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新这一病,急的江晨曦都要哭出来,她自己劝又劝不来,想去喊容越,又生怕容越会跑过来干脆气死沈如新一了百了。
就这么熬到了陆晚阳从军营里头回来,江晨曦给沈如新吃了药,又熬了碗肉粥给她喝下,这才回自己的院子收拾衣物。
陆晚阳一回来就瞧见江晨曦这个架势,还以为她要离家出走似得,当即就好笑的问了句
“这是怎的了,是谁得罪你了,瞧你整张小脸都苦成一团了”
陆晚阳说着话的功夫就将江晨曦给压到了软塌上,瞧着他黏黏糊糊的样子,急的江晨曦立马惊呼道
“陆晚阳,你给我下去,如新姐姐病了,我这几天得暂时搬去如新姐姐的院子去照料她”
原本陆晚阳想温存温存,听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当即就满身委屈的坐起身来,而后目光幽幽的盯在江晨曦的脸色道
“自打你跟容王妃交好后,就把我摔在了一边,我真怀疑,我的晨曦是不是换了个夫君,她新夫君的名字叫做沈如新”
听到陆晚阳这满口怨念的声音,江晨曦当即就在他的唇上印了一记轻吻,而后安抚着他的脑袋道
“这次真的事态紧急,容越带走了所有的婢女小厮,现如今如新姐姐病了,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我与她既然交了好友,理应去照料着,不过我问过郎中了,她这病是忧虑成疾,是心病,得自己想开了才好,若是不然,再有个三年五载的,人就会没了”
听到最后,陆晚阳当即就怔住了,片刻后又皱起眉头狐疑了声
“郎中怕不是骗人呢吧,我瞧着容王妃虽受了些委屈,可看不出来她是个心思重的人呐,更何况,容越的副将,但凡是识得容王妃之人,都说她为人大度,怎的会忧虑成疾呢”
见陆晚阳这般说辞,江晨曦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还不是容越的错,若不是他整日里刻薄如新姐姐,如新姐姐又怎会忧虑成疾,可是眼下我又劝不了如新姐姐,还得让容越过来劝劝才好,否则,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没了吧,只是容越待如新姐姐那个样子,愿不愿意过来还是个事呢”
瞧着江晨曦说着说着不自觉就红了眼眶,当即就让陆晚阳好一阵的心疼,而后立马揽在怀里安抚道
“这事交给我,我去找容越,一定将他规劝过来,哪里就有这般的深仇大恨,再怎么着,沈如新都是他的嫡妻,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听着陆晚阳信誓旦旦的保证,江晨曦这才按下了自己的思虑,而后转了转心思,立马又担心补了句
“万一容越的人来是来了,可他再恶语相向惹的如新姐姐病情加重了可怎么是好”
见此,陆晚阳嘶了一声,继而转着眼珠想了想,继而就拍着胸脯道
“你放心,容越他若是连怜悯心都没有了,我就算是揍,也要揍的他劝好沈如新”
江晨曦自是相信陆晚阳的实力,当即就点了点头,而后拎着包袱出寝屋的门时,又不忘叮嘱了陆晚阳一句
“到时候可别将人给打死了,多少留口气,还得他来劝如新姐姐开怀呢”
江晨曦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而屋中的陆晚阳无奈的耸了耸肩,心想着,就容越那个架势,到时候还不得谁揍谁呢,他家晨曦也过信任自己的实力了。
在江晨曦去了沈如新的院子不久,陆晚阳立马知会了孙婉陆正庭一声,便去了军营,他若是要去西海域,还得知会几个副将一声,将军营的事务交代清楚了,才好去西海域找容越。
与此同时,江晨曦刚刚放下包袱后,就点亮了沈如新屋中的灯,现下虽说天色暗沉,可还得让沈如新吃一次汤药才行。
沈如新睡的昏昏沉沉之际,便感觉到屋中的灯光大亮,眼睛都没睁开就喃喃的道了句
“晨曦,你怎的又来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我中午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江晨曦边收拾好软塌边回了句
“我这几天就住你这儿了,等你好了,我自会回去”
听到这一句,沈如新的脑袋再昏沉也清醒了,当即就转过了头,半睁着眼睛迟疑的望着江晨曦忙活的身影,好一会子才道
“你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而且你的身子骨也弱,过了病气反倒是我的罪过了,你且放宽心,过两日,我自会好的,我的身子骨都是打小练出来的,这点小灾小病的,没什么大碍”
江晨曦哪里肯听她的话,整理好软塌,就坐在软塌上叹了句
“左右你现在是个生病之人,要想赶我回去,也要等你好了才有力气”
说了句俏皮话后,江晨曦沉默了会子继续道
“你放心,我家孩子有我公婆照料着,他们也很关心你的病情,真儿跟香儿还说等你好了,想要你再猎一头黑熊给他们俩玩呢,我可不得仔细照料着你,你快点好起来,就能早点猎黑熊给那两个小家伙玩了,也省的整日里磋磨我”
听到这话,沈如新便知江晨曦的心意已决,而后便不再劝她回去,只勉力扯了扯嘴角道
“你呀,好歹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的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当真是你家王爷宠的你没边了”
沈如新说着话的空当便撑了口起硬是坐起身来,而后一阵的猛咳,惊的江晨曦赶紧道了杯温水过去,给她拍了好一会子的背,才将水杯里的水喂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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