许多,虽然陆正庭是个古板的性子,可孙婉却是个活泼的性子,在陆晚阳上朝的时候,孙婉倒是整日里陪着她聊天说笑,突然这一离开,倒生出些许的不舍来。
陆晚阳自是看出了江晨曦的闷闷不乐,当即就挑着她的下颚调笑了一句
“哪里来的这般好看的小娘子,让爷仔细瞧瞧”
被陆晚阳这一打趣,江晨曦红着脸满面的羞涩,离别情绪陡然间就随着这一句消散不见。
忽的就喃喃念叨了句
“陆晚阳,你不正经的样子真迷人”
陆晚阳本以为江晨曦会羞于启口,哪里知晓她回了这么一句,下意识的瞧了眼不远处的孙涛与张昭早已尴尬的不敢看他们二人,很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私密话,思及此,陆晚阳立马就正了正身子,勉力维持住自己的面子,可仍旧是闹了个大红脸,心里想着,乖乖,他家晨曦越发了不得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跟自己调笑了。
孙婉夫妇离开后,陆晚阳着有心跟张昭开始收拾行李,过了十五,他们也去要离开京城去北疆了。
本着安安心心在京城度过这几天直奔北疆的心情,陆晚阳的心情着实不错,在初九早朝等宫门开的时刻,陆晚阳心情好到竟然给了顾云一个好脸色,惊的九皇子僵愣了好半晌才回过了神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宫外的朝臣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瞧着已经过了开宫门的时辰有一盏茶的功夫了,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
“这不应该呀,到底发生何事了”
“是呀,宫门怎生还不开呀”
此时的陆晚阳也觉着颇为诡异,从古至今,这群臣上朝的宫门何时延迟过分毫的,莫不是皇宫中发生什么异动了。
思及此,陆晚阳皱着眉头,扫了圈诸位皇子的神情,瞧着他们一个个的也是一脸的懵态,如此这般,此事应该跟他们无关,再想着太子那个草包的能力也干不出逼宫的事情来,皇帝的身体也没任何的抱恙,这就奇了怪了。
寻思了会子,陆晚阳随即与孙涛交换了个眼神,瞧着他也是一头的雾水,陆晚阳便不再思忖,静静等待,这宫门总会开的。
众朝臣在不安中又等待了半盏茶的功夫,宫门便缓缓开启,正当众多朝臣放了放心,准备朝里进的时候,只瞧着一个身着白色锦缎棉衣,身后披了个红色大氅的妇人,手持了一把寒剑,剑锋直指皇城内的侍卫统领。
届时,所有人第一直觉就是有刺客,再一寻思,这不对呀,哪有刺客这般胆大妄为的闯皇宫,再仔细瞧瞧,这妇人好生眼熟呐。
陆晚阳仔细瞧了瞧门内的情况,那妇人看上去倒有些英姿飒爽之姿,她周身围了几百名护卫皆是一脸的忐忑,而妇人身后有十几架马车,每一架马车上都有通体黑衣腰佩利剑的侍女蹙眉紧盯着护卫的一举一动,好像一个不好就要开打似得。
这是个什么情况,竟敢有刺客跑到皇宫里来劫财劫物了,陆晚阳紧紧盯着那妇人的一举一动,瞧着那张脸总觉着像在哪儿见过似得,虽然现在瞧着有些年纪了,不过仍然可以瞧出她年轻时的美貌。
忽的,那妇人的剑锋架到侍卫统领的脖颈处,逼着侍卫步步后退,而宫门外的朝臣们也随着往后退了几丈远,生怕伤到自己。
在众人纷杂的后退中,只见那几位皇子各个脸色别扭,想说些什么,又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九皇子站到陆晚阳身边低语了几个字
“容贵妃”
这三个字一下子就在陆晚阳耳朵里炸开了,难怪他瞧着这妇人眼熟,再定睛瞧瞧,确实跟陈永淮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原来是陈永淮他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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