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阳陪着容越坐了几日的飞机,这天午后便到了沈如新的住处,下得飞机,容越深深吸了口气,刚进得院子,就瞧见出来倒药渣的江晨曦。
几人一见面,江晨曦立马一个怔愣,而陆晚阳当即就几个健步冲上前,进而揽住她肩旁道
“容王妃好些了么”
一谈及沈如新,江晨曦立马就黑了脸色,当即就转脸,面色不愉的盯着容越
“药也没少吃,如新姐姐的热症到现在就是不退,都急死个人了”
江晨曦越说越是气急,语气不由的就冲了些子,陆晚阳自打知晓容越的心思之后,便觉着他千万般的不容易,如今瞧见江晨曦对容越咬牙切齿的模样,当即就抓着她的手心在手掌中摩挲起来,各种眼神的示意,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而后瞧见容越满身心的痛楚,陆晚阳当即就冲他高声道了句
“容王爷,你先进去瞧瞧容王妃,与她好生说说,切勿急躁”
容越被这一句说的满身的紧张与忐忑,稍稍挣扎了会子便疾步往里走。
瞧见容越那急匆匆的模样,江晨曦当即就满心担忧追上去,还不待她往前几步,就立马被陆晚阳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容越那急躁的样子,他若是一时不快骂死如新姐姐可怎么是好,我得在那里看着,以防不测”
江晨曦说到这处时,立马盯住陆晚阳的脸满身疑虑道
“到时候,容越但凡是有使坏的苗头,你可不能手下留情,非揍到他好好说话才是”
一听到江晨曦处处回护沈如新的样子,陆晚阳当即就无奈的附在她耳边道了句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跟容越谈过了,他对沈如新绝技不会有什么坏心,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瞧着沈如新去死,你就少操点心吧,就让他们好生说说,说开了兴许就好了”
听着陆晚阳竟然站在了容越那一边,江晨曦当即就气的甩开了他的手,进而满脸怒气的道
“你到底收了容越什么好处了,竟然帮着他说话,你看如新姐姐都被他欺负的快要死了,你跟容越在一块呆了几天,眼睛莫不是也跟他似得被自己的蠢笨给蒙住了”
陆晚阳瞧着江晨曦再这般回护沈如新,非得跟自己闹的不快才好,脑子里转了转,便顾不得她挣扎,附在她耳边,便将容越跟沈如新的过往一一透露给江晨曦。
陆晚阳原本告诉江晨曦,沈如新心里头想着别的男人,以为江晨曦会对容越的成见少一些,不成想,这话一出,江晨曦整个人怔愣了片刻之后,立马就怒的满面通红,进而毫不留情的驳道
“容越他的脑子被猪油糊了么,如新姐姐怎么可能喜欢。。。喜欢。。”
陈永淮的名讳,江晨曦实在是说不出口,气的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继续道
“不论如何,我是不信的,如新姐姐一心为容家着想,一心为容越操持着,难道如新姐姐近几日一直说容越不信她,原来竟是这莫须有的怀疑”
江晨曦越说越是气急,进而双眼朝陆晚阳瞪的鼓鼓的道
“容越他脑子糊涂,你脑子莫不是也糊涂了不成,在你们眼里,如新姐姐就是那样不守妇道的人么,简直是荒谬”
见江晨曦屡次三番的为了旁人苛责自己,这会子,陆晚阳心下禁不住就委屈万分,而后委委屈屈的回了句
“男儿的眼泪岂能轻易示人,左右我觉着容越的所言非虚,若不是伤心狠了,绝不会当着我的面屡屡失态”
此一刻,江晨曦跟陆晚阳两人各执己见,僵持了会子,陆晚阳依旧是拗不过江晨曦的犟脾气,便轻手轻脚的随着她到了堂前,进而小心翼翼的听起了房里的一举一动。
原本依着江晨曦的意思是,以防容越刻薄沈如新,一旦情形不对,就可立即冲进去揍容越一顿,可接下来的事态却并未向她揣测的那般发展,此一刻,江晨曦两人只听得房内的容越急道
“你怎的病了”
沈如新这个时候已经病的模模糊糊,缓缓睁开眼,瞧见容越就坐在她的病榻前,满脸的焦急慌张,瞧那神情,好似十多年前求娶自己楞头楞脑的模样,心底稍稍讶异了片刻,而后便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道了句
“王爷怎的来了,我这一身的病气怕是会过给王爷”
听到这一句后,容越立马就起了一股子热气,进而满身的激动
“王爷,又是王爷,你口中所唤的到底是谁”
容越说到最后已然红了眼眶,而屋外的陆晚阳听了后,立马就抱紧了撸起袖子的江晨曦,并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由于起了十来天的热症,沈如新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连反应也较寻常慢了好几分,乍一听到容越开口就是对自己的质疑,沈如新愣了许久,兴许是这一病下,人也脆弱了许多,当即眼眶一红,颗颗泪水无声而落。
届时,容越整个人几乎怔住了,他所见过的沈如新通常是端庄的大家闺秀做派,就算被自己当着外人的面吼着要休妻也只是沉默不语,这可是头一遭瞧见她哭。
此时此刻的容越心间纵使是有再多的计较,顿时也慌了神,进而就俯下身替她擦起了泪来,可嘴上却故作镇定的叫嚣道
“你哭甚,我说错了还是做错了,你心中有谁,难道你自己心里头不清楚么,当初若不是我执意要求娶你,怕是你早成了那人的侧妃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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